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眼中的景色與存在在手機中的照片相對照過後原來隻是為保留著一份曾經的出現。多少時候經過一個人的身邊停留更長的時間與產生的想法未來得及告知過對方。帶著一種可疑的內心突出成為自身的一種特征配合自己一張冷麵表情沒人可猜透。即便還與他們同行地走過下一程路途。已經認為自己用盡這一生的力氣去成全著彼此想要尋找的方向。雖然那日告別之後各自回到屬於自己的一方小天地之間。遠修還是看到了宗善在自己一張很早的照片下留言。再一次回想起來隻是認為久遠的事情一時間不知要從何尋起。十二月的寧波陰冷潮濕之間像是完全為了完成某項工作做出的無奈之舉。應該不像是第一次到來時的夏季悶熱與後麵的時間形成兩個季節。
一個人從成都飛到寧波時的航班時間並不如想象中的時間那般合理。要經停的地方在中部的一座城市與路過的各式人物相交替著打過照麵。飛機落定在中部的城市出候機廳看著停在原地的飛機。確認過時間要停留多久坐下來發一張經停的朋友圈不一會兒有許多留言。即便現在不確定還有怎樣的留言可確認感受到有些人永遠不可能有回應。這便是等待過程中所帶著的一點心理情緒。自己有幾個時候是如此地折磨著自己的內心與別人的情感。原來理想與現實的差距並不是一句完整的話語就可以安定下來的定義。突然之間兩個人之間拉開心間的距離成為無法完成的交彙方式。隻是這一程旅途之後的每一個瞬間都從腦海中排斥出去。遠修不曉得下一個時間會做怎樣的合理安排。隻在確認下程起飛的路途與時間並未即時告過任何一個人。
宗善留言內容是這個時候在寧波是不是我遇見過你。遠修回複他請再確認一遍時間是不是你出沒的那段時間。遠修自己也確認過那段時間出現過的所有地方再加上陪同自己的人。沒有任何出錯的地方也不曾發現有特別奇怪的人出沒於自己的麵前。所以遠修知道自己並未見到過這樣的一個人。宗善繼續回過來說我確認沒有出錯一定有過一麵之緣。如果你不確定的話可以問望書有沒有這樣的事。那時候我們在老外灘的酒吧和一群同事一起喝酒。台上唱歌的小哥唱完一首歌停下來休息幾分鍾再接著唱下一首。之後還有台下點歌的人起哄著要小哥唱其他的歌。不過有一個人起身走過去跟小哥點一首他不愛我。多少年後想起一件古老的事情確實對於一個年紀大的人不太友好。
遠修問他那個時候你是唱歌的小哥還是點歌的那位。宗善回複著笑的表情說我在你前麵一桌上人家點歌給我。遠修實在想不到前麵一桌上到底有些什麼人。之後沒有任何回複他可以想到的內容還會有自身有關嗎。跟過去所有年代告別的自己突然間再也找不回年輕時候的熱情方向。如果明天還會一起結伴去往下一個地方遠修還是很樂意。其他地方未知的方向在內心中畫一個大大的問號。手機響起的時候遠修還在想沒有幾個人知道自己的號碼。偏偏這個時候會是誰的打來的電話是何種事件要發生。遠修很鎮靜地接起電話問起對方是誰有什麼事情嗎。電話中的聲音有些刺耳地講著你住在哪一個房間出來迎接一下我。遠修滿臉的問號對著手機看一下確認是來找自己的嗎。還在想要不要去開門時候已經走到門邊的位置手已經放在門把手上。
試探著把門拉開一個細縫從裏麵朝著走廊裏瞄一眼。其實真的看到走道中的人時遠修還是把門拉開走出去掛斷手機。那兩人看著遠修出來的樣子後收起手機遠遠地問你害我還等了半天。遠修並不曉得他們找自己要做什麼事情懶得跟他們說無聊的話。望書走過來對著遠修說他非要說很早之前見到過你要來確認一遍。不過我認為事情過去那麼久你肯定不記的還有這種事。不過這個人像傻子一樣非要拉我下來讓我作證。遠修看著還站在望書身後的宗善說這麼久的事確實不知道了。人年紀大了之後很多年輕時候發生的事情真的不是那麼容易記憶起來。不像你還年輕什麼事情都要較真為難一個老年人感覺好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