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半小時不到,夜吹就已經坐出租車來到了中心城的機場,路上他睡了一覺,久違地放鬆了一下,還做了個不壞不好的夢。
夢裏蕾蒂希亞和菲莉希亞對他的態度反了過來,相當於換臉換皮膚一樣,把剛才在公園發生的事情重新體驗了一次。
其實,現在回想起來其實挺香豔的,而且自己甚至血賺。
至少姐妹兩個人他都算是體驗過了?
不對,這樣想太禽獸了...
想到這裏,夜吹不禁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腦門,然後準備下車。
“司機,這是200整,剩下的去買個冰棍吃吃吧。”
夜吹秉承著霸道總裁的風範以及天朝謙虛的美德給了司機一個湊整的數字。這樣司機就會感恩地道謝然後自己就可以大度地說出不用找這種話。
“我真是個天才。”夜吹如此想著走下了車。
“可是這車費是205塊。”
出租車司機看著遞到自己手上的錢,麵無表情地看向了即將下車的夜吹。
“沒事,不用找。”
夜吹沒有聽到司機的話,而是沉浸在了幻想中對話中,直直地下了車,朝著機場的候機大廳走去。
“哦,見鬼。”出租車司機看著夜吹離去的背影,歎了口氣:“今天可真倒黴。”
說完,出租車司機一腳油門離開了機場這個極容易接到客的地方,他今天已經沒心情了。
雖然這個司機現在很不爽,但是如果他知道接下來這裏會發生的事情,那麼他估計就會感激涕零地趴在地上親吻夜吹的腳。
夜吹大步流星地經過了安檢,來到了月櫻葵的特殊候機室門口,他看了看手機,現在是14:20,還有大約半個小時月櫻葵就要落地了。
夜吹輸入了密碼,然而特殊候機室內並不是空無一人,月櫻葵的經紀人梅姨以及一位白色短發的青年在裏麵。
梅姨還是老樣子,風韻不減,夜吹自從上次演唱會一事之後就沒怎麼見過她。此刻她正坐在候機室的沙發上享用熱茶。
而那位白發青年麵容不凡,至少是那種明星網紅級別的,他穿著一身藍色衛衣,靠在牆邊看手機,臉上一直掛著一絲微笑,給人一種好好先生的感覺。
“是你?”
梅姨先是有些驚訝,但旋即眼神凶狠了起來:“小葵叫你來的?給我滾!消失了那麼久,還好意思出現!”
“嘛嘛,梅姨別激動。”還沒等夜吹開口,一旁的白發青年率先做起了和事佬:“很多事情都是誤會,我們完全可以坐下來捋一捋線索。”
說完,白發青年和善地咧開嘴笑了笑,看上去格外地陽光。
“你這個保鏢還真是多事。”
梅姨臉色十分陰沉,但是聽了白發青年的話後還是暫時不去看夜吹,隻是狠狠地瞪了眼夜吹後別過了頭。
“別這樣嘛。”白發青年見梅姨這樣,走上前去笑著說道:“笑一笑十年少,那麼多快樂的事情,總能高興地起來吧?”
“別煩我。”
梅姨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不耐煩地揮手趕著白發青年,但是那驅逐的動作看上去十分敷衍,隻是象征性的而已。
看著白發青年,夜吹皺了皺眉頭。這個家夥給他一種什麼事情都很值得高興一樣的感覺,這是個什麼人?
仿佛是注意到了夜吹的視線,白發青年轉向了夜吹,伸出了手:“我叫楚澤,你應該是夜吹吧,我還是第一次見梅姨那麼生氣呢。”
“不該說的話別多說。”
梅姨突然插入了二人的談話,而自稱楚澤的白發青年隻是對她作出了一個拉上嘴巴的動作。
“我不會多說的,相信我。”楚澤說完,朝著梅姨眨巴了下眼睛。
“呃,所以你是個保鏢?”夜吹問道:“你看上去太年輕了。”
“夜吹你不是也很年輕就被邀請參加拍賣會了嗎,你應該比我更懂年齡無法證明能力的高低,這是個邏輯錯誤。”楚澤笑著說道:“我是個異能者,說起來還真是巧呢,我剛從煌日回來就接到了這單保鏢任務,不然也見不到夜吹你啊。”
“其實我覺得你這麼說也證明不了啊...我活了幾億年了。”夜吹無力地吐槽,但是這種事情還是隻能咽在肚子裏,因為說出來沒人信啊。
“拍賣會?”
梅姨似乎十分震驚,她扭頭看著夜吹,嘴巴微張卻沒有字吐出來。
“你怎麼知道我被邀請了?”
另一邊,夜吹不解地問道,他可不記得自己和這個白毛講過這種事情。
“你的邀請函就是我被委托寄的。”楚澤聳了聳肩:“是某位朋友托我寄給你的,當時膠水太劣質了,信自己掉出來了。”
自己掉出來?鬼信啊...
被朋友委托?從煌日回來?擔任保鏢?還有這個奇怪的性格?這個家夥還真是充滿謎團呢。
夜吹是如此想的,他腦內目前對於楚澤的信息就這麼點,無法推斷出什麼來。
雖然他有個大膽的猜測,但是現在還不到證實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