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循大手一揮,從外麵進來了兩個壯漢還抬著個箱子,箱子打開,裏麵倒是堆滿了奇珍異寶。花瀠汐挑眉看了一眼,不太清楚這是什麼意思。
“歐陽將軍,這是……”
“這是皇上讓本將軍帶來的謝禮,還請穀主笑納。”
“將軍客氣了,我們花穀雖然是江湖幫派,但是說句不好聽的我們也是開門做生意的。”說到這裏,歐陽循以為花瀠汐要將這東西收下了。可是花瀠汐話頭一轉道:“既然是開門做生意,自然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在救治侯爺之前我們已經跟他談好了診金,侯爺也答應許了願望給我,這金銀珠寶,我看還是不用了,我們又不是江湖騙子,自然不能要了一份診金再要一份。”
花瀠汐這般直白,倒是讓歐陽循一愣,不過這是皇上交代的,花的也不是他的錢,要是就這麼帶回去,也不好交代,便道:“侯爺答應的那時侯爺答應的,這是皇上的一份心意,還請穀主笑納。”
花瀠汐淡淡地勾唇一笑,要的就是歐陽循的這句話,花瀠汐並不是拿喬,這麼一大筆錢呢,花瀠汐現在手頭上正缺的很,不過她還是惦記這張廷的那個願望,萬一到時候,有了這筆錢他就不認賬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雖然花瀠汐知道張廷並不是這樣的人,但是以後的事,萬一牽扯多了,那就不好說了。
“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花瀠汐揮了揮手,旁邊有人過來將這一箱金銀珠寶抬了下去。
清吟這會兒還沒將張廷二人帶來,倒是從門外進來兩個小丫頭,素鸞和憐櫻。
兩人跑到花瀠汐的身邊,素鸞撒嬌道:“娘親娘親,你都好久沒去看過荷香了。”
花瀠汐挨個揉揉兩人的頭發笑道:“荷香是想娘親了嗎?那等會兒娘親去看看她。”
花瀠汐話音剛落,便聽見歐陽循道:“沒想到穀主如此年輕,便有了這麼多女兒。”
“女兒是娘親的貼身小棉襖,有些女兒在身畔也不怕孤寂了。”
“不知道穀主的夫君是何許人?怎麼從未聽說過。”
花瀠汐心下了然,這是變著法來打聽她的消息呢!
“在下這般,實在不好與夫君相配,便躲到這裏偏安一隅。”
“看來,穀主的夫君也是一位大人物呢?”
花瀠汐斂了眉淡笑道:“不過是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在這裏,過得也很好。”
歐陽循當是花瀠汐的夫君嫌棄她出身江湖如此拋頭露麵,便道:“穀主過謙了,像穀主這般醫術高明的女子,人人爭而不得,還有什麼配不配的呢,你這夫君倒是有些不通人情了。”
歐陽循話音剛落,那邊清吟已經帶著張廷與方晴踏了進來。
“歐陽將軍。”張廷與歐陽循打了聲招呼。
那歐陽循倒是正了八經地跪下來給張廷請安,“末將見過侯爺。”
花瀠汐看著這一幕,想起歐陽循之前的那句本將軍,麵紗下倒是笑的自然,這歐陽循,見風使舵的本事倒是不小。陳軒怎麼會派這種人來接張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