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力將紫蘇推進暖帳內,那被驚嚇到了的心才重新回歸了本身。
“本王想,本王也不用顧忌以前答應你的事了吧!”
紫蘇想躲,卻哪能躲得過百裏川伸來的手。
紫蘇整個人還反應不急,已是處於百裏川的身下,胸前的衣服也已被他扯開。
肆虐,粗暴,疼痛,無望,這是百裏川想讓她去承受的痛苦。
是他的發泄,同時也是宣示。
宣示他的地位與權勢,宣示他可以輕而易舉的摧毀一個人。之前的種種溫存都隻因為他的心情。
衣衫破碎,即便垂死掙紮,百裏川仍可單憑一隻手而受製住她。他雙手牽製過的地方總會留下一些紅印子,雙唇遊離於她的身上,一味的索取,比曾經補給她的洞房花燭夜還要變本加厲。
“百裏川!不要!你放開我!”
百裏川一聲冷笑,目光中沒有以前的故意調戲,隻是冰冷。
“你以前不是說,本王什麼時候想要,什麼都可以給嘛。你惹得本王很興奮,本王豈會放棄。哦,對了,你也說過,本王要是硬來,你就咬舌自盡。”
百裏川從旁抓起他扯爛的衣服,塞進了紫蘇的嘴裏。
“本王不會給你那個機會!”
他不怕她以死威脅,斷了她唯一的退路。紫蘇的身子在不由自主地發抖,淚水不禁外溢。
她怕了,真的怕了。再多的反抗都無用,隻能任由他擺布。
她可以給,卻不想以這種方式。他又把她當作了什麼!
紫蘇直直的看著百裏川,口中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百裏川正在興頭上,卻突然停下動作。
百裏川從紫蘇的衣裏摸索出一物,提在眼前,是百裏丞給她的手帕。
“以前是慕陽,現在變成皇兄了嗎?你以為本王傻,會不識得皇兄的帕子?這金繡紋的淩字,全淩國隻有皇上才可以用。本王不是說過,不要擅自行事。為什麼要越過本王?你隻可以在本王的身邊,隻可以依附於本王!”
百裏川將帕子扔到了身後,目光停留在她的肩頭。
“刺得這片雪冰花真的逼真。你不是想永遠記住本王給你的痛嘛,看來還不夠。本王再賜你一個怎樣!”
她覺得百裏川瘋了,真的瘋了。
血跡從兩排齒印外滲,他要親手留下最深的印記,比那雪冰花還要深的印記。
紫蘇瞪大了眼睛卻叫不出了聲,那痛足以讓她失去意識。
百裏川在她的肩頭狠狠地咬了一口,口中還能感到一絲血腥。
雖是以誘惑皇兄的名義進宮,可他曾逼迫過嗎?
沒有。他不想。
可這個人怎麼就是不明白這點。
為什麼總是抓不住她,為什麼她總是要離開他?
百裏川,你瘋了,被這個女人迷瘋了。
你愛她,如癡如狂。
百裏川鬆開了口,她的肩頭留下的兩排滲血的齒印,是他留下的最深的印記。
長發擋住了她的眼睛,百裏川撥開發絲。
“本王的印記,喜歡嗎?”
紫蘇雙眼緊閉,額前冒了汗珠。她靜得像一個死去的人。
百裏川一驚,頓時慌了神。
他迅速取下紫蘇口中的堵塞物,捧住她的臉龐,一聲聲想要喚回她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