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一字一句親手創造的故事,逢年年花了兩個小時,就縷清了整個劇情走向。
原身的名字叫李初瑤,很早以前就暗戀男主池昀天,對池昀天有著近乎病態的迷戀,所以即便得知他已經結婚,依然賊心不死,搞了個騷操作爬上池昀天他爹的床,成為他的小媽。
婚後利用小媽的身份不斷接近池昀天,經常在人家麵前搔首弄姿,學他老婆的衣著打扮,言行舉止,甚至連自己房間的裝修和擺設都複刻夫妻倆的來,簡直喪心病狂到極點。
一想到這些,逢年年就恨不得掐死自己,沒事弄個這麼腦殘作死的女配幹啥,現在報應到自己身上了吧。
但吐槽歸吐槽,逢年年已經從最初的震驚迷茫過渡出來了,來都來了,就當給自己放個假吧。
她拿著睡衣到浴室洗澡,洗到一半驚奇的發現,這浴缸竟然還有按摩、聽音樂、看電視的功能,懷著好奇的心思,她點開一部綜藝
最終後果是,逢年年因為沉迷綜藝無法自拔,在冷卻的洗澡水裏泡太久而感冒了。第二天醒來頭暈腦脹,整個人都病懨懨的。
打開衣櫃的那一刻,逢年年頭更疼了,一溜的連衣裙,白的粉的黃的,碎花波點蕾絲,在現世她基本不穿裙子,天天宅在家裏背心配大褲衩,怎麼舒服方便怎麼穿。
她站在衣櫃前挑來挑去都不滿意,最後幹脆去翻原主很久沒碰過的小皮箱,才總算找到合適她的衣服。
套上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逢年年很快下了樓。池家有一家人坐著吃早餐的習慣,她下去的時間剛剛好,一家人正好在吃飯,注意到她的出現,池昀天剛才還正常的臉色一下黑了。
他冷冰冰的盯著逢年年,像是在看什麼仇人一樣。逢年年才懶得理這個智障兒子,無比自然的掠過他,和在場的其他兩個人熱情的打招呼。
三人神色各異,池昀天陰著臉,不知道這個女人又想耍什麼花樣,他下意識的側身,擋住逢年年看向自己妻子的視線。
在逢年年眼裏,這本書裏的所有人物都是她的孩子。對於池昀天的小動作,她根本沒放在眼裏,一屁股坐在原著女主夏宛情旁邊,不理池昀天警告的眼神,笑眯眯的打量起人家。
看到自家女兒的臉時,逢年年欣慰的想撫掌,無論是身材還是樣貌,完全和她寫的一模一樣。不枉費她塑造人物時,用上所有突出美貌的詞語,頭發絲兒都沒放過。
她的目光在夏宛情身上肆無忌憚來回打轉,笑容越來越大,想到她的劣跡斑斑,池昀天就怒不可遏,立即把老婆護在身後,低吼道:“看什麼看!”
逢年年被他吼的頭皮發麻,拳頭都硬了起來。但想想自己的處境,她覺得還可以再忍忍,壓抑住想暴揍智障兒子的衝動,勉強浮起一絲和藹的微笑:“你這孩子脾氣還挺大,我看看自己兒媳怎麼了,瞧你護犢子的勁兒,好像我能跟你搶似的。”
這一下不僅是智障兒子,連智障兒子的媳婦兒都一臉的震驚和不敢置信。池昀天露出看神經病的眼神,鄙夷又不屑的冷哼。“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有病就去醫院!”
逢年年嘖了聲,笑盈盈的說:“年輕人火氣這麼旺盛,一定是肝髒有問題,沒事兒多喝點兒枸杞豬肝湯調理啊。”
池昀天感覺有被冒犯到,他堂堂一個掌握全球經濟命脈的總裁,怎麼可能身體有什麼毛病?胡說八道!
他危險的眯著眼,語氣帶著三分涼薄七分譏笑:“再敢造謠,信不信我讓你見不著明天初升的太陽?”
逢年年剛到嘴裏的牛奶瞬間像瀑布一樣噴了出去,一桌精致的早點全讓她這口奶糟蹋了。
完了,她捂住嘴,隻露出兩隻驚慌失措的眼睛,削瘦的肩膀輕微抖動,一個勁兒的反思當時搞啥不好,為啥偏偏搞個霸道總裁人設,這種人設切換成真人可真是太操蛋了!
這狗兒子是想笑死她好繼承她的花唄嗎?
氣氛凝重的可怕,坐在主位的老父親池久默默取下沾著奶漬的眼鏡,管家彎腰接過。池昀天眉頭直抽,明顯處在暴怒的邊緣。
忽然,有雙小手輕輕扯住他的衣袖,他低頭,對上夏宛情含情脈脈的眼,她柔柔的說:“昀天,你不要生氣,我感覺她不是故意的,你別放在心上。”
果然女兒都是麻麻貼心的小棉襖!逢年年感動的眨眼,越過狗兒子,握住女兒的手:“真是麻麻的好女鵝,麻麻愛死你了!”
“不準碰她!”池昀天不幹了,不爽的推開她,“我的女人隻能我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