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修回房間的時候他們兩人跟著遠修一道進入遠修的房間中。遠修在前麵說一直住這個房間會有點亂你們隨便坐吧。然後遠修從桌子上拿兩瓶水放到他們麵前的的小茶幾上。遠修坐於他們對麵的一張椅子上奇怪地看著他們。遠修說六七年前的事我細細地想一遍隻是覺得當時的酒還不錯。唱歌的上歌聲音挺好聽應該當時多給點小費。我隻看到當時那位給小費的人隻給了一百塊錢吧。望書笑著說給一百塊錢確實有一點少應該多給一點。六七年前的物價可能還沒有上漲一杯酒的價格隻有七十多塊錢。一首歌的價格是多少遠修沒有想過衡量的標準。遠修問到當時為什麼要點那麼一首歌給你。或者人家知道你不愛他故意用這樣的一首歌來刺激你。
歌詞的內容一直還會記起來不時會哼一遍挺上口的一首歌。可能是真的不愛覺的即便聽到這歌聲也會無動於衷。宗善所說年輕的時候總認為喜歡自己的人可以排到好幾圈不見尾。可要自己真正喜歡一個人真是有點比登天還困難。遠修不理解地說那什麼樣的人才是你真正喜歡的呢。望書抬起頭來看一眼遠修再看看坐於身邊的宗善像是在等著這個問題的答案。有很多沒有答案的問題像是無頭案子一樣懸置在一旁。遠修對於他的不回答顯得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可是邊上的望書像是很想知道宗善到底要如何回答。靜靜地看著他們兩人的表情上露出等待與不確定的因素。遠修問起你們兩個人是什麼關係。對於兩人的關係其實他們當事人隻是清楚兩個還是朋友。對於更多的超脫於此的內容好像還未太深入理解。
到後來遠修隻覺得當成普通的朋友相處的確是一件不錯的事情。這夜色已經濃鬱到看不到外邊的世界還有什麼可以浮動著出現影子。遠修說我叫了酒店的夜宵你要不要一起享用呢。兩個人並不會太客氣地表示絕對可以留下來。換作平時遠修在這個時間點都會叫一份夜宵用來食用。今天多了兩個人可能自己的夜宵不夠這麼多人一起。或者僅僅讓他們享用即可自己看一看這兩人到底是如何處理彼此的關係。每一張表情下麵都極力地掩飾著自己內心的不安分與怕被看穿的恐怖。等著夜宵送到的時候遠修起身去拿進來後放在他們的麵前。遠修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看著他們的動作與表情。望書問遠修之前在做什麼工作。遠修說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工作了。原來做陳列師的工作已經一片荒廢著不可能再適應了。工作的內容和工資呈比例地發展著是遠修當時覺得比較公正的一個職業。一直從事這個工作太久已經沒有辦法轉換到其他的工作中去。這些年不工作的時間逐漸已經超過了工作的時間。如果再要回到工作中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個從頭開始的新人呢。
宗善不可信地遠修這麼多年不工作還一直住在國外你的生費怎麼來的。遠修並未把生活費這種事當成一種很重要事件去處理過。很早之前有過一次投資確實還挺成功該賺的都賺回來。平時家裏還能給自己一點點資助讓自己還不至於有落魄的時候。要說是有落魄的時候還真的有那麼為數不多的一兩次。絕大多數時候自己可能是真的太過幸運一帆風順地過著自己這種複雜的生活。宗善像是揭露事實地說著我有時候覺得你像是被什麼土豪包養著閑來無事各個國家跑一遍。土豪有事叫你的時候你去露個麵就可以了。其他任何事情根本不需要操心。遠修笑著說他的想象力太豐富還可以想到這種好事。這倒是讓遠修想起來自己之前辭職住在杭州時的生活。其實這種事情真的是可遇不可求沒有多少人那麼幸福。自己也不例外地還是依靠著自己從過去走到現在。到底自己在確認還有多少積蓄的時候也在擔心還能在這個國家待多久。如果積蓄真的要見底的時候絕對要訂一張機票趕回去。
夜已經太深了兩個人該吃該喝卻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遠修隻能認為年輕人的身體真好這麼晚還不犯困。遠修問他們明天你們計劃去哪兒。望書說打算去納加闊特住一晚然後再回來。沒有聽過名字的地方遠修也查詢了一遍才知道距離加德滿都30多公裏的地方。一座正對著喜馬拉雅山的山脊上被稱為喜馬拉雅山的觀景台。以最廣最美的視角看世界第一高峰。宗善說明天我們一起過去吧。遠修說這個時間點你們你們如果要去的話應該回去早點休息。宗善說又不是一大早過去不太會影響。遠修覺得他們真的聽不懂話裏的意思又不好意思直接說明白。然後問他明天出發的時間還沒有確定下來嗎。望書回答差不多明天早上十點多出發。如果早上起不來的話再往後延一點時間。所有不同的人表現出各自的不同的一麵時再怎去看不破也會露出馬腳。兩人的關係到底如遠修所見到的一樣還是有另一種看不穿的真實現象。其中關於他們的事大概隻有他們自己不斷地進行著發展下去的脈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