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年年:??你怕是有那大病!
夏宛情臊的耳根通紅,軟軟的別了池昀天一眼,小聲嗔怪:“爸爸還在呢,你胡說什麼呀。”
親媽逢年年:??lookme?
“昀天。”這時,作為一家之主的池久慢聲開口,嗓音溫沉沉的:“吃飽了和我一塊兒去公司吧。”
老爹一開口,池昀天立馬從霸道總裁模式切換成大孝子,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恭恭敬敬:“好的,爸爸,您稍等我五分鍾。”
池久起身,池昀天和夏宛情跟著起身目送他出去,就逢年年穩如老狗不動彈,池久一走,池昀天看她那樣氣就不打一處來。
狹長漆黑的眸子怒瞪她,逢年年慢悠悠掀起眼皮,完全一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表情。
她想過了,隻要她這個角色不再作妖肖想男主,老實本分的做她的豪門富婆,就算不得主角喜歡,起碼也衣食無憂,而且原身本來就是個富家小姐,離婚了也不愁沒錢花。
“李初瑤,你知不知道什麼叫規矩?”池昀天冷聲質問。
逢年年慢條斯理的咬了口盤裏的小麵包,又軟又香,比隔夜麵包的口感好太多了。緊接著,她又嚐了口煎蛋,然後滿意的勾起唇角。
被冷落一旁的池昀天看著這幕,氣的頭頂都要冒煙了,他一個呼風喚雨多年的總裁,哪裏受過這樣的無視。
“李初瑤你別太過分!”他磨著後槽牙,怒火在胸口亂竄。
逢年年覺得煩了,一個大男人揪著點小事聒噪個沒完。她斜池昀天一眼,“別打擾我吃飯的雅興,趕緊滾。”
池昀天的臉瞬間綠了:“你說什麼?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逢年年突然捏著刀叉站來,胸前的兩個巨物跟著晃了晃,她習慣性的抱胸,立馬把c罩/杯頂成d罩/杯,明明沒穿什麼性/感露/骨的衣服,但就是給人一種什麼都露了的感覺。
池昀天沒想到這個女人能如此的厚顏無恥,自己的父親才剛走,他的妻子也在,她就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搔首弄姿勾引他!簡直太無法無天!
他一把將小嬌妻的臉按到懷裏,他家寶貝那麼幹淨純潔,可不能讓她看到這種肮髒的畫麵。
逢年年:來了來了,經典的霸總姿勢。
按照霸總的尿性,接下來肯定要說點霸總的經典語錄。她挑眉等著。
“你不用試圖激怒我而引起我對你的興趣,因為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庸脂俗粉。”他一臉“我已經看穿你的把戲”的冷酷,“事實上你連我家寶貝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所以奉勸你不要再白費心機,除了令我加深對你的厭惡並沒有任何作用。”
逢年年噗嗤笑出聲。
果然沒叫她失望啊。
看來這個愛而不得的女人已經瘋了。池昀天勾起一抹殘忍的微笑,很好,這兩天就可以聯係下精神病醫院。
霸總兒子邪魅一笑,親媽就知道他想拉什麼屎。逢年年撩了把黑亮的秀發,下巴輕揚,微微笑:“我怎樣關你屁事,我嫁的是你爸又不是你,少管我。”
嗬,女人。池昀天在心底冷笑,欲拒還迎的把戲他早就看膩了。他不屑再分一個眼神給逢年年,緊緊摟住小嬌妻的肩膀,邁著長腿出去。
偌大的別墅裏隻剩下傭人管家和逢年年,人都走了她樂得清閑。吃完早飯就上樓回房間,把衣櫃裏的連衣裙全都打包進一個編織袋裏,自己網購一大堆t恤和長短褲。
她在房間裏逛了一圈,決定重新裝修下這間房,一想到這是複刻人家夫妻婚房來的,她就覺得膈應。
李初瑤和池昀天他爹是分開住的,名義上雖然是夫妻,其實更像是陌生人,倆人壓根沒啥感情,從結婚到現在,見過的麵屈指可數。
所以李初瑤怎麼折騰她自己的房間,池久這個新婚丈夫都隨她去。下午,逢年年聯係的裝修隊就上門了。
在她的指揮下,淺藍的牆麵被刷成白色,歐式沙發換成中式長椅,掛在牆上的油畫改成山水畫,臥室裏擺上一扇金絲楠木屏風,窗台的綠植移到空曠的陽台上,還多加了幾盆嬌嫩鮮豔的花進去。
真正動磚瓦的地方不多,但整個房間從歐式田園風改成現代中式風格。
逢年年挺滿意這個效果,但剛刷牆的房間得晾一段時間才能住人。她就暫時住在另一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