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看了看智力區的題目,詹月白哭笑不得。畢竟這個世界是他創造,這些題目再難,也不會超過作者智力上限。還有許多他在藏書閣典籍裏見過類似,舉一反三而已。
題庫在手,得出正確答案就是分分鍾的事。
眾人跟在身後目瞪口呆。隻見詹月白掃一眼就得出結果,玉簡上的積分蹭蹭往上漲。
兩個時辰一過,所有單人題目滿分完成。他擰了擰脖子放鬆片刻,好久都沒有這種考試的感覺,他還有點興奮。
回過身他才看到周圍跟了一群人,要不是智力區禁止鬥毆,他差點以為這些人是要跟他打群架。
“天啦,他還是人嗎?!”
“他難道是背好了答案!”
“不可能,我問過師尊,他們題目保密得很好。這位小兄弟是真的不一般。”
“墨掌門收的弟子果然名不虛傳。”
“詹師兄,你怎麼做到的!”
詹月白麵無表情,說了句很欠扁的話:“運氣真好,居然都猜對了。”
眾人:“???”
詹月白繼續道:“最後一題還蠻有意思,大家可以看看。”
聽到詹月白這評價,大家都好奇圍上來,光是讀題都費了好大勁。趁著眾人冥思苦想,他趕緊溜之大吉。等其他人反應過來,詹月白人影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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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練武場詹月白沒有直接上,隻是坐在一邊觀察。
“詹師兄,你好厲害啊,我看到你那些題全都做出來了。”穀小小豔羨坐過來。
“嗯,謝謝。”詹月白目不轉睛盯著練武場上的人,大概估算自己水平。
練武場規則大同小異,不得下死手,可致人傷殘不在其列。他注意到好幾個全能真教的弟子都被針對,就算保得住性命,修為恐怕都很難再進一步了。
看來墨流觴早就算好,帶了多數是其他門派臥底。到時候挑起的是浮華宮和其他門派的爭鬥,全能真教亦是苦主。
隻不過以穀小小的能力,恐怕也會被欺負。
詹月白:“穀師妹練武場準備如何?”
話音剛落,擂台上一人就被折斷胳膊,發出慘叫。
穀小小害怕得抖了抖,連連擺手:“我知道自己水平,就不自討苦吃啦。詹師兄你要不也別參加了,看你好像還沒恢複,要是受傷,墨……”
“詹師兄,你好聰明啊!竟然這麼快把智力區所有題目都解出來了,有什麼技巧嗎?”
穀小小見紫煙過來不敢說話了,很自覺地將位置讓給她。
詹月白還想聽穀小小說墨什麼,被迫聽了半截話,他又不好繼續追問,禮貌回複紫煙:“都是瞎猜的。”
“真的嗎?瞎猜也能全對,詹師兄好棒!”
正好李翰跟嶽清風坐過來,三個人便將詹月白圍在中間。
詹月白:“”你們都圍著我做什麼,打擂台去啊!
看到李翰,他怒氣上湧,垂著眼忍了許久才沒有找人算賬。他手裏沒有能表明李翰身份的證據,離鑒春會也還有四天,不能節外生枝。
他算了算今日分數不至於是最後四十名,便提前離場。
嶽清風攔住李翰要與他對武,而李翰隻是聳聳肩表示有事也離開。
紫煙向穀小小發起挑戰,穀小小抱頭投降溜得飛快。無奈,紫煙隻好跟嶽清風打起來顯而易見,紫煙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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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人很少,大部分都還在練武場或智力場奮鬥,避免第一天就被淘汰。詹月白簡單吃過晚飯,確認過墨流觴沒什麼需求,便回到自己房間安心修煉。剛準備入定,就有人敲門。
李翰:“詹師兄可否賞臉小酌?”
倒是自己送上門來,是料定自己不會現在動手嗎?
詹月白平靜回複:“在下酒量不好,另請他人。”
李翰突然靠近,悄悄說:“我知道詹師兄心上人是墨掌門,已經死心啦。”
詹月白拂上劍柄:“師尊他才貌雙絕,是很多仙者的心上人。而我身為徒弟,將他放在心上,有問題嗎?”
李翰沒想到詹月白給他來這一出,立馬補充道:“可你的身份不一樣,作為弟子,豈能對長輩有如此不堪妄念。你這是大逆不道,以下犯上。若墨掌門知道,你覺得他還會不會保留你弟子身份?”
很明顯,李翰急了。
狐妖可以通過窺視人記憶製造幻境迷惑人,李翰既能說出這番話,就能從另一方麵證明他確實有問題。李翰修為不及墨流觴,應該隻能獲取自己記憶。隻是不知道李翰看到的有多少,以及是哪一個版本。
不管看到多少,這個人都不能留,畢竟在桃林想殺了自己。
詹月白裝著很慌亂的樣子,小聲問他:“你有什麼目的?”
見詹月白鬆口,李翰一喜:“贏得的鴻蒙寶蕊給我,我便替你保守這個秘密。”
“你怎麼就肯定我能贏?”
“詹師兄是天選之人,我相信你。”李翰眼睛喜笑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