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又沒問我。”
颯秋日很不高興地坐到了夜吹的床上,道:“行了,你知道了我也該回去了,今天我們妖族還有會議,晚上見啦,到時候請你吃飯。”
“等下!”夜吹突然叫住了颯秋日,道:“你能再說詳細點嗎?你告訴我的線索就像是告訴了我肥皂在哪撿,卻沒告訴我是在監獄的澡堂裏啊!而且還是不給鐵內褲的那種!”
“你這比喻...太神奇了,夜吹。”
颯秋日愣住了,心裏對夜吹的好感頓時清零。
確實,就告訴他這兩句話怎麼調查,就算夜吹是神也調查不出來啊!
但是——
“我不知道,這些都是老姐閑聊時告訴我的,你可以去問她,但是現在學校放假,我也不知道她會去哪。”
說完,颯秋日歎了口氣後就離開了夜吹的房間。
夜吹摸了摸後腦勺,他自己確實做出了正確的選擇,但是為何高興不起來?
沒錯,颯秋日對自己有意思是必然的,自己情商怎麼可能一直掉線。但是現在在這種有月櫻葵倒追自己的情況下,他實在是沒精力再去對付另一個了。
更何況一個月後夜吹還得想辦法再次拒絕月櫻葵,這讓他壓力山大。
如此想著,夜吹打開了電視,打算稍微放鬆一下心情。
鬼使神差之下,他調到了之前看到的那檔真人秀節目,此刻畫麵轉播在月櫻葵這裏,電視機裏的月櫻葵正在製作木筏,準備順著河流飄下。
在這檔叢林探險節目裏的月櫻葵丟掉了平日柔弱偶像的包袱,紮起了紫黑色的長發,一副幹勁十足的樣子,而且還掌握了大量的求生技巧。
就算是在這種邀請了多位掌握高端生存的節目裏,也是所有參賽者當中進度靠前的。
“原來這麼強麼..月櫻葵你。”
夜吹看著節目裏紮木筏得心應手的月櫻葵欣慰地笑了笑,然後關掉了電視,穿上了外套準備出門轉一圈。
如果是現在的月櫻葵,可能就沒有當初那麼容易被自己弄哭了吧?
...
現在的季節雖然是秋天,剛進入十月份,但是煌日卻已經有了陣陣寒意,自己雖然已經不會死了,但還是會生病的,所以夜吹現在要去買幾件衣服。
在市中心的街上走著,夜吹看著人潮和自己交錯而過,心裏不禁有幾分恍惚。
昨晚那種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的違和感再度浮現,但很快就被壓下心頭。
這種感覺經常有,夜吹反正就當作是中二病複發一樣,隔三岔五來一次,都習慣了。
但就在這時,夜吹背後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沒等他轉頭,一隻手就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喂,夜吹,好久不見啊。”紮克爾貢笑意滿滿地看著夜吹。
“怎麼是你?”
夜吹狐疑地打量了下紮克爾貢,發現他穿著的夾克髒兮兮的,而且衣衫不整,感覺像是在天橋底下睡了幾個晚上的樣子。
“先不提這個了,能帶我去吃點東西嗎?”紮克爾貢的肚子此刻發出了響聲:“我已經一個星期吃垃圾桶裏的剩飯了。”
....
幾分鍾後,市中心的一家貓耳女仆咖啡店裏,夜吹和紮克爾貢坐在其中。
夜吹按照國際慣例,點了一份愛心蛋包飯,紮克爾貢則在看了一遍菜單之後默默地放了下來。
“看不懂煌日文字?”夜吹笑著問道。
“呃..嗯。”
紮克爾貢猶豫一下之後,還是點了點頭:“我來一份烏冬麵吧,你幫我點。”
“了解。”
夜吹很快便招呼服務員點了份咖喱烏冬,外加兩杯烏龍茶。
不得不說,遠山的戒指太好用了,翻譯得太完美了,就連聽不清的口音都能在眼皮底下打上一行字幕。
“所以,你是怎麼到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