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肅一手給蘇夏按著手臂止血,一邊安撫性的捏了捏她的後頸。
“你前段時間招來的那幾個人也是?”
趙肅眸色沉沉,沉默一對。
蘇夏不爽的拍開他的手,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趙肅你這是給我找了幾個血袋回來啊!”
趙肅無言以對。
兩人較量的對視了一會兒,蘇夏輕歎了一聲,“你不必如此的。”
“爺不想看到小七難受。”
這次輪到蘇夏無言以對了。
如今蘇夏已經知曉趙肅在給她輸血,也沒什麼好隱藏了,之後直接光明正大在蘇夏痛的時候輸血。
蘇夏剛開始挺配合,可隨著趙肅的麵色越發的難看,府中那幾個小斯的身體也越發的虛弱,趙肅又找來了幾個血型相符的,源源不斷的提供血源。
蘇夏意識到,自己現在就是像一個無底洞,僅僅是經期前前後後輸了十幾次的血,才堪堪將疼痛保持在耐受範圍。
行經期後兩日,蘇夏疼痛漸消,可身體也因此清瘦了不少,臉上也隱隱泛著青黑。
“謝先生還是沒有消息嗎?”
“家主不曾傳信回來,我等實在不知家主下落。”
趙肅幾乎每日都要這樣一問,謝大夫的答話也沒變過。
以往沒有消息,趙肅也不再多問,可此次他卻是坐不住了。
“以往謝先生尋蟲多回去什麼地方?”
謝大夫搖了搖頭,“天大地大,家主每次出行都行蹤不定,要說具體在上麵地方,我也不確定。”
“但,聽聞家主這次要尋的是一隻極寒雪玉蠱,而這種蠱蟲要在至熱至寒之地才能尋到,這位爺或許可以往這方麵想想。”
“至熱至寒……”
趙肅皺著眉,似有所思。
至寒之地倒是好找,多不過是在極地,但還要至熱……
“火山吧!”
蘇夏走了進來,謝大夫聞言,頗為讚同。
“火山卻是至熱至寒,家主或可在那。”
趙肅謝過後,馬不停蹄的家人去探查,最後找到了三座最有可能的火山。
三座都是活火山,且曾爆發過了,最重要的海拔足夠高,多年來冰雪覆蓋,當得起至熱至寒一說。
“小七,”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蘇夏擺了擺手,“不就是讓我在這等嘛。”
趙肅鬆了口氣,“你現在身體不方便出行,但你現在的情況也等不起了。”
蘇夏也知道這樣坐以待斃不是辦法,趙肅心意已決,她勸說也沒用。
“出行在外要小心為上,不可逞能。”
“小七不必擔心,爺定早去早回。”
趙肅捏了捏她的後頸,安撫意味十足。
蘇夏別扭的拍開了她的手,她發覺這段時間他很喜歡捏他脖子。
走前,趙肅千叮嚀萬囑咐,讓她萬事小心不要受風受寒,府內又多了幾個小斯,蘇夏看在眼裏卻沒有多言。
“最多一個月,若是尋不到爺就回來。”
前一夜,趙肅一邊揉捏著蘇夏的腳脖子,一邊低聲承諾。
蘇夏戳了戳他腰間的軟肉,“說好的啊。”
趙肅失笑,將她溫涼的手也納入懷中。
房內新來了兩個丫鬟,都是和她一樣的血型,蘇夏有事沒事兒都盯著那兩人看,看得人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