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菲兒這姑娘一看就比較野,大卷頭發燙成了酒紅色,身上隻穿著一件v領t恤,那條勾實在亮眼,估計比劉小魚的都大。
陳銳偷偷看了幾眼,在吳菲兒起身的時候,收回了目光,擺出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他說道:“白警官,告訴你個不幸的消息,林警官可能被非法羈押了,你們有什麼消息嗎?”
白景春麵沉似水,和手下一個兵要來手機,放出了一陣錄音,“你是白景春吧?昨天晚上你們抓了一個人,叫秦牧雲,現在,林素衣在我手裏,最好把人放了,否則,我到警局去抓你!”
陳銳道:“秦牧雲,秦立國的兒子,楚非煙的孫子,想個辦法先抓人,看看楚非煙怎麼說。”
白景春道:“今天早晨已經傳喚到警局了,對她孫子的罪行供認不諱,沒理由扣押,秦牧雲猥褻的那個小女孩兒的父母當場翻供,說什麼都不知道,這事兒很難辦。”
陳銳道:“惡人還需惡人磨,我不屬於你們的編製,讓我來吧!”
蕭羽幫陳銳纏好了手,在陳銳起身要走時,蕭羽道:“這個房子死過人了,我不住了,押金要不回來了,你們得管我。”
陳銳看向了白景春,白景春撓了撓頭,道:“我在警局就是後媽養的,經費批不下來,這事兒吧,還得林素衣來,要麼你聯係一下張大強?他雖然是技偵,可他還算是林素衣的人。”
陳銳瞪了白景春一眼,道:“你們要麼先住我那兒?房子大,十多間屋子。”
吳菲兒眨巴著如秋水一般的雙眸,問道:“管飯不?”
陳銳笑道:“管飯,頓頓大魚大肉。”
蕭羽也笑了,說道:“開玩笑的,就是想請你們幫我們把房租的押金要回來,我們回學校住。”
陳銳拍了拍白景春的肩,道:“這事兒交給你們了,你的車借我開一下。對了,你是特種兵出身,高架橋端口的七點鍾方向,斜角三十度,七百米位置有狙擊手幹了我一槍,去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白景春也許是從領導那兒打聽到了陳銳的身份,有很強背景,乖乖將車鑰匙給了他。
陳銳下樓之後,白景春道:“同學,還得你們隨我去警局做一下筆錄,你們立功了,不但幫你們把房租押金要回來,還會有獎金。”
蕭羽問道:“剛才那位警官叫什麼名字?”
白景春道:“準確的說呢,他不是警官,他是我們的顧問。”
走到了大門前,陳銳看到了那些追擊自己的保鏢,還在裝模作樣,陳銳徑直走到了一個人的麵前,敲開了其中一輛車的擋風玻璃,抓著其中一人的頭發將他拉了出來,狠狠摔在地上。
其他車上的人見狀,紛紛下車,取出了棒球棍,密密麻麻地朝著陳銳衝了上來,陳銳抬手接住了迎麵砸來的一個,實心鋼製的家夥,勁兒挺大,陳銳一腳將人踢飛,撿起了棒球棍,反正林素衣他們已經被扣下了,今天就陪你們這幫孫子玩玩兒。
大雨中,陳銳一人一棍,開始一個挨一個的將這幫人放翻,孟家的保安公司,今天得有一大半進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