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忘,”鬱單拉出一張椅子隨意的坐了上去,順手點開積分商店兌了一瓶牛奶喝,“這個可不敢忘,畢竟你嘴裏的敢死隊我還是挺印象深刻的。”
仿佛身份顛倒,不淡定的人成了葉子儒:“敢死隊!怎麼可能?”
鬱單小口舔了一下牛奶,嫌棄的吐了一下舌頭:“我果然不喜歡純牛奶,忒難喝。”
“鬱單,回答我的問題。”葉子儒變臉比翻書還快,上一秒還在震驚的人,下一秒就變得猶如厲鬼,臉色陰鬱的嚇人。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在確認自己實在喝不下純牛奶之後,鬱單又兌了一杯咖啡,開始邊瞎搗鼓邊說,“那個大塊頭在我回來後不久,就在我落腳的地方大殺四方,我上前湊個熱鬧就被一張紙質通緝令糊了臉。”
“看到人大殺四方還湊上去的也隻有你了。”葉子儒在鬱單開口後又恢複了平常的樣子,甚至還好心情的幫鬱單兌好了咖啡。
“謝了。”
“言謝到不必,你就告訴我通緝令上是誰就行了。”
“我不知道。”鬱單麵色不改,絲毫沒有自己正在說謊的覺悟。“他那張通緝令糊的很,鬼才看得出來上麵是誰。”
葉子儒一臉看破不說破,鬱單也老神在在的模樣,盡管他已經被麵前的人拆了無數的台。
“首先,按照你的習慣,一個遊戲再簡單,回來也會雷打不動的睡一覺,再者,就算真的外麵是大殺四方的動靜把你吵醒了,你會出去觀戰也會量力而行,打的過就打,打不過也要添點亂,而不是等戰局結束。”言畢,葉子儒靜靜看著鬱單等他開口。
“子儒啊,我好像沒有說過我站在一旁等他們打完誒,你這猜測好不負責啊。”咖啡杯被鬱單放在手邊,隔著一碟方糖,他調笑著看著葉子儒,笑意卻不及眼底。
“是嗎?看來我猜錯了啊。”葉子儒依舊笑眯眯的,“那你睡得還挺瓷實,不然人家都打完了你才舍得出門看戲啊。”
“沒辦法,遇到老熟人了,那是輾轉難眠啊,好不容易睡著了,肯定睡得比較沉嘛!”鬱單支著頭,對於葉子儒是否監視他已然有了答案。
像是成功被鬱單轉移了話題,葉子儒饒有興趣的接了鬱單的話,“讓你這麼頭疼的老熟人……萬嫿豔?”
“我倒是聽說她和刁榮最近走挺近的。”葉子儒起身走向背後的書架
“走的再近也是以前了,”鬱單用手指摸著杯沿,“刁榮……已經死了。”
“死了?”葉子儒有些訝異,但這也在意料之中。
葉子儒開口剛想發問,鬱單迅速接嘴,回答他未出口的問題,“怎麼死的不清楚,見他最後一麵的是萬嫿豔。”
聽到這話,葉子儒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鬱單,麵上表情都充滿了挪虞。鬱單:“葉子儒,你腦子裏又想到了什麼,能說來聽聽不?”對於葉子儒的伴身技能,鬱單大致能猜到和預知有關,但是是什麼作用還真不清楚。
“我在想你真的不認識那張通緝令上的人嘛?”葉子儒手下撫摸過一本本書的書脊,留戀至極,抽手也無情至極。
“都說了不認識,你還要揪著這問題問,看來你是看書看傻了啊。”鬱單笑眯眯的看著葉子儒,他問題的答案已經得到解決,至於他是否認識虞左?隻要他一口否決,葉子儒也不好強迫他說啊!
從葉子儒那裏離開,鬱單拉緊了兜帽,心裏再一次吐槽起葉子儒的摳門,建密道還隻能去不能回,不然就會迷失在裏麵。
遠遠的鬱單看到了那個大塊頭,衣束也和葉子儒講述的大相徑庭。
看來一直相安無事的幾個大區要因為虞左這個導火索而翻天覆地了。
鬱單扯著兜帽,快步離開了c區,失憶的導火索應該快找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