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陰險狡詐見色忘義的野豬精,總是趁小爺不備施法咒暗算小爺,而且你居然還敢踢本小爺的香腚,然後又背著小爺在這勾搭野男人,哼!我跟你說咋倆的梁子結下了,你要是不趕快……”
說著說著蟾蛙精眼見木惜,又陰笑著走到他的後背,眼角餘光暼到木惜動作立馬轉音道:“野豬精你又想幹嘛?”
木惜瞬時笑得如花燦爛,提起腳落在了蟾蛙精挺翹的桃臀上道:“不想怎麼樣啊,就是覺得你竟生的一對柔軟好桃臀,我呀!特別喜歡這種柔軟觸感,所以我的腳就想再體驗一遍親密接觸的感覺嘍”
說完木惜咧著紅唇笑得張揚,直接用力一腳再次踢飛了某蛙。
“野豬精……你等著,小爺我一定會再回來的”
在蟾蛙精憤怒不甘的高聲狠話中。
木惜小指掏了掏聽得起繭的耳朵,後又拍了拍鞋子心情不錯的回到了前廳。
等候在前廳的傅明衍見木惜一人回到這,有些不解道:“咦,木姑娘,令弟呢?”
“剛才我怎麼好像聽到後院,是什麼東西飛丟出去的聲音”小書童皺巴著臉滿心迷惑出聲嘀咕道。
木惜咧著唇若無其事笑道:“剛才是我弟翻牆離開,結果……唉!不小心摔倒地上了”
“令弟不是神智未清嘛,為何要一人離去?”傅明衍萬分不解這姐弟倆奇奇怪怪的行為。
“唉!我弟弟雖然小時候傷了腦子,但病情時常反複,偶爾恢複清明,他呀最是喜歡特立獨行,方才清明就就嚷著離開,偏讓我跟他到了朝陽城中再彙合”
木惜神色頗為無奈苦歎的說著,操心姐姐形象塑造的好似真有這麼回事般。
傅明衍完全聽了進去,並且深信不疑還腦補了美化了木惜形象一番。
一個姑娘家獨自帶著神智不清的弟弟出遠門,在弟弟這般不省心下,不離不棄心態還能如此開朗,不由覺得這個姑娘真真是個善良堅韌的好姑娘。
不知傅明衍腦補的木惜。心情愉悅的說完就轉身準備出發。
傅明衍看著木惜,目光更加充滿欣賞之意。
小書童在旁邊拉著自家公子戒備般滿臉都是,一副任你巧舌如簧,我才不信的神情。
“出發吧”
木惜看著小書童的樣子和因為小書童略顯尷尬的傅明衍,全然不在意般笑說著,就走出了破廟院門。
傅明衍快速移步跟上,小書童拿好行李也緊緊跟在自家公子後麵。
木惜與傅明衍一路上倒是有說有笑。
這個傅明衍雖然一副文鄒鄒書呆子樣,實際談吐卻是個風趣幽默的人,所以木惜和他倒挺說得來。
這兒兩人聊的有多高興,護主小書童看著他倆的心情就有多複雜。
順著林中馬路大道行了大半日之後。
行到林山官道附近,正巧路遇一個賣茶水饅頭的攤棚,傅明衍問著木惜道:“林姑娘可要喝口茶水稍作休息”
這點路對木惜來說倒是沒什麼感覺累,身為一介女子男子都喊累了,她不累未免有些惹人狐疑,這才點頭同意到茶水攤棚休息片刻。
三人剛進這個馬路邊,小半棚搭建的茶水驛站。
有一桌客人剛好神色慌張,急衝衝的離開茶水驛站攤。
木惜三人尋了張桌子剛坐下,茶水棚攤主立馬倒了幾杯茶水,送到木惜他們這一桌催促出聲:“幾位客人你們喝完茶水趕快離開吧,小攤這馬上就要收攤了”
聽著攤主著急催促的話,傅明衍剛喝完一杯茶水問道:“哎,攤主,眼下離傍晚時候尚早,為什麼要如此著急收攤啊”
店主一邊收著攤子歸類桌椅,一邊道:“幾位有所不知,最近這路上不太平呀”
“不太平?難道發生了什麼事嗎?”小書童好奇心勾起的追問。
攤主見木惜三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遂走過來低聲道:“幾位不知道這事想必剛從別處來的吧,這最近啊我們這地兒每到傍晚便有妖怪出沒,許多走夜路的都會被妖怪抓走,等第二天再發現的時候內髒鮮血,皆被吃的幹幹淨淨直接成了一具幹屍,所以三位喝完茶水趁著天色,趕快上路找個村子借宿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