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妃不知所措,玉胭對裕妃一笑,此次皇後自然是動不了一根毫毛,但是齊妃,就算除不掉她,至少她以後會更不得寵,更遭到胤禛的嫌棄。而且還會成功的讓皇後和齊妃生出間隙,她們兩個,皇後才智過人,手段了得,齊妃心狠手辣,安於收買人心。這兩個人天造地設的一起狼狽為奸。她們兩個聯手,勢力太過強大,隻有把她們拆散了,一個一個對付才能更輕鬆。

“皇上明鑒,此事和臣妾真的無半點關係啊。都是蓉嬪自己的自己的主意,臣妾真的絲毫都不知情。”

胤禛此時本就身子難受,看著蓉嬪和哭哭啼啼的齊妃更是惱火。

皇後此時跪地道:“皇上,臣妾認為,即使這件事情不是齊妃參與的,但是蓉嬪是李氏一族的人,同族同根是齊妃賴不掉的。三阿哥不能再養在這樣出身的嬪妃下。否則日後別人指點起來,三阿哥要怎麼抬頭做人啊。”

胤禛正在氣頭上,自然應允皇後:“皇後說的對!齊妃根本不能再在做弘時的生母了,別的帶壞了朕的皇子。就交給皇後吧。以後不許和齊妃相見!齊妃就好好的呆在長春宮,沒有朕和皇後的命令,不能邁出長春宮半步!”

胤禛轉頭又看向蓉嬪:“至於你這個賤人,來人,給朕拖下去亂棍打死!蓉嬪謀害朕,罪不可贖,她的父母兄弟姐妹,一應的全部賜死,同一族係的李氏家族,男的在朝廷為官的均罷免流放,妻女皆沒入宮廷為婢。”

齊妃流著眼淚大聲的哭喊:“皇上,皇上,臣妾真的不知情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皇後對齊妃怒道:“齊妃,皇上念在你伺候多年的份兒上,沒有牽連與你,隻是讓你在長春宮禁足,就算這件事你不知道,那麼蓉嬪謀害皇上是要誅九族的,皇上已經是網開一麵了,你也要為三阿哥著想啊!”

齊妃一聽三阿哥,頓時癱坐在地,流著淚,不再說話。蓉嬪則是早就嚇癱了,像是瘋了似的,嘴裏在喃喃囈語。胤禛一揮手,蘇培盛急忙叫人把蓉嬪拉了下去。

外麵的慘叫已經聽不到了,也沒有在意一個死了的人,所有的嬪妃除了剛死去的蓉嬪和已經被胤禛厭棄的齊妃都圍在胤禛身邊。

“皇上,這翊坤宮都收拾好了,還叫人往裏添東西麼?”

胤禛閉上眼睛:“添,收拾好了,讓胭兒搬過去。朕不想再去延禧宮了。”

皇後的笑容僵住,但是轉瞬即逝:“是皇上,臣妾知道了。”

王太醫給皇上服了藥,胤禛就沉沉的睡去了,皇後留下,讓其他人都退了出去。等玉胭走出養心殿,卻發現蘇培盛再和弘時周旋著。

“三阿哥,不是奴才不讓您進去,如今這空檔,皇上剛服了藥睡下。您要是進去,那不是更惹了皇上不高興。今個皇上本就動了怒了,您何必往上撞呢。”

弘時憨憨的怒道:“我要見我額娘,我要見我額娘。”

玉胭走上前:“三阿哥此時不在王府陪著福晉,怎麼到養心殿來了。”

玉胭看著弘時的表情,玉胭就知道,弘時不是很喜歡自己,甚至是有些討厭,但是礙於宮中理解,弘時麵無表情的給自己請安:“給淑嬪娘娘請安。”

看著這個比自己還年長一兩歲,卻是自己晚輩的弘時,玉胭有那麼一點點的憐憫之心。但是瞬間就煙消雲散。自己重生不是當救世主來了,況且,就算沒有自己的上一世,弘時的下場不也是一樣的慘。如今是乾隆五年,正是弘時惹怒皇上的那一年。然而,今世玉胭有了弘暄,就不得不為他和自己做打算。弘時的越早除掉越好,隻是玉胭不會傻到自己來冒這個險。現在弘時可是嫡子,皇後手裏的皇子,自己可是得罪不起的。

“三阿哥多禮了,你皇阿瑪剛吃了藥已經睡下了,皇後娘娘在裏麵,怎麼你還在這裏。”

弘時一臉的不高興:“我在府裏,聽人來報,說是蓉嬪娘娘被賜死,我額娘被關了起來。等我趕到我外祖父的府上的時候,發現李府已經被封了,我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急忙進宮來了。”

玉胭一笑:“本宮還要恭喜三阿哥呢?”

“恭喜?我額娘被禁足,你還說恭喜。”

“三阿哥的額娘並未禁足,三阿哥如今是嫡子,可是無比尊貴的。”

“嫡子?你是說?”

玉胭心裏想,這個三阿哥也不笨麼:“是,如今三阿哥是皇後娘娘的兒子,皇後娘娘定當視三阿哥如已出。”

弘時頓時不理玉胭,衝進養心殿:“皇阿瑪,皇阿瑪,兒臣的額娘是無辜的,無辜的。”

蘇培盛當然不能讓弘時闖進去,玉胭看著鬧哄哄的一幕,徑自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