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成恭敬的施了一禮,而錢鋒卻隻是點了點頭算是還禮。
錢鋒無禮秦安也不生氣,說到底他也算是錢鋒的敵人,錢鋒沒有暴起傷人已經出乎他的意料,也讓他心下一喜。
如今這樣子貌似可談啊?
對於錢鋒率領的死士他可是眼饞的緊。
雖說已經快打沒了,但是可不代表這隻軍隊亡了。
別說今日隻剩下十幾個人,哪怕隻存一人,死士的魂就沒死!
隻要軍魂猶在,無論到什麼時候死士都不會亡!隻要添丁,那麼留下來的魂就會成為種子,在新的死士營裏生根發芽,假以時日死士還是羅付營下生如鬼卒的死士營。
亡不了!
“哈哈哈,我們走。我已經命令後勤準備好了慶功宴,酒管夠!”秦安拉著秦明和趙雲的手就往回走,絲毫不擔心錢鋒會暴起發難。因為他感覺到了錢鋒對盧全的忠誠,而之前他放盧全一馬的恩情錢鋒必須的記著,忠誠啊…
羅成沒有想什麼,反正沈堯也沒讓他刻意與秦安保持距離,那句話怎麼說來的?對,敵人的敵人不是我的敵人,這麼說的話跟著去吃宴也沒什麼。
而錢鋒猶豫了片刻也選擇跟了上去,主要是之前羅成所說的確實令他心了。
本來他都打算在覆滅了羅付之後追隨盧全而去,但是在聽到羅付還有後人的消息之後他猛地醒悟,掙紮良久最終選擇留下來照顧盧全
的後人。
……
“主公,前方不足三裏便是主戰場,而秦安設宴之地便在此。”謝安打馬追上前麵領軍的沈堯,遞過最新的情報道。
沈堯接過情報一眼掃過都是關於這一戰的詳細情報,包括秦安設計了四路伏兵,挑選了天時地利之勢等等不一而足。
“到是個人物。”沈堯眼中浮莫名的情緒,似驚喜似欣慰。
“在戰場上設宴?這是想給我們個下馬威嗎?”杜義皺著眉頭,言語中透著對秦安深深的防備。
“宴無好宴,主公還請以安危為重。末將請令先行探視,待無事報知主公。”思來想去杜義覺得還是不能讓自家主公冒險,果斷請命道。
“此行怕是會有不少隱患。”謝安皺著眉頭道。
“隱患又如何,杜義,你可能保護我?”沈堯隨手甩過情報側著頭朝著杜義問道。
“吾未身死,任何人不可能傷害主公!”杜義鏗鏘有力的道。
“謝安,你呢?”沈堯笑問道。
“我雖一階文士,但並非貪生怕死之徒,今生追隨主公,身死猶不悔!”謝安淡笑著,言語中的堅定與自信所有人都聽得出來,他是真的能做到。
“那便是了,有你們在我有何懼!”沈堯麵色傲然,正如他所說他們願意相信他沈堯,那麼他沈堯必然會千百倍的相信他們!隻要他們還追隨於他,他有何懼!
這就是他所追隨的主公啊。謝安心下一歎,自己是什麼時候升起的為他效死的念頭呢?他這樣的人又怎麼會死心塌地的。如果是以前的自己可能會笑話現在的我吧。
可是,這樣的感覺,還不錯。
伴隨著沈堯的話傳遍全軍,所有人都在激的怒號著。
這就是他們的主公,可以為之赴死的主公!
君以國士待我,我何不效死力!
哪怕前路是刀山火海又有何懼!幹了!
而隨著前麵的聲響傳到後方陳慶之的耳朵裏,他心底升起了濃濃的戒備之意。
……
“沈公,請了。”得到消息出營迎接的秦明對著沈堯做了一個請的作,“我主已等候多時。”看到在沈堯後麵隔了不少距離的陳慶之,趙雲點了點頭。繼續往後一看頓時愣住了,居然隻有這麼點人?
杜義直接
從馬背上跳了下來,雙手拎著巨大無比的大鐵錘就直直的站在那不,隱約將沈堯死死的護在身後。
趙雲眉毛一挑,聲音冷淡的道。
“意在吃宴,還請壯士暫放武器。”前麵的靜鬧得有點大,很快的大帳中等待的一群人全都走了出來。
看到倆方對峙的羅成在愣了片刻之後,迅速的吞下嘴裏的肉塊,抹了一把嘴之後悄悄的摸向自己暫存的武器。而看到他靜的陳慶之也暗自下令跟隨他的士卒做好準備。將一切看在眼裏的錢鋒抱臂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看著周圍士卒隱隱有包圍的意圖,杜義緊了緊手中的大錘,事有不對他要殺出一條路護送沈堯出去。
然而就在倆邊都一副劍拔弩張的緊急態勢,以為這是要打起來的時候。
沈堯突然翻身下馬,徑直走到秦安的麵前,哈哈大笑著拍打著秦安的肩膀道。
“賢侄,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