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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頓時僵住了,就連旁邊撞在夜吹家門口的車冒出的黑煙都有停滯的跡象。
“呃,我的意思是說去我的床上幫我隔壁家的小女孩穿好衣服。”
夜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話語有些不妥,於是硬著頭皮迎上颯秋日有些呆滯的目光,道:“昨晚她跑過來了,她家似乎有些不太對勁,所以我就留下來了。”
“呼..下次別再說這種容易讓別人誤會的話了。”
颯秋日頓時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撫上了胸脯,但旋即她的眼神就突然凝重起來了:“為什麼你會覺得有小女孩在你家裏我就不問了,但你得至少得跟我一起上去。”
“為什麼?”
“因為我想向你證明一件事,你家附近根本就沒有有活著的小女孩的家庭。”
活著,這兩個字被著重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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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吹和颯秋日走上樓後,進入了夜吹的臥室,被窩裏雖然是溫的,但卻空無一人,隻剩下一副手銬。
“真是見鬼了....”
夜吹如臨大敵地看著自己的被窩,又看了看床底,他此刻很希望緒野千穗能從什麼地方蹦出來告訴他颯秋日在胡說。
但是事實擺在麵前,緒野千穗不見了。
“你的房間還蠻幹淨的嘛!我還以為會垃圾堆在門口,遍地紙巾呢。”
另一邊,颯秋日和一旁麵色凝重的夜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在夜吹的房間裏饒有興趣地走了一圈。
櫥櫃,書架,筆記本電腦,還有一旁的地毯下麵...全都被檢查了一遍。
“我不看那種書的。”
夜吹見狀不屑地挑了挑眉毛:“而且我怎麼可能會那麼冒失,會藏在那些如此明顯的地方!”
“那就說房間其他地方有嘍?”
“別扯那些了,先告訴我這個神秘失蹤的緒野千穗和這間屋子裏到底發生過什麼吧?”
夜吹正經了起來,整個人身上展現出一股毋庸置疑的氣質。
隻見他推了推自己的無度數眼鏡,坐在床鋪上看向颯秋日,緩緩說道:“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你之前已經暴露了,不然你為什麼會未卜先知地讓我一起上樓?”
此話一出,房間內的氣氛就突然降到了冰點,夜吹把話挑得太明了。
雖然夜吹在感情方麵確實是智障級別,但是理性邏輯方麵卻一點也不含糊,不僅可以預測多種事件的發生可能性,還可以同時進行高強度計算。
但是夜吹平時基本上都不會去理性思考,因為那樣太累了,而且意味著一點都不能沙雕了。
一點都不快樂。
“你還是夜吹嗎?”
颯秋日語氣也十分冰冷。
她站在房間原地,微微弓腰,呈現攻擊的姿態。因為在她的異能裏,夜吹帶給她的感覺已經截然不同了。
確實,給人的感覺突然從智障變成天才,這個轉折有點大。
“我隻是稍微認真了點..而已!”
夜吹伴隨著最後一個音節的噴湧而出,一瞬間便閃現到了颯秋日麵前。
夜吹漆黑的眼眸中沒有任何感情,他右手猛地聚成拳,周遭的空氣都被這一拳給急劇壓縮,帶來的狂風使得房間內頓時一片混亂。
然而,颯秋日卻沒有任何動作,她隻是站在那裏,微笑著看向夜吹。
呼——
拳頭,在距離颯秋日胸口還剩數厘米的距離時猛然停住。
“不躲?”夜吹深呼一口氣後皺了皺眉頭。
他其實一開始也是就想要嚇唬一下颯秋日,可沒想到這居然一點效果都沒有。
夜吹怎麼可能會對一個朝自己露出微笑的人下狠手,那畢竟是能夠對自己這種人微笑的人啊。
死一個,少一個。
“簡單的推算而已,你沒那麼沒腦子。”
對此,颯秋日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似乎早已料到:“那好吧,如你所願,我會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
“願聽你細細道來。”
“緒野千穗在十年前就死了,死於侵犯,而這棟房子裏曾經發生過屠殺,一家三口全部遇害。”
“你這說得也太簡單了吧!早說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