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我叫小度,是小姐的貼身丫鬟。”
“那,輕音呢?”
“輕音,輕音她,嗚嗚。。小度拿袖子擦拭著眼淚,苦苦說:“小姐他,被逼著比武招親了。”
“比武招親,那不是喜事嗎,為何要如此難過。”
“零沐你有所不知,其實我家輕音小姐,可不想嫁人,昨日,她把妝都哭花了,可是沒有辦法,邪冥的意思,沒人可以違抗。”
“邪冥?為什麼是邪冥?”零沐這才睜大了眼睛。
“邪冥是小姐的幹爹。”
“什麼?怎麼回事?”
“不是,不是你想的這樣的,我們小姐是為了報仇……”
“不必多說了,我相信輕音的,輕音不是壞人,更不可能會害我,這些事,我想她願意親口說給我聽的,既然輕音她不想嫁人,那可不能強人所難啊,我們當務之急,當然是先把擂台打贏了。”
“你想打擂台,你行嗎?”小度猶豫了。
“當然,不過,這裏有劍嗎,我的藍魔還在光明裁決,現在我需要一把佩劍,我的靈力還沒有恢複,擂台,我就湊合打吧。”
“湊合?”
“不不不,輕音幫助過我,所以她的事情,我也會拚盡全力啊!”
“跟我來,不瞞你說,魔劫音渡有一把神劍,叫鴛,據說有巨大的力量。”
“那我就先用它吧!”零沐費勁九牛二虎的力氣,才把鴛舉了起來,“太累了,我還是拖著走吧。”
“你行不行啊,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零沐鄒起了眉:“盡力而為!”
“那麼,就讓灑家來會回你”
隻見是一個和尚模樣,掄著兩把大錘奔向台前,趾高氣昂地對著書生說道:“你在灑家眼裏,不過是雕蟲小技。”
“你可還真是你不怕死,口出狂言!”
和尚拿著大錘狠狠錘了錘自己的胸膛,又猛地像書生奔去,掄起大錘砸向書生,書生借助胳膊擋住了大錘,卻被千斤的重力壓地跪在了地上,和尚不給書生喘息的機會,加大了自己的力度,在自己的腳上渡上一層冰,順勢滑了出去,才逃離那個和尚的魔爪。
“可惡,我真是小瞧你了,但是,我現在可要認真了!”書生將手臂裹上冰,猛地打響和尚,沒想到那個魁梧的和尚,身手居然這樣靈活,一個踱步便躲開了書生的拳頭,狠狠錘向書生的胳膊,聽見當當的兩聲清脆的聲響,書生手上的冰也全部被敲碎。
“灑家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真的雷電!”和尚撐開手,兩個錘子順勢夾向書生的腦袋,順著雙錘發出電閃雷鳴的驚響,書生的腦袋被震的轟隆大響,倒在地上,再也無法站起身子,和尚一腳把他踢下了擂台,敲了敲手中的錘頭:“灑家就問,還有誰。”
“這個和尚好厲害啊,”
“是啊,沒想到還有那麼厲害的人,真是沒想到啊。”
“還有人嗎?”和尚開始不耐煩的問著,百姓紛紛縮在台下,瞠目結舌,不敢妄上擂台。
就連白也有些急切了:“真的沒有人了嗎,魔劫音渡高手如雲,怎麼現在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百姓紛紛指責:“那有本事你上啊,你打得過他嗎,真是。”
“我不是來比武的,如果真是無人,那這位壯士,便可以迎娶我們的小姐了。”白望了望台下的人:“那我就數三個數。”
“等一下!”聲音在人群裏格外突出,人們不約而同投去詫異的目光,連白也忘了過去。
那是一個頭戴麵紗,拖著重劍的少年。
鴛?白望著少年,有些許小迷惑。
鴛?輕音心想:是零沐!
少年吃力的抬起劍,把劍先是放到了台上,然後自己慢悠悠爬了上去,百姓都笑瘋了,就連和尚也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小子啊,這是比武招親的擂台,不是你玩遊戲的地方,趕緊回家去吧,灑家可不興和你比,灑家也不殺小孩。”
“小孩?你要是真的能殺我,那你取下我性命便是,如果你打不過我,那就離開這裏!”
“哈哈哈,這是灑家有生以來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可惡。”零沐吃力舉起鴛,朝和尚打去,和尚拿起錘頭,隻是輕輕一挑,鴛便被彈起,飛到了一旁,零沐一躍想去撿劍,和尚把腳踩到了零沐的手上,使勁碾了碾:“小子,還想拿劍啊,再練上幾年吧,我現在問你,你服不服輸?”
“我不服!”零沐忍住痛,說著:“我不會輸的。”
輕音緊緊握起拳頭:零沐,你可千萬不能有什麼事啊!
“哈哈哈,好骨氣,那灑家打得你心服口服!”
