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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天涯看著那花,這花是淡粉色,她走進去一看,沒有花香。這花的味道淡淡的,並不濃烈。況天涯也不認識這種花。
“朱中元,你知道這是什麼花嗎?”這裏畢竟是韓國,這花她在香港的時候不曾見過,她想著也許是韓國特產的花吧,於是況天涯就開始問那朱中元,朱中元走近那花。
“好熟悉的花,這種花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到底在什麼地方呢?”朱中元也來到這花的麵前,淡淡的粉色,就如少女的唇一般,散發這魅人的味道,這花並不香,隻有一股輕微的香味。
這種香……
“我聞過這種香味,這裏我是不是來過?”朱中元現在也不像剛才那麼害怕了,開始觀察這個地方,他突然想起來什麼。
“我記得了,我來過這裏,這裏原來不是精神病院,而是一家孤兒院!”朱中元記得了,他想著這個地方並不隱秘,距離市區還近,為什麼會空置下來。因而這裏根本就不是世人傳說中的精神病院而是一家孤兒院。
這裏本來交出香川幼兒園,朱中元開始搜索腦海裏麵的記憶力。
“孤兒院,這裏看起來還真的有點兒像孤兒院,不像精神病院,這一點我還是很讚同的。”剛才況天涯掃了一眼,這裏到處都孩子生活的痕跡了,因為牆上有不少孩子畫的畫畫。
隻是為什麼那個男鬼要跟她說,這裏是精神病院呢。明明就是孤兒院。
“這裏是孤兒院,為什麼不繼續辦下去呢?”
這裏地段如此的好,加上這裏既然是孤兒院,為什麼到現在回荒廢至此,而且那隻男鬼千方百計的讓況天涯將朱中元給帶到這裏。
“因為這裏原來的孤兒院鬧鬼,一個女教師就在這裏被活活的釘死在黑板上。”朱中元倒吸了一口氣,他轉身而去,就看向那黑板,果然那黑板已經破舊不堪了。
“這裏隻是一個孤兒院,難道這裏也辦學嗎?”況天涯也順著朱中元的眼神,看到那個黑板,她要走進去看看,突然就被朱中元給握住了雙手。
“你給我等等,那個地方你不要去,千萬不要去!”
朱中元將況天涯拉到了一旁,示意況天涯不要在往前走。他想起五年前的有關於這個慘案的報道,現在他猛然想起來,為什麼這花這麼熟悉了。
因為報道說,那老師生前最愛這個花就是這種花,朱中元一想到這裏,就拉起況天涯的手:“我們走吧,天涯,這裏不是我們應該來的地方。”越想越不對勁,朱中天現在還記得那個女教師死的時候,七竅流血,那眼珠子都蹦出來。
“現在我們出不去的,如果可以出去,你以為我還要等你說嘛?”況天涯沒好氣的說道,之前她觀察這裏很久,好似有什麼力量將他們困在這裏,就算況天涯想要出去,也不得其門而入。
“對了,那個女教師為什麼會被釘死在黑板上,到底什麼人幹的,那個人呢?”況天涯覺得這裏到處都是謎團。可以說的是,自從來到這首爾,她所遭遇的以前都是謎團、
朱中元望著這四周,“讓我想一想,大約在五年前吧。”
那一件事情在韓國轟動很大,甚至還引起了韓國全國的恐慌,以及教師遊行,主要是韓國對那個法院對那個少年的輕判。
被釘死在黑板上的那個老師叫樸京慧,死的時候剛剛工作一年,才23歲了,年紀輕輕的。而且死的還那麼慘,殺她的那個人是一名年僅14歲的少年,具體的姓名朱中元不太清楚了。當時媒體選擇保護性報道,所以隻知道那個青年叫阿翔。至於這阿翔到底和那女老師之間有什麼問題,沒有人知道。
大家都驚訝於那女老師的死狀。
“你是說,樸京慧是被釘在這黑板上的嗎?”況天涯已經走到那黑板上了,時間過去的太久了,黑板上已經積滿了灰塵。
“我不知道是不是這個黑板,當時媒體拍出來的照片,就是在黑板之上,你想幹什麼?”朱中元看著況天涯走近黑板。雙手就放在那黑板上,黑板之上,並無什麼特殊之處,除了灰塵還是灰塵。
“這是什麼?”
況天涯回頭一看,原來那黑板上竟然還寫著字,貌似是用紅色的油漆寫出來的東西,她看著字跡。
“朱中元,這上麵寫的什麼,你快點跟我說說吧。”
況天涯並不認識黑板上的那些韓文,所以現在隻能請教朱中元了。朱中元現在也沒有起初那麼害怕,來到了況天涯的身邊,那灰塵已經被況天涯給擦去了。
“請把我的雙手放在棺材外麵,讓世人看看,偉大如我愷撒者,死後也是兩手空空。”朱中元將這話翻譯給了況天涯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