“你是邯山上神的弟子?!”
張良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紅衣男子。
“怎麼,有什麼問題麼。”
紅衣男子笑著看向張良。
“沒有,我隻是有些奇怪,為什麼煉體一脈如此之強,但仍會被修士封印。”
“煉體與修仙兩脈本就同源於上神盤古,沒有孰強孰弱之分,隻是後世有修士鼓吹罷了。至於你說的封印之事,則是要看修為境界,若是煉體士足夠強的話,鎮壓封印修士也不是不可能的。”
紅衣男子娓娓道來。
“好了,我話也說的差不多了,咱們得幹點正事了。”
紅衣男子見張良目露清明之色,點了點頭,站起身來。
“什、什麼正事?”
“當然是救師傅的大事,不然你以為咱倆在這裏做什麼?聊天?”
紅衣男子將手中的白色混沌珠向空中一拋,隨即屈指連彈。
隻見三道暗紅色的光芒打在混沌珠上後,白光大作。
三道金光從混沌珠中一閃而出,在地上化作了金銀銅三碑。
“這三碑想必你也已經見識過了。而且看你現在的煉體境界,銅碑內的《周天玄煞決》想必也練到兩百處體竅的地步。”
紅衣男子看向張良。
“沒錯,隻是再達到兩百處體竅後就再也沒有辦法精進了。”
張良隻見在通銅碑中確實隻打開了兩百處體竅,隨後就再也沒有辦法精進,確是令他疑惑。
“那是自然,這金銀銅三碑裏麵分別記載了《周天玄煞決》上中下三套法決,你隻習得了下部,自然也隻能練到兩百處。”
“可是我試了試金銀兩碑,都沒有什麼反應。”
“沒反應當然正常,那是因為你體內脈靈尚未開啟,所以不能得到師傅的真傳。”
“難道說這金銀銅三碑裏記錄的《周天玄煞決》是邯山上神的神通?!”
張良不覺大驚起來。
“這話對也不對,《周天玄煞決》是師傅自己起的名字,但是這套功法卻是得自上神盤古,說以說是師傅的功法也沒有錯。這混沌珠內本來是一片混沌虛空,在師傅得到後加已煉化,才有了如今這般景象,而裏麵的金銀銅三碑也是師傅親手立下,就是希望以後待門下有弟子能夠前來傳道。”
“那這麼說我也是邯山上神的弟子?”
“剛才我不是說了麼,你是我的小師弟,自然也是師傅的弟子了。”
紅衣男子方才還覺得張良有些聰明,可此時卻覺得他有些傻乎乎的。
男子見張良沉默不語,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在這銅碑中修煉可開啟兩百處體竅,銀碑中可開啟至三百處玄竅,金碑中可開啟到三百六十處圓滿。”
“現在師兄就替你開啟脈靈,讓你繼續精進。”
紅衣男子說完,將手中混沌珠向那三碑一晃,金銀銅三碑瞬間又飛回到了混沌珠內。
“且慢,我還有一事不明。”
張良見紅衣男子走來,向後退了兩步。
“哦,還有什麼事,但說無妨。”
紅衣男子對張良的警惕甚是欣賞。
“你既說你我師出同門,那為何其他幾位師兄不曾現身?若說要營救師傅,你們豈不是比我更加有把握,為什麼要找到我來?”
張良問出了心中疑惑。
“不錯,師傅果然沒有看走眼。”
紅衣男子哈哈笑道。
張良才不會被一個故事就讓人在自己識海中肆意妄為。戒備心仍沒有放下。
“什麼意思?”
“你是師傅收的第七名弟子,也是咱們是兄弟中心思最縝密之人,沒想到多年轉生之後仍是一點未變。”
張良沒有答話,仍是盯著身前紅衣男子不語。
“當年在鳳溪的打壓下,師傅被鎮壓,咱們兄弟七人更是被當作了眼中釘,肉中刺。”
“雖然有遮神紗遮蔽,但是仍是在百餘年間被屠戮殆盡。隻有你進入了輪回,而我則化作靈體,無法轉世。其他幾位師兄更是連魂體都沒能留下,而是被鳳溪一脈徹底抹殺在了世間。”
紅衣男子說這些話時,雙目露出哀傷之色,倒不像是作假。
“你先先後後和我說了這麼多,可是並沒有拿出什麼確鑿的證據,恕在下難以相信,所以閣下還是請離開我的識海。”
張良一邊說著,一遍向混沌珠中挪去。
紅衣男子一拍額頭,心道知道老七難以說服,但沒想到自己說了這麼久,仍是沒能取得張良的信任,心中鬱悶至極。
“小師弟,我現在隻是一個靈體,對你一點威脅都沒有,你要的證據我現在也沒有辦法給你,不過你想要突破兩百處體竅,進入銀碑之中,脈靈開起是唯一的途徑。”
紅衣男子緩步向張良走去。
“是非真假我自有判斷,至於你說的脈靈一事在下更是聞所未聞。閣下若是再這麼咄咄逼人,在下便不客氣了!”
張良二人此刻已然退到了混沌珠內。
“我說老七,你——”
還沒等紅衣男子說完,張良二人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似乎整個人在被什麼外力搖晃!
與此同時,在環形空間之內。
那十名陽實境修士合力終於將入口處的七色禁製打破,將元哥團團圍住。
“大師兄,咱們趁現在滅殺此人,搶走這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