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有心情逛街啊,我快讓那個武予林給愁死了,那個老固執,真是油鹽不進,我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花瀠汐還是笑,“我以為,這個世上能製住你的人就隻有我和你皇兄呢,倒是沒想到,還有第三個人。”
陳煜一臉絕望,“你就別說風涼話了,快幫我想想辦法。”
花瀠汐還是一臉無所謂,倒是拿出一副誠心誠意語氣來,跟他說:“這事兒啊,你就別管了,過個一兩天,你直接去問武夫人吧,武予林不同意,他夫人也是可以的。”
“武予林那個老頑固怎麼可能同意他夫人……唉,你說武予林也不是你什麼七老八十的人了,怎麼就這麼頑固呢!”
花瀠汐沒接話,隻是道:“讓你等就等,過兩天不行就再說,怎麼還是這麼急躁!”
如今眼下除了等也沒有什麼可以做的,怏怏地吃過了晚飯,陳煜便回了書房,花瀠汐瞅著他的背影,似乎沒有把花瀠汐放在心上。
也罷,她倒是沒覺得什麼,花瀠汐在外向來胡鬧慣了,做事也隻圖個心情,不過,這隻是表麵上的,其中的思慮,花瀠汐倒是都放在了心裏。一些決定表麵上看著簡單,但是在衡量的時候,可未必簡單,隻不過花瀠汐不喜歡別人對她做的決定有什麼質疑,也不喜歡解釋什麼,所以,說出來的話,總是最簡單的。
南宮一風和陳煜向來思慮穩重,也不需要她說什麼太多,所以,他們也已經習慣了花瀠汐一句半句的無心之言。
隻是,陳煜沒想到,這一次,花瀠汐倒是說對了。
夜幕沉寂,倒是有個地方沒有沉寂,後宮中,春茗閣裏還是吵吵鬧鬧,自從皇上封了傅珊兒安嬪,也讓她得意了一陣,不過得意也沒有什麼用,因為,皇上並沒有她的存在而踏入後宮。
剛開始,傅珊兒還是能自欺欺人地為自己找些安慰的理由,不過,這一晃好幾天過去了,皇上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傅珊兒就連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
這不,這會兒又鬧到祁承殿去了。
可惜,這會兒別說是皇上了,就連秀荷都不在,祁承殿的宮女原本跟在皇上身邊還有些脾氣的,隻可惜沒有秀荷那般硬氣,遇到傅珊兒這種目中無人的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要問秀荷在哪兒,秀荷這會兒正得了消息,要稟報給陳軒呢!
上回被陳軒拿出來當擋箭牌,秀荷還“懷恨在心”呢,枉她當初冒著被小姐訓斥的危險向著他,那會兒竟然想都沒想就被拿出來當擋箭牌了,這口氣不出,秀荷那還不得憋死。
於是乎,當傅珊兒再次鬧上門來的時候,秀荷很老實地報給了陳軒。
而陳軒聽完,將手裏正在看著的奏折放下,抬頭看了她一眼。
“這種事情該怎麼做,還用朕來教你嗎?”
秀荷恭敬地福了福身,同樣恭敬的過分道:“奴婢隻是個侍女,斷然不能拿後宮的娘娘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