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那個就是清凡道長?他不是失蹤十幾年了嘛!我出江湖的時候他老人家就失蹤多年了,怎麼現在又出現的鬼穀?”
“也許是鬼君看上了他的內功,那鬼君練就一身嫁衣神功,能吸人內功。”花瀠汐了了解釋一句,心裏卻是在想,她終是失信了,但是,到底是誰殺了清凡道長?
而霽月在意的卻是花瀠汐這句無心的解釋,急切道:“什麼!那鬼君竟然會嫁衣神功,那小姐你……”
花瀠汐擺了擺手,消了霽月的大驚小怪,“沒事,我沒事,那鬼君還奈何不了我。”
不過,霽月看上去倒是不大放心的,傳說中嫁衣神功極其的厲害,見人吸人,見鬼吸鬼,花瀠汐能從鬼君手裏逃出來,想來這可能性就不大。
霽月的擔心,花瀠汐看在眼裏,便安撫道:“我現在沒事多好,倒真是多虧了那幾隻鸞蝶,要不然,我沒被那鬼君吸了內功,也要被他曬死了。這南方的秋老虎,本宮還真是敗給它了。”
花瀠汐一不留神,拿個架子把“本宮”的稱呼都拿出來用了。
花瀠汐這個話題轉的,果然是爐火純青,霽月這點本事自然招架不住,自然而然地就被轉走了心緒。
“這南方的秋天就是比不得京都的天氣,這個時候了還熱成這個樣子。”
花瀠汐附和著點點頭,心裏卻在思索著,等她能下地了,先得去拷問拷問那鬼君,陳軒估計是怕她擔心,所以不會跟她說實話。霽月又沒參與,也不清楚實情。南宮一風倒是參與了,不過他現在連她是誰都不知道,問他是沒戲了。
除了鬼君,聽說陳軒還抓了一個大護法,也不知道是誰,花瀠汐雖然將鬼穀鬧了個差不多,但是她還是不熟悉鬼穀裏的套路。她在鬼穀裏見過的無非是那兩個護法和鬼君,其他的人,她見的還真不多。想來鬼穀的套路也不似百花穀的套路這般簡單,究來究去也不過就一個穀主,一個聖姑,再多的,就是多了她這個少穀主,還有最近跑了的後備聖姑雙菊。
不過這些年穀主不見蹤影,都是她這個少穀主管事,也算是差不多吧!
不過,既然鬼君在,那就問他本人好了。
隻是鬼君現在估計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吧,這麼久了,沒解藥,讓那鬼君也體驗一把什麼叫生不如死。
隻可惜,她現在身體還沒養好,要不然,她真是要迫不及待的去看看那鬼君現在的樣子。
不知道他那張精致的臉,是不是還是那般。
花瀠汐又問了幾句現在江湖上的事,陳軒雖然端了鬼穀,但是據花瀠汐所知這鬼穀的力量應該沒有這麼薄弱,定是有些力量拿出去做什麼事了,花瀠汐當時被關在鬼穀裏也不知道關了多久,這江湖消息自然閉塞的很,如今醒來一段時間了她身邊也就隻有霽月和陳軒在,又是玄真大師來,卻也不會多說。
可是霽月卻是猶豫了一陣之後說,她也是許久沒聽說過什麼消息了,江湖上的事情她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