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戀人之間的關係就是這樣,一個生氣了另一個就要哄,管是不是有理呢,難不成還讓別人哄去?
可是花瀠汐並不會哄人,這下生氣倒是生的快。
玄真大師看了花瀠汐一眼,眼神有些複雜,有驚訝,有擔心,有憂愁,還有……欣慰。
當然,花瀠汐已經將頭蒙進了被子裏,自然看不出這其中的複雜。
不過,即使這樣,花瀠汐在第二天還是沒見到陳軒,第三天也過去了花瀠汐還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哦不,還有霽月陪她。
不過,這個霽月也太不靠譜了,她都這麼糾結鬱悶了,還不知道屁顛屁顛的去給她把陳軒找來,還連這茬都沒提!當初在太後那老狐狸麵前學的那些察言觀色都扔了嘛!要不就是跟在自己身邊被自己給帶偏了。
花瀠汐糾結啊糾結,雖然陳軒臨走時還在跟她生氣,不過,生氣之前她還把人給吻了啊,不虧。
難道這幾天她就隻能蒙著被子偷著回味那個感覺了嗎?
不過好在,雖然花瀠汐沒有等到她覺得最大的事情,但是有些事,隨著她越休養越好的身子骨,就要拿出來關心關心了。
鬼穀一戰,她暈過去的太不是時候了,其實她全程就不可能醒,要不是陳軒那時將她的手抽了出來,她根本就意識不到當時她隻是在自己的夢境裏。
之前和之後發生了什麼,她一概不知。
自她醒來之後,陳軒就沒跟她提過,霽月也不會主動跟她提起,玄真大師更是不會說,所以,至此花瀠汐對於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還是一無所知,雖然花瀠汐極其不願意想起那晚的情景,但是,在痛苦的經曆,她也要知道來龍去脈。
霽月這會兒剛剛把一盆花從外麵端進來,放在窗邊,花瀠汐抬眼看了看,是她當初送給陳軒的那盆鸞花,上麵還落著幾隻鸞蝶。
“小姐,皇上讓我把這幾隻鸞蝶搬過來好好照顧,也給你找個事瞅瞅,省的無聊。”
花瀠汐抬眸,看了一眼那花,問道:“他人呢?”
霽月端著花盆的手頓了頓,背對著花瀠汐咬了咬唇,道:“皇上他……最近外麵出了點事,他去處理了。”
又是這句話,花瀠汐撇了撇嘴,沒說話。
倒是霽月悄悄地吸了吸鼻子,轉過頭來說道:“這幾隻鸞蝶這次真是立了大功了,要不是它們,皇上也不會這麼快就能找到鬼穀的所在,將小姐救出來。”
花瀠汐淡淡地笑笑,“他怎麼知道這鸞蝶會追尋我身上的味道?”
霽月端了杯茶過來,搖頭道:“我也好奇呢,皇上怎麼連這個都知道。”
花瀠汐接了茶,問道:“你知不知道,那鬼穀裏關著的清凡道長現在何處?”
提起清凡道長,霽月也驚了一驚,“清凡道長?這個倒是沒聽說過,隻是後來聽一個影衛提起,說那山洞裏有一處水牢裏發現了一具屍體,武功早就被廢,眼睛也沒了。”
花瀠汐眼光暗了暗,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