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決把膠囊收繳到自己口袋裏,說道:“不知道什麼東西你也敢幫忙,膽子也忒大了。”
“他實在給的太多了……”服務員說的那叫一個人間真實。
“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牧陽華把那兩粒蘆薈排毒膠囊交給他:“待會兒把這東西代替高明給你的東西放進去,做幹淨點,膠囊殼可以不放。”
服務員看他倆的眼神登時變了:“你們不是正經警察吧?是不是拿假證偏我?正經警察哪有讓人下毒的。”
牧陽華笑了:“你怎麼該聰明時候不聰明,不該聰明時候瞎聰明。”他把自己證件全掏出來,懟到他臉上。
“你看,你隨便看,百分之百的真。”
服務員將信將疑把證件打開,看到內裏的部門之後撇嘴:“早說你們是幹這個的啊,這給我嚇的,我還以為他給我的東西是□□,公安局來抓我來了。”
“我們也是歸公安局管的,差不多少,你別不服,要不是這是劇情的一部分,我早把你抓了。好好工作不好嗎,非得給人下藥。”
服務員心虛低頭,乖乖拿著牧陽華給的藥走了。
“搞定。”牧陽華對方決比了個“ok”的手勢,然後在群裏發了自己的行動過程。
【大背心:幹得漂亮,田真真已經進入到酒吧裏麵了,兩個人的位置互相看不到。對了,那個什麼什麼蘆薈膠囊,沒有什麼副作用吧?】
【樹上的:正常人吃沒什麼作用,頂多是第二天早晨通暢一些。】
【大背心:那不正常人吃了會怎麼樣?】
【樹上的:大概是通暢的比較急促且劇烈吧。】
這樣大家就都放心了。
回來的路上方決猶有餘心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想看看其餘的同事們都藏在哪裏,奈何酒吧環境太亂了,他隻發現了跟酒吧環境格格不入的徐處。
徐處披了個外套坐在吧台,頭發散亂,像個老婆跑了的失意老頭。
酒上的很快,服務員離開的時候還特意路過他們這邊,對他們微微點頭。
大約半個小時,劉齊濤那麵突然騷亂起來,方決四人紛紛豎起耳朵。
酒吧隱約聲太大了,隻能隱隱約約聽到幾個單獨的詞彙,方決隻聽到不舒服、臉色什麼的,然後梅邪就站起來了,看動作似乎要離席。
餘睿也跟著站起來結果被梅邪吼回去。
跟著他們的其他人要麼對餘睿的遭遇表示同情,要麼就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倒是餘睿一臉自然,沒有半分失態,笑笑就坐下了。高明在旁邊勸著什麼,但餘睿不為所動。
燈光昏暗看不清梅邪具體的臉色是什麼,但能看出他眉頭緊皺,滿臉煩躁,像是真的身體不適。
方決四人對視一眼顧不得許多,全部跟著梅邪離開。
牧陽華憂心忡忡,說道:“你那藥不是說沒有副作用嗎?那梅邪是怎麼回事?”
“肯定沒副作用,我都吃三天了,屁事沒有!”解子濯極力否認。
通時陰謀論:“那是服務員陰了我們一手?他手裏還有其他高明給的藥?”
現在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牧陽華不敢賭,在群裏迅速彙報狀況。
【大背心:綠化帶趕緊把田真真引到梅邪身邊來!】
方決在後麵心驚膽戰的。
媽耶,第一天上班就這麼刺激。
梅邪現在真是有苦難言,他已經便秘五天了,吃了八個香蕉都沒能解決問題,誰知道喝了幾杯酒就遭不住了。
早知道酒有這個作用,他在家就喝了,哪裏會等到這時候,酒吧裏的廁所蹲起來又沒有家裏舒服。
他肚子痛到腸子快攪成了團,愣是找不到廁所在哪裏。
md,明天就把這個酒吧買下來改成公廁!
酒吧是個講究情調的地方,這裏的老板也是個含蓄的人,它廁所的標誌很是隱晦。於是包括方決在內的所有工作人員眼看著他一遍遍路過心心念念的廁所,滿場亂轉。
“他想幹嘛?是不是喝了藥憋的慌?”通時感覺梅邪像是在隱忍著什麼,殊不知梅邪隱忍的可要比他原本要隱忍的東西痛苦的多。
“來了來了,田真真遇到梅邪了。”看到兩名主角同框,解子濯一手抓一個,把牧陽華和通時拉到自己身後,留方決一個人在前排。
“你們又沒有方決那樣的事件絕緣體,別湊上去搶戲份,小心拉你們當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