和尚拎著零沐的衣服,一把抓起了他,拿著錘子就是一掄,大錘重重打在了零沐的肚上,零沐被打得鮮血直吐。和尚又一把把零沐丟在地上。“小子,我要是再這麼打上去,你可是要死的,你服不服。”
零沐把臉貼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息:“不服。”
“可惡!”和尚朝著零沐的背又是一擊,零沐被震得飛起,又朝前滾了幾圈,他想用力撐起自己的身體,卻發現早就體力不支。
“是誰給你的勇氣,小子,你的身上,也就隻有勇敢了,其他真是一無是處。”
零沐偷偷撿起剛落在自己身邊的鴛,使勁把自己的身體支撐起來,把全身上下的力都頂在了劍上。用著自己僅有的力氣喊道:“就憑你這個狗和尚,還想打倒我,早得很呢,你這樣的人,有資格娶輕音嗎?”
和尚氣的緊咬牙關,望著眼前的零沐說道:“灑家今天就殺了你這個隻會口出狂言的髒小子!”
輕音再也控製不住得站起了身,飄灑著初若西子的淚花,朝著擂台大喊去:“不要!”
白望了望輕音,招呼手下控製住失控的輕音,而輕音也是拚命掙紮著,眼看錘,馬上就要落在了零沐的腦袋上,輕音不再掙紮,含著淚閉上了眼睛默默念叨:不,不要。
就在這時,奇跡發生了,零沐舉起鴛,竟然擋住了和尚最強的一擊,和尚看著眼前弱不禁風的少年,居然可以擋住自己的錘頭,甚是吃驚,“怎麼可能,就你這點力氣,怎麼可能接住灑家的錘頭。”輕音慢慢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零沐飄揚著頭發,仿佛換了一個人一般,麵紗下的零沐,仿佛是在笑,又對著輕音喊道:“輕音,不要哭了,既然你不想嫁人,我就會幫你的,看好了!”清風拂麵,零沐的頭發一起一落,他掂量了鴛一番說道:“我的靈力回來了,現在我給你一次機會,快跑吧!”“可惡,你這個小鬼,隻是運氣好罷了,要是真和灑家打,灑家才不會怕你!”和尚惡狠狠說道,又掄起錘子,向零沐衝了過去。零沐一閃,和尚接二連三大空了錘子,累的在一旁氣喘籲籲,“你這個小鬼,怎麼這麼靈活。”“不,是你太慢了!”零沐揮著劍,一刀挑開錘子,錘子被挑到半空,零沐輕靈而上接過錘子,“錘是好錘,可惜,主人太差。”
和尚真怒了,用僅剩的一個錘子朝著零沐猛揮,零沐拿著錘子回擊,和尚的力量完全不敵零沐,零沐重重把錘往和尚的腦袋上砸去,頓時鬥轉星移,和尚眼前昏暗了一片,零沐揮手掏出一片葉子,幻化出三個分身,彈指間一陣飛舞的風飛葉,把和尚卷了起來,然後是穩穩的摔倒在地上,沒了意識。
輕音終於是笑了:原來你零沐,是那麼強大的人啊!擂台下的人,又開始七嘴八舌起來:“沒想到這個少年,還真是有些本事。”“是啊,那麼強大的靈力……白幽雨見狀,飛向擂台,刀落罷,零沐的麵紗被一分為二,白舉起刀,架在零沐的麵前:“果然是零沐!”
“白,你想幹什麼!”輕音再也按耐不住,起身向白發問。“今天,我就不和你玩了。”白幽雨收下劍,在零沐耳邊輕聲呢喃:“邪冥很重視你,都說識時務者為俊傑,你現在投靠邪冥,他一定能封你做大將,還把輕音許配給你,何樂而不為呢。”
“不會的,告訴邪冥,最後打敗他的,是我零沐!”
“哈哈哈,你真是自以為是,別以為打敗了一些鹹魚,你就是天下無敵的存在了,你永遠都不會知道,邪冥神,到底有多強大。”
“我會突破這個頂點的。”零沐朝著白笑了笑。白張開雙翼猛地飛走了,輕音開心得跑向擂台,死死抱住零沐不肯鬆開:“謝謝你零沐。”“好,好啦。”零沐尷尬笑了笑,摸了摸輕音的腦袋。輕音抬起頭躲在零沐懷裏衝著零沐笑。“你看你哭什麼,就像你幫助我一樣,我也會幫你的!”零沐撅著嘴撕扯著輕音滿是笑靨的臉龐:“你的妝都花了,醜死了!”輕音依舊是躲在零沐的懷間,扭著腦袋想要遮掩那羞紅的臉,冷漠地問:“那你喜歡,喜歡我醜的樣子嗎。”
“我。”零沐沉默了一會,輕輕低下頭吞吞吐吐說道:“我已經,已經有心上人了。”
在魔劫,好似飄過一陣南方,吹起輕音的發,一並熄滅了輕音紅似火的臉頰,也吹滅了輕音的心火,輕音苦笑道:“我是和你鬧著玩的,我才不想嫁人,今天,真是謝謝你了。”零沐拉開了自己和輕音的距離,拍了拍輕音的胳膊:“像你這樣的大小姐,何愁找不到心上人啊。”“那有你想的那麼容易,天下男子百態,不知何日,才能找到注定。”“心所向的那個人,就是注定。”輕音睜大了雙眼,呆呆望著零沐。
傻瓜,我心所向的人,分明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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