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枯秋坐著電梯來道地下室的深處,看著鑲在岩石裏的使徒屍體,注視著斬斷他右半身體的劍痕,向身旁的實驗人員問道“實驗進站如何?”
“破譯出來了‘痕’的運算規則,我們現有的技術無法對其運用,這是報告。古文嗎明的大部分科技已經掌握,不過我們無法完全實現。”
“為什麼?”
“古文明有一種叫衛星的東西保證全世界信號相接,可實現超遠程駕駛,跨距離聯係,跨距離定位導彈打擊。現在沒有這個條件,比竟天空不在屬於我們了。我們隻有定製術式,成本太高了。”
“嗯,簡化二號機甲可以進行量產了嗎?”
“已經在量產了,這裏已經生產了三千多台,另外兩個地方一共生產了兩千八百多台,駕駛員已經培訓好了,隨時可以投用。第四號機正在實驗階段,已經有個大體了,資料也在這本報告裏麵。我們現在最大的問題是解析立場的構成,凡鐵擋不了魔法,我們隻能爭戰前下位,這還是不考慮其他的情況下……”
“忙中偷閑的酒別有一番風味呢。”伊洛納坐在酒館裏麵,這裏是士兵們休閑時的娛樂場所。酒館老板擦拭著酒杯給自己道上一杯酒,與其閑聊起來。
“你把國王晾在一邊他不會砍你頭把?”
“不會,因為他從來沒變過,哪怕不在是他。”
“也是,誰能想到不起眼的他最後成為了王呢。一切都是命運的決策罷了。”
“命運?嗬,一個模糊的詞語。”伊洛納舉起酒杯透過黃色的酒液看著眼前的男人“你以為你改變了命運又何嚐不是走上了另一台命運嗎?命運的千絲萬縷永遠也理不清,逃不掉。”
“哈哈,我們從來不在乎這些不是嗎?反抗這個荒謬的世間,你我皆為殉道者。無需被銘記,無悔就夠了。”
“我更想享受。”
“誰不是呢?但總有人站出來,誰先生誰來,運氣不好罷了。”
語罷,兩人相視,默契的將酒杯相碰
這是一個荒謬的世界,食物鏈斷層,常規物理法則被踐踏,人們活在神明編織的美好信仰之中,如同畜禽一樣。被汲取著信仰,被奴役,成為神明爭奪唯一神之王座的道具,人與人之間還互相傷害著…這樣的世界真的是糟透了啊。
伊洛納迎著風走向停車場“就該在春天發動戰爭的,好冷喔。”
“量產二代機的發熱問題還沒完全解決,冬天戰爭是為了武器上的穩定。”夏枯秋落下車窗看著伊洛納“拋下國王一個去喝酒你真行啊,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拉你去砍頭?”
伊洛納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不至於,不至於。沒辦法,我實在聽不懂那些東西,聽起腦闊疼。”
“坐後麵,你喝酒開車我已經不想在體驗了。”
“唉那真是太可惜了,還說讓你看一下我的車技。想當年……”
“你在緊張?”
伊洛納開車門的手一頓,隨即立馬回複原狀,一屁股坐在後麵“我也不想,如果我是執行的是後台我也許沒那麼緊張。畢竟直麵整個世間啊……”
“萬事開頭難,開始了後都簡單了。”
“算了,反正你比我累就行了。”
聽著倆人的對話,麗緩緩的發動汽車,但一直沒有開動…自己不知道怎麼走啊…
二人看著不知所措的麗突然意識過來什麼。
“你不會開車嗎?”伊洛納開口問道。
夏枯秋回想了一下“她應該是不知道路。王宮的人文憑都不低,開車一般都是基礎。算了我來吧。”
“唉,想不到還有國王給我開車都一天,真不錯,嘿嘿。”
換到駕駛位上,夏枯秋看著眼前的方向盤,拉杆,前麵的小擺件“什麼時候還能還能回到從前呢?”
“啊?你說啥?”
“讓國王給你開車,你是不是得那命來陪呢?”
“不至於嗬嗬。”
看著眼前的兩人,麗很難與之前的暴君聯係起來“也許他沒這麼壞吧?應…該?”
“隔~”伊洛納打了生酒隔,攤到在座位上“怎麼樣了?道具組準備怎麼樣了?”
“快了,第一期科研已經差不多了,大大小小的都已經準備投入實戰了,第二期準備開始了。目前隻有三台主力機。複數量產機。”
“這麼慘嗎?這麼點道具我們怎麼玩啊?”
“沒辦法跨度太大了,許多都是在魔素穩定上失敗了,畢竟那種東西太亂了。”
“所以我們能繼續下一步嗎?”
下一步嗎?“二分之一的概率。”
“才一半嗎?也不錯了。隻要那兩個關鍵沒有問題,我們就不可能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