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輕輕的淫笑著爬向床邊,那些礙事的衣物早已不知了去向。夏風能夠感受到,周旋的心中也是十分渴望的,她在床上微微的喘息,這種聲音在夜半無人時候聽著便叫人熱血沸騰!於是夏風真的化身成了禽獸·········他帶著她飛過高山,遊過大海,在藍色的天空中盡情自由地翱翔············
忽然趙鈺的臉旁出現在夏風的麵前,他一個不小心,跌進了深淵!“啊·······”夏風大叫著從那個綺麗而又充滿殺機的夢中驚醒。夏風的身上裹著一條毯子,頭很痛。夏風坐起來,周旋蜷縮在大床的一個角落,安安靜靜又有些不安地甜睡著。夏風的叫聲驚動了她,她也跟著夏風起來了。她依然是全身一絲不掛,隻不過用床上的某些東西遮住了要害部位。
看到她這個樣子,夏風不禁全身發熱。夏風問道:“小旋,我昨晚是怎麼了?”
周旋沒有絲毫要穿衣服的意思,她隻是動了動身體說:“嗯,晚上,你暈倒了。我就把你拖到了床上。”
夏風還想知道後來的事兒:“後來呢?我暈倒了,被你帶到床上之後呢?”
“後來?”周旋想了想說道,“後來我們就睡覺了呀!”
你還真是沒有長大呀,睡覺的含義可是有很多種的,我怎麼知道我有沒有·········那個什麼你啊。夏風把衣服穿在身上,終於覺得這樣安全了許多,也對周旋說:“你不起來嗎?”誰知道周旋回答的竟然是:“我肚子疼!”肚子疼也有很多種含義。許多人把胸口一下的地方都叫做肚子,夏風自然不知道她指的是那一截。
夏風衝上前,一把掀開遮擋物,周旋白花花的身體便呈現在眼前。夏風眼觀鼻,鼻觀心,不去理會肉體的誘惑,仔仔細細地檢查床單。罷了,沒有發現想象之中的那一抹嫣紅。夏風長長地鬆了口氣:“看來我們昨晚真的沒有做什麼。”
“可是輝哥一定要我··········”周旋如是說。
“沒什麼,我會給輝哥說的。對了,你不去上課嗎?你應該還上高中吧?”夏風還不算是一個禽獸,最多是一個動物。
周旋接過夏風從浴池邊撿起遞給她的衣物,終於是穿在了身上:“嗯,不過今天是放假,不用上課的。你呢?”夏風這是把時間都給搞忘了啊,他看看手機果然是周六,夏風也不用走學校去了。
“我?我也沒有什麼事兒,不過得走一個朋友那兒去。”夏風指的朋友自然是趙鈺了。
“那我們一起去吧!”周旋有那麼一絲的期待。
“啊。你為什麼要跟著我呢?我們都不是很熟啊,你做你自己的事情吧,不用陪著我的。”如果帶著一個和趙鈺年齡相仿的女孩到她那裏去,以夏風和趙鈺那說不清楚的曖mei關係,不知道趙鈺會有什麼反應。
“可是,輝哥叫我陪著你,他說今後我就是你的人了,要我在你的身邊,直到你滿意為止。”聽了周旋這話,夏風忽然覺得輝哥有那麼一點監視自己味道,不過讓這麼一個小丫頭來,未免不太合適啊。
“我現在就很滿意了。我得走了。”夏風拉開門,朝著底樓走去。路過樓梯口的時候,站崗的馬仔們也不阻攔,夏風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金玉樓的入口。這已經到了白天,夜場的生意自然也就結束了,不過金玉樓的有些生意白天也是做得的。便有三三兩兩的人往大堂裏走。
輝哥突然從樓上下來,拍著夏風的肩膀笑道:“四海之內皆兄弟,哈哈,夏風兄弟沒有想到你這四海的高管竟然來到了BJ啊,真是幸會幸會啊!”夏風腦袋發懵,什麼四海兄弟,高管的,他是沒搞清楚。
“輝哥,你真是的,什麼四海高管嘛,都是什麼人在這裏亂說的?”他應該是去調查了自己的身份,可是不管怎麼查,我都該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學生啊,怎麼成了什麼四海高管。“夏風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知道四海幫在台灣是僅次於竹聯會的第二大幫派,但是你不能瞧不起哥哥呀,怎麼說哥哥也是一方蛇頭,你也多少給一點麵子嘛。”
夏風算是把事情搞清楚了,這輝哥就自己的身份突然之間整到了這麼搞的位置。四海幫、竹聯會都是台灣數一數二的大幫派,每個幫派據說注冊人員就有上萬人,是足以比擬政府武裝的強悍的存在。
“哦?輝哥,你是怎麼查到的。”既然他這麼認為,夏風就順著他的意思說下去吧。
輝哥將下方法拉到他的辦公室,叫來了兩份早餐,他一邊吃著一邊說:“我知道兄弟你們肯定是沒有想刻意隱瞞身份,不然我們怎麼可能查得到呢。我派了個人到車站的蛇頭那兒問了問最近有沒有大人物入京,果然就查到了。不知道方先生現在在何處啊?”
聽著輝哥提起“方先生”夏風腦海裏猛然就冒出一個人來——老方!極有可能就是老方才讓輝哥誤會,因為老方在火車上可是為了自己出過頭的!夏風裝作隨意地說“哦,老方啊,他正在BJ某個角落挖泥巴呢,他最近對這個行業比較感興趣。”
“房地產,BJ的房市是要漲價,如果不是我手裏的資金有限,我也就投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