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服,狗腿子教訓。
衛衣青年點指文七九:“你是不是欠揍。”
瞪眼抖臂握大拳,哎哎,王勇力抬手下壓製止了。
“有種子嗎?”
王勇力微笑問幾人,臉上的皮折成了扇子。
含雪搖頭,目光掃過王勇力腰間的槍,僅憑一把槍成為老大,說不通。再看他痩至一股風就能吹倒的身子,不是練武練擊之人。又看他垂耷的目光下有股子狠勁,笑裏藏刀的表情上是位陰險人,止不住的傲氣神色又把他從陰險人的位置上拉了下來。
這位老大既膚淺又神秘。
含雪暗沉口氣,在一切沒有弄清楚之前,需謹慎,畢竟不是我一人,還有小冒冒他們在。
“沒有。”文七九大聲力氣說。
“可惜了。”王勇力搖頭撇嘴說。
王勇力腳下的黃土地裏忽然竄出一顆人頭來。
那人大口喘氣,眼睛耳朵鼻子眼裏滿是泥土。
四人嚇了一大跳。
含雪失慌站定。
王勇力像是早就知道這人在腳下。
跺腳,氣指說:“你娘的,就不能在裏麵多待一會嗎?”
男子身埋地下,哀求說:“老大,真憋不住了,再待下去就死在裏麵了。”
王勇力搔頭皮:“也就怪了,土豆都可以長出來,這人怎麼就不行呢?”
含雪皺眉,這都是什麼人。
小冒冒憋不住,頭側在含雪的身後偷笑。
文七九怒發衝冠,咬牙切齒。
曉大胖大驚失色,身子打擺。
“老大,快叫人把我挖出來啊,我太難受了。”
男子掙紮著想出來。
王勇力繞男子走一圈:“再埋會,看能不能再長出個你來。”
含雪再難忍下去,動身想拉男子,忽見遠處三五成群的年輕人在向這裏聚來。
文七九沉不住,手指王勇力;“你太沒人性了,居然用活人做實驗,還不快點把他挖出來,會死人的。”
“你喊什麼,什麼時候輪到了你給我發號命令。”
王勇力把手按在腰間的槍把上說。
“不懂規矩,要不看你初來乍到,我一槍打死你。”
腳踩地下:“這片地方,是我當年···”
揚手指衛衣青年:“給他們講講。”
王勇力的心思全在腳下的男子上,勢要搞出點名堂來。
衛衣青年仰頭說:“這片地方,是我們老大···”
感覺說錯了話:“呸呸,現在也是你們的老大,王哥。當年一人,拿一把槍,可謂是真正的單槍匹馬。砰砰,用出神入化的槍法,突破重重防衛,闖進那位藝王的大廳內。砰砰,又是用出神入化的槍法,殺盡他的貼身護衛,把槍口頂在他的腦門上,逼他就範,劃出來了這片地方。”
“這才有了我們的安身之所。”衛衣青年抬手高呼“這裏的一切都是王哥給我們的。”
哦
含雪從第一眼看見那把槍時,便知道使藝王和粗衣冷人對槍聞風喪膽的人是王勇力,但衛衣青年對過程的描述太過誇張。
小冒冒好奇瞄望王勇力腰間的槍,這把槍真厲害,難道有打不完的子彈?
文七九失神,這就是傳說中的割讓土地?
曉大胖連點頭,牛。
三五成群的年輕人從遠處來到了王勇力的身後,畢恭畢敬的站著,是夥跟班小弟。
踮腳撐脖、側身探腦,掙著看埋於地下露個頭的男子…
含雪不走心的點頭:“哦。”
算是承認了王勇力的‘豐功偉績’。
這群小弟,幾十號人,舉手投足和眉目間都帶著不成熟的江湖氣,小混混,也就是愣頭青。
要命,這種人,講所謂的氣節,終於所謂的大哥,打起架來,有互相比較的惡。
含雪替他們哀,替他們惋,更多的是無奈。
王勇力繞著腳下的男子走了一圈,見他還是沒有什麼變化,朝身後的小弟揮了揮手,命令他們把男子挖出來。
他們把男子挖出,出了點汗,有人把曬幹的土豆植株葉搓碎、卷起來當成香煙的紙棒子,一人散上一根,點燃了,在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