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年對於這種情況是極不讚賞的,他說道,“馮斌,你這簡直就是視生命如同兒戲,你和我無論誰喝到那一杯含有砒霜的水,都是一種不幸,你難道就想眼睜睜看著這種不幸發生嗎?”
馮斌“啪”的將手中剩下的半瓶礦泉水往地上一甩,那瓶水立刻炸裂開來。
“怎麼,你不敢了是吧?哈哈,不敢了你就乖乖認輸,趕緊把你的超市關門大吉,別在這裏礙人礙事。”
“瑪德!”張大年一聽甚是生氣,沒想到馮斌僅存的那一絲善意又完全被他內心的陰霾所掩蓋。
看來不讓他輸得心服口服,他是不回頭啊。
“賭就賭,誰怕誰啊!”
馮斌看張大年答應了要賭,心裏立刻暗暗得意。
說實話,馮斌之所以敢和張大年這麼堵,他是有自己的獨門絕技的。
在早些年,他通過一位高人的指點,能辨別出哪杯水中混有砒霜。
正常情況下,砒霜溶於水是無色無味的,是不會被看出來的。但是通過那位高人的指點,馮斌能分辨出有砒霜的那杯來。
所以他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和張大年鬥狠。
並且他從整個洪城市一步步爬到黑老大這個位置,不光有過人的膽識和過硬的本領,其實也是有一定的竅門秘訣的。
張大年往前走了一步,到了桌子前。
楊海燕立刻變得緊張起來,“大年,這種生死賭局,你可不能跟他一般見識。”
楊海燕現在臉色煞白,她已經被這種生死賭局嚇得麵無血色。
畢竟眼前的這個男人在她心裏有著特殊的地位,她也不知道是愛是恨,是喜歡又或者不喜歡。總而言之,她感覺自己生命裏不能沒有這個男人。
張大年嘿嘿一笑說道,“海燕姐,你就放心吧,像這種賭局,每個人都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喝下那杯砒霜水,我相信自己運氣一直很好,我相信上天是會眷顧我的。”
馮斌聽到張大年那麼說,立刻哈哈大笑,“好,既然你小子這麼有自信,那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馮斌正就是靠著這種膽識嚇退了不少對手,獲得了不少地盤,現在他又想故技重施。
“慢著!”楊海燕又急忙往前走了一步,“你們是來找麻煩的對吧?聽大年講,因為你們兄弟吃了我們的水果住院了,要討要醫藥費是吧?這種賭局我們不賭了,不就是賠點醫藥費嗎?我們給!”
“喲嗬,小娘們,這可是你說的,我兄弟現在在醫院裏痛不欲生,指不定要好幾個月才出院呢,也或者還會有後遺症,醫藥費五十萬!”
“什麼?五十萬,你怎麼不去搶銀行啊?”
“嘿,是你剛才說的要賠付醫藥費的,怎麼現在轉口就不能賬了?”
楊海燕也沒有想到這些人張口就要五十萬,這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
看來他們並不是單純的來找麻煩,而是一定要鬧出一些事情才行,如果隻是單純的訛點錢,給個一兩萬也就了事了,但是眼下好像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
張大年看楊海燕那麼擔心他,心裏一陣暖意融融。
他走過去,不由自主的抓起了楊海燕的小手說道,“海燕姐,不要為我擔心,如果我死了,你就找個好男人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