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少女心事(一)(1 / 3)

憂鬱使歡樂緊鎖進沉默

期望可解開的淚水

然而伸手的瞬間

點點滴滴卻是破碎的心——斷殤&&&&@@@@

這座老房子成了我們的樂園,每天回來以後圍坐在一起領,歡笑聲不斷從房間飄出。隨日子的流逝,彼此之間的了解相互增加,雖然我認識林妮比較晚點,但是與她來往的頻率比燕子還脯正如我說的,燕子是刻苦學習的姑娘,說話文縐縐的不適合我這種放蕩不羈、獨來獨往的性子,而林妮則不同,她學習是差點,可從不將學校的煩擾帶回寢室,整天無憂無慮、無拘無束地嬉笑怒罵,從不矯揉造作。她人也特親和,待人總一副善意的笑容。與她說話常常感到輕鬆自在,這就是我偏愛接近她的緣故。至於吳頡,在情感上傾向於燕子,總喜歡為點小事煩勞她,這大概與人的性格及心裏有關,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嘛?

淫雨霏霏對老房子是個威脅,我們快樂的家園突然漏水,嚇得晚上睡覺不得安寧,總擔心掉下什麼東西來。林妮就有一次晚上睡覺讓房頂滴下的水打醒的經曆,那次可整慘我們,深更半夜的聚在一個房間裏相互用冷笑話安慰。條件艱苦呀,天天擔心,天天抱怨,天天嚷著要搬賺可最後誰也沒有走的意思,閑話說說便成過眼雲煙。倒是長期扔在外麵屋簷下的東西被工人們拉走。這樣屋子一下變得空曠、幹淨,徹底像個家的樣子。說到房東,她是除了催房租才來以外,其他時間根本不踏這一步,換句話說,整間屋子完全由我們掌控。

有如此方便吊件,各人的好朋友經常到這兒來轉,正是這樣我認識了徐克傑和劉佳,劉佳是吳頡的哥們,時不時來這兒借宿,你來我往的自然熟識了。徐克傑是林妮和燕子的朋友,不消說沒多久便和我混熟了。其實,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如網一樣縱橫交織著,往往認識一個人就可能認識一堆人。

上天真會開玩笑,繞了這麼一個大的圈子又讓我回到初三,隻不過換了些麵孔而已,自己混的日子的性子重新占據了大腦,這或許與周圍的人有關。以前廣交朋友的經驗讓我對各類人的脾氣多少有些了解,知道該如何留給對方好印象,博取他人的信任,使他人將自己當作哥們一般看待。即使高一、高二因靜瓊的原因曾一度斷絕與人交往,但是這並沒有影響的能力。通過徐克傑的關係多認識了高中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自己憑借嫻熟的交往能力以及最令人討厭的學習成績成功地讓這群混混覺得本人很有個性、講義氣,是個可交的人。而雷子便是這群人中的一位,他的名字我一點不清楚,大家基本上在交往過程中是用綽號的,對地頭蛇而言,綽號恰恰是這個人在學校混的怎樣的一種最直接的表現。至於我之所以接近他們著實是因為討厭學習好的同學虛偽且醜陋的一麵,這一點是最不可原諒的!與其和混混在一起也不願委屈自己和虛偽的人來往,況且自己曾經不也是混混嘛,明白他們的苦衷和想法。

平靜而單調的生活持續著,日子複製著日子往後推移,不知不覺中已晃到期中考試,這對他人意味著什麼管不著,可對我來說就是一次洗涮前恥的機會,為此已做了足足兩個月的準備,可以說對考試是充滿期待。

考完第一門試後,同學們差不多到食堂吃飯,我當然不例外。早晨貪睡沒有吃早點而空腹進考場,挨到現在肚子早已鬧翻天。同以往一樣,我到食堂湊合著夾了饃後坐在花壇旁邊悠閑地吃,在花壇不遠處的幾對男女在調情,吵吵鬧鬧地不知道安靜,甚是討厭,簡直與花壇裏韻致高雅的植物營造的氣氛相悖。最要命的蝕起我思念靜瓊的心,害怕在這周圍突然的碰到,那尷尬的局麵實在不敢想象,如果是和某個男生在一起調戲的話,可會傷死我的。即便是分開,她背叛曾經的承諾和我,然而她的印象卻紋絲未變:一位天使——那麼聰敏卻又單純,那麼堅毅卻又善良,那麼勤謹卻又如此嫻靜····總之是完美無缺。看不到她墮落,我寧可相信她還是從前。‘墮落’,自己竟這樣說,靜瓊僅是沒按自己想象的道路走而已,而選擇一條她自己的方式生活,將如此傷人的一個詞強加在她頭上,多麼狹隘的心胸!

思想在空中冥思,花壇的環境多好,見證了多少情侶的愛情,偷聽了多少竊竊私語,然而竟出奇的平靜。我吃完饅頭留在花壇邊休息,要知道心裏有多憂傷,雖表麵上無憂無慮,內心卻是另一番風景。可話說回來,誰的心裏麵沒有傷心的事呢?正胡思亂想時與璿從食堂方向過來,她看到我坐在花壇旁,臉上露出僵硬的笑容,猶豫了片刻,但還是朝這兒走來,她好像心裏有什麼事瞞著或者是害怕麵對眼前的人。碰見與璿本是一件愉悅的事,自高二結束已很少見到她,大家迫於壓力而忙著學習,接觸的機會當然少,況且沒有在同一個班,說話的機會變得是那麼稀少。此刻見到怎能不高興?我熱情地招手,想和她重溫昔日的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