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一聽季嘉禾這麼說,也立刻轉頭看向季嘉琪,在季嘉琪臉色難看,還沒有主意的時候,方氏直接對著沈垣說道,“皇上,臣婦愚昧,這件事情,是祥嬪交代臣婦做的,臣婦也是被她蒙蔽,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錯事,還望皇上能看在臣婦一時愚昧的份上,放過臣婦一家!”
“皇上,你不要聽這個賤人胡說,季將軍是臣妾的嫡姐,臣妾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定是這個賤人為了逃脫罪責,所以故意陷害臣妾的!”季嘉琪一聽方氏,居然將事情都推在了她的身上,也著急了,如果真的讓方氏得逞了,她就完蛋了。
方氏的戰鬥力也很強,可不允許季嘉琪否認,所以方氏看著季嘉琪,也惡狠狠的樣子,“皇上,臣婦沒有胡說,如果不是祥嬪,臣婦怎麼可能會見到皇上,如果不是祥嬪,臣婦哪裏敢得罪季嘉禾啊,皇上一定要明鑒!”
“祥嬪,你和朕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沈垣最討厭被人戲耍,所以沈垣的麵色鐵青,似乎馬上就要殺人一樣。
季嘉琪看沈垣陰沉不定的樣子,更加不敢承認自己所做的事情,“皇上,臣妾是被冤枉的,臣妾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呢!”
季嘉禾看季嘉琪這副矯揉造作的樣子,也十分的惡心,不過季嘉琪一次次的害她,這一次她自然也不會放過季嘉琪,就算季嘉琪不承認,也由不得季嘉琪,“方氏,二叔一個小官,見皇上的次數都不多,你是如何讓皇上知道這件事情的呢?”
“對,皇上臣婦狀告季嘉禾的事情,本來大理寺並沒有稟告皇上,皇上為什麼會知道,不就是祥嬪說的嘛!”方氏被季嘉禾一提醒,也知道如何指證季嘉琪了。
季嘉琪指使了她,現在還讓她背所有的黑鍋,讓她背,這根本不可能的。
季嘉琪一下子臉色煞白,想了半天才有些磕磕絆絆的解釋,“皇上,這件事情是我告訴皇上的,可是……這件事情,都是……方氏所為,我也是被方氏蒙蔽,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沈垣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季嘉琪,覺得十分的聒噪,一點也沒有了從前的可人,一下子也有些厭惡,“朕不想聽你說這些,不論事情到底如何,朕都不想再見到你了,你就去冷宮呆一輩子吧!”
沈垣說完,就直接起身離開了,身後跟著的武公公,有些深意的衝著季嘉禾笑了笑。
季嘉禾今天看了這麼一出鬧劇,也有些煩了,就想要離開,方氏害怕季嘉禾報複,早就拉著不甘心的季嘉欣,腳底抹油溜走了,不過還是被禁衛軍給關押了起來,等待著被流放。
季嘉禾離開的時候,身後傳來季嘉琪有些歇斯底裏的聲音,“季嘉禾,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非要毀了我,你才甘心嗎?”
“是你自己親手毀了你自己,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季嘉禾覺得,季嘉琪就是瘋子,明明是季嘉琪咬著她不放,現在還居然說她不放過季嘉琪了,簡直就是瘋了。
季嘉琪卻還是不打算就此放過季嘉禾,“就是你害了我,如果不是你,方氏那個賤人,又怎麼會倒打一耙,你和方氏一樣都是賤人,都是不願意讓我享受榮華富貴的賤人!”
“是你不放過我,我原本早就忘了你這個人,可是你總要挑戰我的耐心,所以這一次,是你自己找死,根本怨不得我,況且你為了榮華富貴不擇手段,你現在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罷了!”季嘉禾對季嘉琪,早就沒有了姐妹之情,隻是季嘉琪浪費了她爹的苦心,所以落到這個下場,隻能說自己活該。
季嘉琪早就已經魔怔了,季嘉禾說什麼,她都已經聽不進去了,對季嘉禾就還有怨恨了,“我隻是一個小庶女,如果我真的不爭,那我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你是嫡女,我的處境,你根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