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回去了。”白逸衡覺得鼠妖既然已經離開這屋子,也不會留在當地。
“別,別!這麼凶殘的老鼠精,我真打不過的,你留下來保護我!”荀少謙抱拉住了白逸衡的胳膊,高大英武的男人卻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
“……”
荀少謙又說:“看在爸爸和少青的份上,我求你了。”
白逸衡才歎了口氣,說:“收拾得差不多了,下山去吧。”
白逸衡摸了摸口袋,臨時到案發現場,他帶的巧克力不夠吃,隻好在當地的店裏買一點。
……
肖瑤、祝妮、陳靜和我幾個人報了案之後便想馬上回城去。但是租來的小車輪胎破了。這小破車還沒有備胎,我們隻好叫了縣裏的拖車拖到修車店修理。
店主說他這裏沒有現成相配的輪胎,聯係城裏的4s總店調來,怎麼也得明天了。現在去4s店,他們也下班了。
我們大呼倒黴起來喝涼水都塞牙。
陳靜提議帶我們去她姨媽家借住,但是我們這麼多人也不想打擾別人,白吃白住的,隻得找到鎮上的招待所入住。
吃過晚飯後,我們到鎮上的超市買些洗漱用品,因為用不慣招待所裏的一次性用品。
我一手提著籃子,一手拿著手機回複著三四個客戶的詢問。我取了牙刷、牙膏、毛巾、拖鞋之後,到了零食區。
客戶再問產品方麵的問題,現在沒有成熟的語音轉化輸入法,我隻好再次奮力打字。晚上八點多鍾正是客戶詢問的高峰期。
祝妮帶著一分抱怨,叫道:“葉書穎,你快點行不行?掉錢眼裏去了!”
“來了!”我伸手去取貨架上的酒心巧克力,剛好旁邊有一個人也在拿那盒巧克力,他將那個口味的整盒都取走了。
我抬頭一看,一個身型修長的男人站在我身邊,在這樣的“死亡仰角角度”,輪廓線條都優美得猶如藝術家的傑作。
定睛一看,他黛眉鳳眼,挺直的鼻子,略薄的唇,像是久不食人間煙火,讓人一見靈魂為之顫抖。
那男人漆黑沉靜的眸子垂下看著我,瞳孔幽幽如潭,映著我癡呆的影子。
我們這樣看著對方也許有半分鍾,他終於開口,聲音溫和低沉:“這個口味隻有一盒了。你要的話,給你吧。”
我這才回過神來,尷尬地笑了笑:“我吃榛仁味的也一樣,你先拿到的。”
肖瑤找過來:“葉子,大家都在等你!”
我忙取了一盒榛仁巧克力往肖瑤小跑,心跳還像是奔極了似的。
肖瑤看到了那個年輕男人,瞪大了眼睛,一把攥過我:“那帥哥你認識?”
“不認識。”
“我剛剛看到你們講話!”
她目光灼灼,我歎道:“我真不認識,他也在買巧克力,隨便聊了兩句。”
我們到了付錢拒台前排隊,陳靜、祝妮兩人已經付完錢在門外等了。
“是不是看人家帥,主動撩了?”肖瑤賊兮兮地說。
我見正常思維堵不了這貨的嘴,便嗬嗬笑道:“你擁有一雙慧眼,我差點就撩到手了,都是被你打擾了……”
肖瑤目光怪異地看著我身後,我也往後看了看,那長身玉立風華絕代的男人不正是那位?
我們出了小超市,就見祝妮、陳靜正跟接我們報案的當地派出所的李傑警官及幾個陌生人在人行道上說話。
我和肖瑤也走了過去,祝妮拉住我的胳膊:“書穎,山上真的有人被謀殺!有變態殺人狂呀!”
一個劍眉星目的高大男人提醒:“案子還沒有查清,你們不要在外麵亂傳謠。”
祝妮嬌聲說:“警察叔叔,你們一定要努力抓到凶手呢,太可怕了……”
荀少謙眼皮子一跳:“我有這麼老嗎?”
祝妮連忙搖頭:“不老,不老,你看著最多三十出頭。”
荀少謙黑了臉:“我才二十七歲!”
白逸衡跟著那女子後麵看了很久,這時才走近:“少謙,你認識她們嗎?”
荀少謙搖頭,李傑忙解釋:“白警官,她們是美院的學生,到那裏寫生發現異常報了案。”(法醫屬於警察體係)
白逸衡目光深沉了一分,說:“既然是學生,怎麼不早點回學校去?”
祝妮、陳靜看到了白逸衡的模樣也不由得目眩神迷,來不及擦哈拉子。
肖瑤露出最友好迷人的笑容:“我們的車胎破了,明天才能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