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樣也不能不養自己的親生母親吧,連個孝心都沒有的人,怎麼能管理好公司,從今以後,瑞豐集團的東西我都不會買。”
“抵製瑞豐集團,抵製陸泠溪!”
陸泠溪看著那些評論,清冷的小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陸晚秋,她五歲的時候,就離開了家。
說起來,陸泠溪是被外婆養大的,她之所以能一眼認出陸晚秋,是因為家裏有陸晚秋的照片,她小時候經常拿著陸晚秋的照片看,每天的盼著媽媽來看她。
沒成想,陸晚秋再次出現的時候,竟然給了她這麼大一個“驚喜”。
“陸總,現在怎麼辦?”
“等我去公司再說。”
陸泠溪收拾了一番後讓喬珍珠來接她,季牧庭不知道去了哪裏,反正不在家。
喬珍珠剛把車停在停車場,早已在停車場等候的記者就蜂擁而上。
喬珍珠來不及多想,拉著陸泠溪直接衝上了電梯,記者們被保安擋在了外麵。
股票下跌是很嚴重的事情,不用陸泠溪召開股東大會,那些股東已經早早來了。
“陸總,因為你的事情,瑞豐集團損失慘重,你是不是該給大家一個交代?”
“瑞豐集團剛剛才經曆一次毀滅性的打擊,這次又來,再這麼下去,恐怕離破產不遠了。”
會議室裏,眾人你一言我一句,意思很明顯,陸泠溪沒資格做瑞豐集團的總裁,早該退位讓賢了。
陸泠溪沒有說話,她一直在等……
終於,會議室的門被推開,她等的人到了。
季牧庭在幾個人的簇擁下來到了會議室,兩人四目相對,眼底清冷又疏離。
誰也想不到,此刻劍拔弩張的兩人,昨晚還在一張床上纏綿悱惻。
季銘順一大早來瑞豐集團看熱鬧,當他看到季牧庭拿出自己的那一份股份時,這才發現自己錯了,錯大了。
季銘順的臉色比陸泠溪還難看,他本想著利用陸晚秋的事情,從陸泠溪身上撈一筆錢,再脅迫她轉讓股份給他,沒想到自己機關算盡,到頭來給季牧庭做了嫁衣。
眾人也是驚呆了,他們以為季銘順和季牧庭合作了。
想到季牧庭的手段比陸泠溪狠厲,又想到跟著季牧庭混總比跟著一個女人混好,再加上之前在陸泠溪那兒受了不少氣,一些股東紛紛都站到了季牧庭身後。
“陸總,現在瑞豐集團股份持有者最多的人是二少,你要是聰明的話,就該把總裁之位讓出來。”
陸泠溪看著季牧庭,突然笑了一聲,“季先生真是好手段,你贏了。”
季牧庭冷冷地看著陸泠溪,聲音低沉冰冷,“你早該料到會有這麼一天。”
“是啊……嗬……事已至此,我想二少也不想看到我繼續出現在瑞豐集團,我手裏還有瑞豐集團的股份,你要的話,我賣給你啊。”
季牧庭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你不是很在乎那些股份嗎?為什麼要賣?”
“嗬……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嗎?二少在瑞豐集團,遲早會讓我待不下去,倒不如早早賣了賺一筆錢。”
季牧庭冷笑了一聲,“你倒是聰明,我還以為瑞豐集團對你來說有多重要呢,看來,也不過如此嘛。不知道我那個父親泉下有知,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陸泠溪聳了聳肩,裝作輕鬆道:“死了的人有什麼樣的心情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