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夜雨聲和破廟的微弱火光中黑夜漸漸散去。
初晨的陽光透過破廟殘露的房頂照在前廳高台佛像下,木惜美豔白皙的麵頰上透射出一股高貴聖潔的光感。
剛醒來坐在火堆門沿不遠處的書生公子,看著暖光中的木惜,眼中驚豔微光閃爍。
揉著惺忪睡眼的書童,用帕巾找了些水打濕,拿來給那書生公子洗漱臉後,便去架起火堆烤熱饅頭。
而洗漱完的書生公子則拿著書童遞來烤好的饅頭,站在破廟門外看著雨後天空初晨的彩虹景色,再轉眼看著仍閉眼打坐休憩的木惜,欲上前喚上一聲,木惜此時卻緩緩睜開了眼睛。
書生公子見木惜醒來連遞過饅頭道:“姑娘,吃些幹糧一會兒我們便啟程”
木惜接過道了聲謝。
起身走到門外抬頭看著天邊的那抹彩虹,紳了個懶腰後便默默吃起饅頭。
書生公子走到木惜身邊,道:“雨過天晴,這初陽下的彩虹倒是別外賞心悅目”
“嗯,確實好看”木惜點頭回應。
說完想到什麼木惜複問書生公子:“嗯,還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聽到這美豔姑娘問其名字,書生公子白皙麵頰不由微微發紅,複恭禮回道:“倒是小生疏忽忘記告訴姑娘了,小生姓傅字明衍”
聽見傅明衍三字,木惜不由盯眼看著旁邊這白麵書生,心中隱發奇怪懷疑。
這書生公子與付衍名字和其相近,就連性格也是有些相似,還有某些奇怪的契合點這都讓木惜心中隱隱猜測,此傅明衍會是彼付衍嗎?所以喚作阿衍的蟾蛙精和這個傅明衍,究竟有何聯係。
被木惜這般直直注視著,書生公子麵色更加紅暈,心中發鼔隻能一直抬頭看著天空,不敢回看木惜一眼。
這邊兩人氛圍奇怪。
而坐在火堆旁烤著饅頭的小書童,卻暗暗觀察著情況,心中暗想:果然這紅衣姑娘有問題,現在已經按耐不住要開始勾引他家公子了,他一定要身處暗處撕破木惜的偽裝麵具。
突然安靜的破廟一聲聲叫嚷聲,由遠及近傳來。
“野豬精你在哪兒給小爺滾出來,你居然敢踢本小爺的香腚,讓本小爺昨夜從土番國飛到現在才回來,這次小爺我跟你沒完……野……”
蟾蛙精阿衍風風火火,一臉怒容的邊叫嚷著衝進破廟院門,看著站在破廟前廳門口的木惜,連一副逮到你了的表情大步上前而來。
二人莫名氛圍,被這一聲聲如鍾般的叫嚷聲打斷。
木惜卻見已然看到她的蟾蛙精,正氣衝衝的走了過來。
見狀,木惜連忙趁蟾蛙精嘴巴還沒有說出更多禍話時,快速抽身過去用手捂住了蟾蛙精的嘴巴。
一旁的書生公子和那書童,一臉驚訝莫名的看著這突如其來的狀況。
傅明衍莫名問道:“這位是?”
傅明衍一邊發著疑問時心裏卻想著,木姑娘莫非不是獨身一人上路的?
小書童站起身也是驚訝出聲:“什麼?野豬精?”
他就知道這個姑娘肯定是妖精,偏偏公子仿佛被迷眼了般看不出來,真是讓他操碎了心,他得更加防備才行。
如此想著,小書童忙站在傅明衍麵前護著自家公子。
木惜不顧蟾蛙精被堵住嘴巴的的憤怒神情,又給他直接下了個禁言法咒後,才放下捂住他粉嫩嘴唇的手,改為蠻力拉住其手臂。
木惜指著蟾蛙精的腦子嗬嗬幹笑一聲道:“嗬嗬……這是我弟弟,他兒時撞傷了腦子,所以腦子時不時總是有坑,愛說胡話,額……傅公子這邊是否方便稍等片刻,我與弟弟單獨有些話說”
書生公子雖有疑惑但仍淡笑禮道:“好,木姑娘請便”
得了傅明衍的話,木惜連拉著唔唔抱怨的蟾蜍精往後院而去。
尋了個偏處,又給蟾蛙精加了個定身法咒後,木惜才放開他的手臂,陰陰笑道:“哎喲,回來的還挺快嘛,看來我還是把你踢的近了些”
聽著木惜的話,蟾蛙精好看的桃花眼上,長而濃密的睫毛瘋狂眨著,一臉怒容遂法力傳音木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