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秀荷不怕死的把陳軒給噎住了。
她不敢怎麼樣,上回把安嬪訓斥了一頓的也不知道是誰?這會兒要是把秀荷拎出去,估計她還是罵的出來的,還不敢怎麼樣?在這宮裏還有人敢怎麼樣她不成?
“這事兒你去辦,不用來稟報朕了。”陳軒說完就重新拿起了奏折,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可是秀荷也不是軟柿子,麵對陳軒的安排,秀荷倒是沒出去,而是直直地跪在了地上,一言不發,明擺著不去替他收拾爛攤子。
陳軒聽著秀荷沒動靜,放下奏折卻看見她跪在書桌前,低著頭,不過陳軒敢肯定,這丫頭肯定不是什麼誠惶誠恐的模樣,八成是在使倔脾氣呢!
陳軒歪頭給在一旁站著的魏全山使了個眼色,讓他想想辦法,結果魏全山也在一旁無奈的搖頭,以前秀荷沒跟在皇後娘娘身邊的時候脾氣還沒這麼大,自從跟了皇後娘娘之後脾氣見長,這回回來之後就更見長了,別說他,這不,就是皇上出馬都沒有什麼用了嗎?
陳軒這回吃了個啞巴虧,讓秀荷弄得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放下奏折,陳軒開始認真的想一個萬全之策了。
也說不得萬全之策,反正這個女人也不會在宮裏呆太久,等到他家小皇後回了宮,還容的她這般放肆。
但是眼下,確實要想一個緩兵之計。
看到書桌旁擺著的鸞花,陳軒忽然想起一件事。
清咳了兩聲,陳軒問秀荷:“秀荷,朕與皇後剛剛大婚那會兒,你就已經在鳳朝宮裏是吧?”
“回皇上,是,不過那時奴婢為了隱藏身份,隻是當了個下等宮女。”
咳咳,陳軒又被噎了,怎麼這事兒還記著呢!
不過這不是正事,陳軒又問:“後來皇後跟朕說,那時候,她給朕用了一種藥,你可知道,這是什麼藥?”
具體的藥效是什麼,陳軒自是沒說,這事兒,說出來好像有點丟臉。
結果,人家秀荷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一問三不知。
“奴婢不知道。”
“不知道?”陳軒自是不會讓她不知道,開始上房揭瓦了還了得,“朕命你想辦法速去解決這件事,要不然,宮外那位荷香姑娘想要嫁進七王府,還是有些困難的。”
竟然搬出荷香來?秀荷在心中暗暗地鄙視了陳軒一回,終究還是去了,畢竟,伴君如伴虎,給三分顏色染染料子也就罷了,敢開染坊?嫌自己活得太久了嘛!
從禦書房出來,秀荷直接去了鳳朝宮,皇上提起當初的事不過是想告訴她該怎麼辦,怎麼辦她倒是知道,隻是,知道了也不好辦,當年小姐為了保證萬無一失,用的藥當然不是普通的東西,隻是同樣藥效的東西百花穀也有,隻不過見效慢些,不過慢些又怎樣,她自然有辦法更快的發揮藥效。
花瀠汐當初費人費力地派人搬進宮來的那些花,有不少可都是用得著的好東西,這個時候,可是派上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