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封抬眼便見荊溪一副幸災樂禍的欠揍表情,直接跳起身嚷嚷著:“臥靠!你還說,我差點就和一個美麗的女人貼身肉搏了,哦不!還可能是兩個。”
“切!”荊溪以一種不屑加鄙夷的表情說:“就你?還兩個?先把嘴角的血擦一擦吧!”
“咳咳!”咳嗽兩聲以掩飾尷尬,陳封假裝無意識的用衣袖擦去嘴角的血漬。
“不過肉搏過度最多也就是便血,怎麼會血從嘴裏流出來?莫非……”荊溪以一種邪氣的目光瞟向陳封的腹腰部。
“我好像說過是差點,這不,為了不當場獸性大發,直接讓丹田裏的內力震蕩了一波,不過似乎用力過猛,波及到了肺。”陳封的手從小腹一路向上按著,一邊按一邊解釋。
“哦!”荊溪挑眉,以一種戲謔的語氣說:“美人計遇到了石頭墩子,雞飛蛋打啊!”
陳封道:“說的好像你去就會接受一樣。”
荊溪聞言大笑:“美人配美酒更上一層樓,不過,我喝完還是得扯著嗓子,像大猩猩一樣吼上一句,你tm犯法了,你知道嗎!”
“然後你就被拖下去吊起來暴打,從頭打到腳,腳趾甲都拔掉的那種。”陳封麵無表情的回道。
“那又怎樣,吃了人家的,玩了人家的,還吼了人家,被人家打一頓很正常的好吧!就像吃霸王餐也會被打一樣。”荊溪一臉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表情。
“好吧!我錯了,我應該讓你去的,這樣我們就不用再找其他證據了,以謀害朝堂命官就可將他們緝捕……”陳封道。
“那可惜我們現在得動起來找新證據了,從王家的商業往來中查不到大筆無去處的錢糧賬目,而我也不是什麼商業天才,可以一眼看穿做過很多手腳的賬目。”荊溪攤開雙手,用一種無奈的表情道。
“嗯,意料之中,”陳封撐住下巴,沉思片刻後說:“整個上黨郡有兩處適合大規模養兵的地方,一處是祁連山穀,整個山穀隻有一個穀口的出路,三麵環山,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可養兵練兵三萬餘,是一處絕佳之地。”
“那另一處呢?”荊溪問。
“另一處有點遠。”陳封說著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畫了一圈,然後說:“這裏上黨城,在上黨的北方一直到這,大概距離六百裏的地方,這裏是方圓兩百餘裏的皇家狩獵場,先帝惠文皇帝就很少來此狩獵,當今聖上更是對狩獵沒有興趣,於是一直荒廢了下來。”
“後宮的美人讓人心醉,聖上自然無暇他顧,對朝事都是如此,何況是這滿山野獸?”荊溪言語中帶著不滿。
非議聖上,這是要殺頭的,不過陳封自然不會拉荊溪去砍頭,隻提醒說:“不要非議聖上,若被別人聽去,你就隻能浪跡天涯了。”
荊溪滿不在乎,嚅囁道:“敢做怕人說嗎!哼,這六扇門的捕快有什麼可做的,和我去做暗衛豈不快哉,天天曬曬太陽,喝著酒,看著賞心悅目的美人多好,有言道楚女細腰,魏女聲甜,趙女多姿,令人神往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