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好消息,但是花瀠汐卻是有些鬱悶,龍擒的這些人是閑的嗎?說來就來,說撤就撤,搞得她一陣慌亂。
龍擒的人撤走了,花瀠汐這顆懸著的心便放下了,花穀原來也是隨時戒備的狀態,現在姐妹們倒也是鬆下來有空給花瀠汐做新衣裳了。
隻是花穀的大門還是緊閉著,龍擒雖然走了,但是花瀠汐卻沒有將禁令解除。這龍擒比花瀠汐還善變,她自然是要以防萬一。
不過,花瀠汐沒防的上龍擒,倒是把朝廷派來的使者給防來了。
朝廷的使者來幹嘛?當然是為了張廷了,難不成是為了花瀠汐?
要是這使者知道皇後也在這裏,說不定一塊將花瀠汐帶回宮了,可惜,除了花穀的人,還沒有人知道這花廳首位的紗簾後坐著的,就是當朝皇後。
為了低調一些,花瀠汐按照朝廷的規矩提前在花廳等著這使者的大駕,誰讓她現在隻是個小小的穀主。
這次,姐妹們又給花瀠汐做了新衣裳,好在這次沒有繡鳳凰,要不然,她又該穿不出門去了,臉上的麵紗還是蒙的嚴實,朝廷來人,她更是不能怠慢了。
來的是禦前京都尉大將軍歐陽循,說起這個人,花瀠汐雖沒見過,但是她知道這個人掌握著一半的京都守衛軍。
清吟將他迎進花廳,請他上座,並且奉上上好的茶。
“有勞大將軍大駕,我這小小的花穀倒是蓬蓽生輝。”為了以防萬一,花瀠汐壓著嗓子與歐陽循說話,花瀠汐雖然沒見過他,但是他不一定沒見過她,花瀠汐那時是皇後,這些前朝的人一見就是一堆,說不定他曾經就在哪一堆裏見過她聽過她說話也不一定。
“花穀主客氣了,本將軍此次來,隻是為了要接定國侯回京,聽說定國侯在花穀養傷也有些日子了,不知道他現在如何了?”
這歐陽循說話不拖泥帶水的風格倒是讓花瀠汐升了不少好感。
不過,這一句本將軍倒是讓花瀠汐默默地笑了,到現在為止,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自稱的呢,以前在皇宮,朝廷裏的文武官員見到她,不是自稱下官,臣,就是末將,屬下,這個稱呼讓花瀠汐覺得有些新鮮。
不過是想拿個架子罷了,倒是讓花瀠汐看了個熱鬧。
“清吟,去請定國侯。”
清吟領命而去,花瀠汐朝歐陽循笑笑道:“還請將軍稍等片刻。”
歐陽循端起茶杯來喝一口,花瀠汐看著他便隨便問了幾句:“不知道是皇上讓將軍來的還是相爺?”
相爺說的自然就是張廷的親爹,張謙了。
歐陽循聽了花瀠汐的話,端著茶杯的手一頓,道:“自然是皇上讓本將軍來的。”
花瀠汐陪笑道:“皇上如此宅心仁厚,真是我大康之福。”
花瀠汐對天發誓,她問這句話純屬是無疑,不過這歐陽將軍的表現,倒是有些不自然。
花瀠汐也端起茶杯來品一口等著,那歐陽將軍倒是放下了茶杯道:“皇上還讓本將軍帶來了謝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