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夜我草你大爺。”
這玩意洗不掉。
而且很紅,非常紅,西瓜紅,和自己熱得通紅的臉頰交相輝映,嬌豔欲滴。
要了命了。
喻禾星把拉鏈重新拉上來,縮著腦袋,連鼻尖都縮領子裏了,氣勢洶洶地朝de戰隊休息室走。路上還被攔了一下,工作人員以為他是混進來的粉絲。
是了我現在就是個暴力黑粉!
咚咚——
“找誰?”lemon來開門,一眼沒認出來這是喻禾星。
喻禾星悶悶地說:“找蕭夜。”
lemon眯縫了一下眼睛,忽然覺得此人的聲音聽上去很熟悉。遂一扭頭,朝裏麵喊:“隊長!小喻神找你!”
你再大點聲!?喻禾星的瞳孔瞬間驚恐,但想攔已經來不及了。
還好蕭夜正在用ipad看錄像,放下ipad就出來了。
喻禾星縮著像個特務,領口遮嘴雙手揣兜,眼神十分警惕,“跟我過來!”他說。
蕭夜什麼都沒問,跟著喻禾星去走廊轉彎那兒沒人的地方,接著喻禾星四下看了一圈,把領子一拽,瞪他,“洗不掉!”
“……”蕭夜恍然,這應該是某種不溶於水的材質,“我去問問領隊。”
說完抬腳便要走,喻禾星眼疾手快攥住他胳膊,“你敢溜了不管我我回國就吊死在809門口!”
蕭夜歎氣,“你在這等我。”
很快,蕭夜帶著答案回來了——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叫做卸妝水的東西。
在領隊姐姐的行李箱裏。
“好的。”喻禾星點頭,“答案有了但是問題沒有解決,我這一張大紅嘴現在怎麼辦?我這晚飯也別吃了,酒店餐廳服務員能被我嚇得報警以為我吃小孩了。”
“不至於。”蕭夜湊近了些把他領子往下拽了拽,“好多了,現在是粉紅色。”
“你管粉紅色叫好多了!?”喻禾星瞪著殺人的一雙眼睛,這福氣給你要不要?
但該說不說,這唇膏的滋潤功能非常好,厚塗了兩個小時加上他不斷地喝水,已經不那麼幹,可以和蕭夜大聲嚷嚷了。
蕭夜無奈,“這樣,你先回酒店,別出來,等下午我們打完thh我把卸妝水送去你房間。”
眼下也隻能這樣,喻禾星偃旗息鼓,重新縮回領子裏,點了點頭。
“房間號發我。”蕭夜說,“我得回休息室了。”
“嗯。”喻禾星耷拉著腦袋,悶悶地說,“別加班。”
意思是bo3別打滿三局,二比零抬走。
蕭夜笑著點頭,“好,回去吧。”
但事與願違的事每天都在發生,de的吟遊詩人體係暴露之後直接被對手雙手抬上ban位坐冷板凳,和thh的比賽打足了三把,最後一把互守高地有來有回折磨了足足79分鍾,de險勝。
喻禾星等得昏昏欲睡。
所以嘭嘭兩聲敲門差點把他魂嚇出來。
“抱歉,加班了。”蕭夜說。
“其實我試了一下可以強行用衛生紙蹭掉,但是太疼了。”喻禾星歎氣。
de的領隊姐姐讓蕭夜帶來的是眼唇卸,還給他包了幾片卸妝棉,並教他如何使用。
蕭夜示意了一下手裏的小瓶子,“我幫你弄。”
酒店的房間不算大,但很整潔,今天服務員剛送來洗好的衣服,房間裏有淡淡的果香洗衣液的味道。
房間本來就不大,衛生間就更小了。蕭夜看了眼,逼仄的衛生間還強行做了幹濕分離,這不得讓喻禾星坐在洗手台上讓自己幫他卸妝?
住腦,蕭夜。
“咳,”蕭夜清清嗓子,“你坐那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