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心殿

這一日胤禛早上起來,感覺身子好了些,王太醫的藥卻是管用,讓自己不是那麼想念花茶的味道了,隻是胤禛一想,自己堂堂一國之君,被一個小女子玩弄於股掌之間,便是氣的不行。想到李氏一族,雖然殺的殺,流放的流放,齊妃也被圈禁了,可是胤禛的心裏還是不舒服啊。

“皇上,閔安求見”蘇培盛進來稟告。

胤禛急忙道:“快,讓他進來。”閔安是胤禛養在宮外的親信,專門替她盯著各個王公大臣的動靜。也是胤禛培養的血滴子中的一員。

“微臣給皇上請安。”

“起來吧,朕讓你調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啟稟皇上,微臣已經派一個人打入三阿哥府上,已經在調查,微臣現在得知,三阿哥因為皇上對李氏一族的懲罰,而頗對皇上不滿。對其生母齊妃很是掛念,但是對皇後娘娘卻沒有一絲該有的孝心。”

胤禛怒道:“果然是不中用,和齊妃一樣的性子,白瞎了皇後對他的考慮,既然他想他的生母,就讓他想吧。先把他的爵位奪了,不必再做什麼了,好好反思。李氏一族的禍患,也不和他完全無關係!”

閔安走出養心殿,瞧瞧身後確定無人跟蹤,便一閃身,進了禦花園深處。

“閔大人好。”和閔安交頭的正是熹妃身邊的宮女。

“閔大人,熹妃娘娘對您很滿意,現在三阿哥已經沒有任何爵位了,我們離成功隻差一步了,熹妃娘娘說。”

那個宮女看了看四周,對閔安小聲的說著什麼。

然而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躲著遠遠的玉胭和裕妃,看得正熱鬧。

“裕妃娘娘。沒有比這樣更好的了,我們什麼都不用做,隻是安心的呆著,有人就可以替我們都做了。”

裕妃道:“熹妃已經也是有些主見的,現在也被衝昏了頭腦,當真是不如妹妹聰慧。”

玉胭一笑:“皇上日理萬機,身子本就不好,這次又被李氏賤人所害。熹妃心裏明鏡似的,現在弘晝和弘暄的狀況她也是知道,弘昭病歪歪的,也不知道能熬到哪一天。現在弘曆最大的對手就是弘時,現在齊妃和李氏都被降罪,此時不動手何時動手。要是說先前熹妃娘娘還由於一些,但是自從裕妃娘娘給熹妃出了主意後,熹妃就更加確定現在是個大好時機了。”

裕妃表情變得猙獰:“齊妃,本宮早就恨不得千刀萬剮了她給我的兩個孩子報仇,她和李氏一族早該死,早該死!”

玉胭嫣然一笑,看著裕妃憤怒的表情,愛不可怕,恨才可怕,尤其是當一個有心計的人恨著你。就算你再精明,恨你的人,也會想方設法把你除掉。怪就隻能怪,弘時,你的額娘,樹敵太多。

養心殿

“三阿哥,三阿哥。皇上在休息,您不能進去。”

“狗奴才,讓開,我要見皇阿瑪!”

“三阿哥,三阿哥這朝堂上的事情,奴才不懂,可是您也要等皇上醒了。”

“蘇培盛,什麼聲音這麼吵?”

蘇培盛一聽,頓時覺得完了,本來皇上這些日子的身子就不舒坦,心情也不好,而且對李氏和齊妃還有三阿哥就頗不滿,這下三阿哥可是要遭殃了。

蘇培盛急忙哈著腰走了進去:“皇上您醒了!”

“外麵是誰在嚷嚷,你是怎麼當差的,朕睡個午覺都不消停!”

蘇培盛眼看著自己是要被懲罰的啊,自己當然不能背這個黑鍋啊。

“啟稟皇上,是三阿哥,三阿哥想見您。”

胤禛皺眉:“去告訴他,朕不想見他。”

“是,奴才這就去。”

蘇培盛饅頭大汗,如釋重負的走了出來,看見外麵的弘時,蘇培盛也沒好氣。

“三阿哥,皇上說了,現在不想見您,您過些日子再來吧。”

“怎麼可能,我是皇阿瑪的兒子,皇阿瑪怎麼會不見我,是不是你這個奴才沒有通報。”

“我說三阿哥,您在外麵大聲的吵嚷,皇上已經震怒,奴才求您了,先會府上,等皇上過幾天消了氣了,您再來。”

弘時求見胤禛不成,垂頭喪氣的走了,走著走著,不知不覺走到了長春宮。

看著長春宮的蕭條,弘時心裏所有的委屈都迸發出來,皇阿瑪不看重自己,不看重自己的額娘。在府邸上,大阿哥和二阿哥死後,自己就是長子,自己的額娘又是側福晉,自己的身份比弘曆要尊貴的多。等到皇阿瑪登基,熹妃狐媚,不僅他和齊妃平起平坐,就連弘曆也越過了自己。皇阿瑪幾乎日日再文他的功課,而對自己不聞不問。自己也早就聽風言風語說了,正大光明的牌匾裏,藏著的是弘曆的名字。

弘時傷心欲絕,為自己和額娘感到不值。突然跑過來一個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