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的路上,係統表示不太理解。
“宿主,你為什麼要放過那個姓趙的和姓劉的壞人?”
薑月輕聲解釋道:“這兩人雖然一個善於揣摩人心,一個喜歡包攬權勢,但能力還是有一些的。有我在,他們翻不出什麼浪花來,反而得盡心盡力為我做事,討好我。既然這樣,我何必不留下他們呢?”
係統撐著小腦袋想了下,好像是誒,就算他們再敢起什麼壞心思,宿主殺他們也不過是眨個眼的事,還不如留著他們為宿主幹活。
嘿嘿……
它又想起最重要的一件事,連忙問:“我們什麼時候為小姐姐報仇呀?”
薑月笑著反問:“乖統統,你想怎麼給小姐姐報仇?”
係統不假思索回道:“當然是宿主你去中原找到那個渣男,然後大快人心的殺了他,再拿回寶物啊!”
它之前看的小說上都是這麼寫的。
見薑月但笑不語,係統用軟軟的聲音疑惑道:“宿主,你怎麼不說話,我說的不對嗎?”
“傻統統,你說的這個方法太便宜他了。”
隻聽薑月用輕柔的聲音不疾不徐道:“對待一個我們痛恨的人,我們不應該直接殺了他。而是要拿走他想要的東西,讓他失去他擁有的一切,每天都活在悔恨痛苦中。”
“這才是對他最好的懲罰。明白了嗎,乖統統?”
“……”係統已經懵逼,還可以這樣?
它的小腦袋要卡殼了。
薑月失笑。
算了,說這些幹什麼。
就在一人一係統說話間,薑月已經到了地方。
這是一個比原主所在的院子更為開闊許多的院子。
院子裏空蕩蕩的,也沒有個護衛侍女之在,就連院子裏這些花草樹木,看起來都有些焉不拉幾的,顯然好一段時間沒人侍弄了。
薑月皺了下眉。
估計是因為薑父昏迷,這裏的下人們也都捧高踩低的跑了。
走到半掩著的房門前,她駐足,輕聲問道:“吳叔,我爹還好嗎?”
好半會,從裏麵走出來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形容憔悴的男人,眼睛很紅,一副很久沒休息好的模樣。
“聖女,你來這裏做什麼?”叫吳叔的男人,冷著臉不客氣問道。
很明顯,他對眼前的薑月沒有任何好感。
“我來看看我爹。”薑月回道。
吳叔是跟隨原主父親多年的老仆了,薑父昏迷不醒了這麼久,一直是他在照顧著的。
很明顯,吳叔對薑月是有些遷怒了。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若不是因為原主將陸陽焱帶回拜月教,然後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薑無涯也不至於被氣得昏迷不醒。
“教主還在昏迷,聖女無事的話還是趕緊走吧。”
說完,吳叔麵無表情的就要關門。
薑月上前擋住,正色道:“吳叔,我來這是幫我爹療傷的。”
療傷?
吳叔半信半疑,到底還是沒再阻攔。
薑月進去後,隻見床榻上,躺著一個臉色蠟黃的中年男子。
盡管雙目緊閉,病容滿麵,依然可以看的出來年輕時候的俊朗英武之氣。
這就是原主的父親,薑無涯。
本是西域的霸主,卻這般淒涼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或許是原主身體裏殘留的對薑父的情感,薑月的眼睛也不由得有些泛酸。
她上前一步,將薑父從床上半攙起來,然後坐好,運功輸送自己的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