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習好笑地抬了把阿越的臉,問道:“你忘了你上次沒有聽話的事兒了?”
上次江寧送了西瓜回來,葉習將瓜鎮在了井裏打算午後等阿越回來之後再吃,怕阿越受不住葉習本想著給阿越吃兩塊就夠了,可沒想到最後阿越一連吃了好多塊,結果第二日阿越就有些著涼,沒想到,到了現在還沒好依舊帶著鼻音兒。
阿越顯然也是想到了,臉一紅就不說話了,可身下的動作卻依舊是不停哼哼唧唧的分明是還想起來,但葉習卻不幹,胳膊還穩穩地攔在阿越的腰上,阿越那點子力氣小的就跟葉習撒嬌兒似的,葉習的手動都未動。
葉習斜躺在阿越的一旁,半眯著眼睛,“阿越乖,聽話,跟我在這兒躺一會兒,到了午後你再去收拾。”
躺在這裏吹風多舒服啊。
葉習又用起了常用的伎倆,知道阿越容易害羞就偏故意挑著尾音,“好不好?”
葉習呼出的熱氣一絲一絲兒地打在阿越的左臉那兒,隻覺得兩個人的呼吸都繞在了一起,阿越剛剛吹起來的涼意一下就又燒了起來,整個人一下子酥了下來,軟著嗓音回道:“好,”
看葉習眯著眼,阿越偷摸摸地將自己的臉往下移想把那疤埋起來,越是和先生相處的久了,他就越是討厭自己臉上的這道疤。
葉習知道阿越容易害羞因此就半眯著眼裝作沒瞧見,但其實一直在關注阿越的情況,見阿越又將左臉埋了起來,葉習眼底閃過一絲心疼,不僅是現在,平素阿越也會下意識地將自己的額左臉埋起來。
心疼的同時又覺得有些好笑,這樣埋著也不知道怎麼呼吸。
葉習伸手將阿越的臉勾了出來,臉埋在那兒呼吸不暢再加上阿越害羞,於是就更紅了。
阿越那臉紅的讓葉習一愣,不由地覺得有些心疼,她發現阿越這小腦袋瓜兒一天天的就全給他自己找難受來了。
阿越還是想將自己的臉給埋起來,葉習的手托住了阿越的臉沒讓阿越躲開,接著將自己的臉貼到了阿越那兒。
葉習突然就靠近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近的幾乎是臉貼著臉,阿越的臉更紅了,但躲不開於是就隻能垂著眼尾,緊張的都不敢有明顯的呼吸聲兒。
葉習一直都知道阿越生的白,此時幾絲陽光打了下來阿越白的幾乎晃眼,葉習沒忍住抬手。
葉習抬起另一隻手,細細地勾著阿越臉上的那條疤,她從來都不覺得那疤醜,更何況本來也就不醜。阿越長的秀氣小小軟軟的一團,光是看著那雙跟天上的星子一樣亮的眼睛她就覺得哪兒哪兒都看不夠,又怎麼會去注意那疤?
那疤橫在阿越的臉上那麼多年,幾乎是葉習的手剛觸到阿越的臉的一瞬,阿越就知道葉習是在摸那條疤。
阿越臉上的紅暈隨著葉習的動作就那樣一寸一寸地慘白了起來,阿越抖著唇,幾乎是要哭出來,接著整個人都開始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