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覺得,蘇禦跟主人已經不是談戀愛了,他們是在鬥智鬥勇,比拚誰能夠成為最後的強者,贏家。
為什麼別人家談戀愛都是親親我我的,自家宿主談戀愛就跟打架似的?可怕。
君非墨回答了蘇禦的問題:“享受別人的服侍確實很舒服,但那並非我想要的,我想要的便是當一位大夫,可以治療人們的疑難雜症,而這些跟君家人的想法相違背。”
所以,為了維護他自己的領域,拋棄一些享受,這沒什麼不可。
人,總要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蘇禦對君非墨說的這句話很讚同:“是的,人……總要知道自己要什麼,不要什麼。”
她喜歡君非墨強者的樣子。
因為如此,她在掌控他時,才會更快樂幾分。
是的,她想要的便是擊毀所有人的強大,讓這群人最終隻能忍氣吞聲的順從自己。
這樣的世界才是好的,才是她所喜歡的。
係統這時突然檢測到宿主的驕縱值正在瘋狂上漲。
這次,驕縱值可以說不是驕縱值,而是惡人值。
她的惡與壞和掌控欲正在拚命上漲,上漲的速度快到係統快要看不清。
係統:宿主這是要黑化了嗎?
可怕……
蘇禦加入了君家的武館。
君父的打算是,將君家的武術教給蘇禦,讓蘇禦得以將君家的武功完美傳遞下去。
蘇禦是一個好苗子,她的複製能力也非常強,可以將他們的招數給完美完全的複製下來,如此傳承才有用處。
到時候蘇禦和君非墨若是有孩子了,往下傳承時也就會更方便些。
但……
陽光明媚的練武地。
蘇禦站在場地中間,黃沙在下,她手持長槍,氣場仿若比天還要高,比地還要穩強。
她身後放著的是大鼓,當大鼓敲響後,比試就會正式開始。
但今天,負責跟蘇禦比試的君小叔已經被送去醫館療養了,他的脖子差點被蘇禦給打骨折,也就是說,君小叔差一點死了。
她太狠。
甚至可以說,蘇禦這個人很凶殘。
當對方試圖攻擊她,打敗她時,她就會克製不住她內心的殺意與吞噬的野心,恨不能將對方給生吞活剝,讓對方在她強大的攻擊下產生死亡的恐懼。
而君小叔又是一個不認輸的人,所以……後果便是非死即傷。
如今君小叔被送去了醫館。
剩下的君家兄弟,也沒一個敢再跟蘇禦較量的。
最終,就隻剩下作為蘇禦師父的君父,還沒有真的跟她比試過。
凝重。
君父站在訓練場的邊緣,神情複雜的看著那仿若比天高的蘇禦:“小禦,你的能力已經超出君家所有人了……”
蘇禦微笑,那笑中有著強勢的壓迫感。
她側頭看向君父:“怎會?我還沒有跟您比試過,又怎能說我已經超過君家所有人。”
君非墨也站在一側旁觀。
他這是第一次注意到,蘇禦的狠與猛獸般想要掌控一切的極致貪婪和惡。
她……
仿佛突然變了一個人。
但他卻不記得,她是什麼時候變得這般強勢。
君父凝眉,他顯然不想跟蘇禦比這一次。
因為君父知道,他會輸的。
但他不想輸,也絕不允許自己輸掉。
而蘇禦又是這樣一副逼死人不償命的性格,她想要打垮所有人的尊嚴與他們的傲骨。
當這場比試一旦開始。
君父知道,死亡可能就會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