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12越來越混亂的事件(2 / 2)

所以說,梁邱瑩的父親現在身患絕症了嗎?

“隻是初級階段,還是可以醫治,但是似乎梁天成並沒有主動去接受治療的打算。”

我看了一眼那個體檢單下麵的反饋信息,這個反饋信息的話明確的說明了建議梁天成在今天下午的三點鍾左右的時間前往醫院複查……現在的時間的確是三點,但是梁天成並沒有去,而是留在自己辦公室裏麵繼續工作。

放棄治療了?

“也許說是活不下去了之類的吧……壓力太大了的關係,再加上不能夠隨便的辭職之類的……如果我也和他一樣的工作的話,那麼隻要一個星期的時間我的身體表麵的油漆都會掉光的……單純的隻是想想就覺得很不舒服。”

沒有理會黒靈的話語,我繼續的研究著那個體檢單,然後注意到了一點,那就是關於梁天成的心理問題,和身體狀況一樣,梁天成的心理問題也有一點,但是不明顯,也沒辦法將其定性,隻是在下麵的小方框裏麵有著關於梁天成的心理狀態的簡單描述:“消極。”

難道一個還可以被治愈的絕症就讓他處於極度的消極狀態了?

我有點搞不懂梁天成到底在想些什麼,不過這和我的關係似乎並不是很大,所以也就不做理會的直接靠著黑暗的傳送回到了自己的學校宿舍內。

而在我回來之後去學校的食堂溜達了一圈,正考慮著要如何幫助薛蘭的時候,一個大新聞直接通過別人的話傳到了我的耳朵裏麵。

“第三艦隊總指揮官梁天成自殺身亡!”

很簡單的幾個字,但是聽起來就感覺內部情況異常的複雜,我現在感覺梁天成的自殺的話,可能和這個所謂的絕症沒什麼太多的關係,更多的可能是牽扯到了軍隊內部的一些問題。

但是具體是什麼問題我沒辦法進行猜測,也和我沒什麼關係,畢竟也不是因為我梁天成才自殺的。

我看了一眼餐盤裏麵放著的那個肉包子,想了想之後又拿了兩個菜包,雖然學校的肉包的味道不咋地,但是菜包的味道的話還是可圈可點的。

端著盤子坐在了自己固定的位置上麵,而黒靈的話則是在這個時候給我投影出了一些東西,而這些東西的話是關於薛蘭那邊的情況的。

薛蘭在發現自己的作品被複製之後,第一時間就打電話去YUMP社那邊反饋,而得到的消息則是這個作品得到了作者的授權,不存在任何侵權的行為。

明明自己就是那個作者,自己從頭到尾沒有接到YUMP社的一個電話,卻莫名其妙的將這個授權給予了對方,薛蘭本身並不是學習法律專業的,她是一個藝術生,她擅長繪畫,也會唱歌跳舞,但是卻並不清楚法律方麵對此的定義,自己也沒辦法通過對方的話語推斷出這到底是一個什麼狀況,隻能夠坐在自己的工作台前麵,對著自己麵前的草稿紙發泄著自己無端的怒火。

而站在上帝視角的我的話,明白這個事情肯定是廖建文搞的鬼,但是問題在於廖建文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做對於他來說有什麼好處嗎?我讓黒靈查找了一下廖建文這段時間所有銀行卡有關的交易記錄,除了必要的工資之外,就沒有其他多餘的收入了,所以廖建文做這種事情肯定是和金錢無關的。

難道隻是單純的想要將薛蘭趕出這個學校嗎?

如果薛蘭去和YUMP社打官司的話,那麼就等於再一次的承認自己曾經給YUMP社投稿過,那樣一來的話學校的校紀委可能會再一次的找上門來……雖然聽起來可能有些滑稽,但是卻不是不可能的,而且從概率方麵來說的話還是非常的高的。

而薛蘭不去打官司的話,就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本來屬於自己的作品,被別人這樣的剽竊走。

如果是我的話,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這種兩邊為難的境地。

不過就在薛蘭對著稿紙發泄著自己的怒火的時候,房間的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薛蘭這才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去將房間大門打開,第一眼看到的卻並不是自己的舍友,而是那個在當初徹底將自己拋棄的廖建文。

“小蘭,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但是當初都是我迫不得已的!還有那個漫畫的事情,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不說到還好,一說薛蘭就更加的生氣了,她看了一眼一旁桌子上麵放著的美工刀,然後對著廖建文點了點頭邀請他進到房間裏麵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