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牆外站著一名很有氣質的女人,看不清麵貌,但是依稀能看見那嘴角微微向上的弧度。周圍的氣場很強大,不用看都能感受的到。隻聽見她嘴裏喃喃著:“這丫頭好像不錯。老頭子也一定很滿意。”

然後抬了抬頭看了看門牌號之後就踩著高跟鞋啪啪啪的走了,邊走邊拿起手機出來:“老頭子,我給你物色了一個不錯的丫頭。保證你滿意。你得請我吃飯。。。什麼。。。。。”

第二天不到五點,沫沫是自然醒,這是沫沫早就養成的習慣,無論前一天多累,多晚睡,第二天依然這麼早起床。沫沫現在不在中國的農村了,但是現在空氣還算不錯,所以沫沫穿戴整齊之後。就準備出門了。

出了臥室,在家裏轉了一圈沒發現樸麻麻,就知道樸麻麻還沒起床,留下一張字條說明她出去跑步了。然後就牽著已經在後院蹦蹦跳跳的狐狸去散步了。

初春才五點的天空還不是很亮,幸好外麵的路燈都開著,雖然說沫沫學了氣,但也不是什麼武林高手,沒有耳聰目明,沒有強大的攻擊力,隻是說比一般人靈活了點,體力好了點,臂力大了一點。

牽著狐狸一路慢跑,看著還不是很熟悉的韓國,沫沫對未來充滿了希望。邊跑邊想:回到韓國了,離夢想更近一步了,要去哪個公司當練習生呢?然後沫沫拍了拍額頭,想到自己都不怎麼知道幾家娛樂公司。依稀記得有個S。M公司還有個YG的公司。還有個SBS的電視台。。。然後就沒了。

沫沫歎了口氣表示。如何是好啊,公司在哪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一定能招進去,雖然說自己有氣。但又怎麼樣,難不成別人進公司都唱歌跳舞什麼的,到自己這,進公司給他們表演個雜耍?就算是雜耍,她也不會啊。

果然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了。不知道是沫沫想太多了還是魂不守舍,就這麼撞上人了。沫沫忙穩住身體。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表示自己很疼,但馬上就鞠躬彎腰說抱歉。本來就是自己的不對麼。誰讓自己忘記了,這不是在農村,怎麼跑步怎麼都撞不上人的。

“沒事沒事。小朋友有沒有撞疼了?”對麵傳來一個略顯疲憊,但清脆細膩的聲音,沫沫抬抬頭笑眯眯的揮著爪子表示不疼,揮著揮著,覺得對麵男的長的也太結實了點吧,怪不得這麼疼,然後。。沫沫覺得這個人很是眼熟,突然發現。原來是金鍾國,但是又覺得奇怪,藝人有這麼閑麼?而且在大街上走,就沒人注意到他麼?想了又想想不出答案,也就把問題丟一邊。

沫沫翻著隨身的小包包,拿出一支筆,遞給金鍾國,眼睛閃閃發光:“鍾國oppa,我是你的粉啊,求簽名,求合照。”說著又去翻自己的包包找本子。找了半天沒找到,才想到,自己留言的時候把本子落家裏了。然後直接把自己的包包遞給了他:“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沒帶本本,能不能簽在這?”

金鍾國勉強的笑了笑,然後就拿起筆在上麵簽下了自己的大名。“你叫什麼名字啊?”

“金沫沫。”沫沫回答的是那叫一個迅速,她表示很無辜,那隻是條件反射。但是看著金鍾國那憔悴的臉,和笑的苦澀的嘴角,表示很心疼,前生在看runningman的時候,金鍾國在手術後錄製時也笑的一臉燦爛,那時候沫沫還專門去百度了下runningman的各個成員。想了想,才想到。現在是1999年一月底快二月了,金鍾國就是這個時候被封殺的。雖然是知道他這個時候被封殺的,但也忘記了,為什麼被封殺,什麼時候又解除的。

“鍾國oppa,我在練功時,我師傅對我說‘人要往前看,要有希望,要有理想。

氣,從心而出。’我把這句話送給你,愛你的粉絲一定會理解你,也一定會等你,芭比土司和果凍們一定會支持你的。要加油。從以前,到現在,就算是以後,我們會一直驕傲的對別人說。我們驕傲,我們是金鍾國的芭比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