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務?放pee!白洛在心裏吐槽,這包養合約連個法律效應都沒有,怎麼還可能有義務!

雖然內心吐槽到飛起,但是表麵上白洛還是老老實實的點頭答應了。

不做那種事白洛就放心了,至於其他的,不就是親親抱抱牽牽小手嗎?一無所知的白洛覺得自己也可以接受。

廚房裏忙碌了許久的做飯阿姨將飯菜擺上了桌,來到客廳叫幾人吃飯。

白洛跟著秦朝辭來到餐廳,落座,看著桌麵上擺放著的幾道他最愛吃的菜,心底的難過像泉水一樣翻湧反複。

他低頭扒拉了一口飯,食不知味道:“等會兒我想去我媽的墓地看看。”

秦朝辭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白洛怕麻煩他,主動提出道:“你這麼忙,讓林秘書送我過去就好了。”

雖然理智上已經接受了自己和秦朝辭的不正當關係,但是情感上白洛難以轉換。

特別是他隻要一和秦朝辭獨處就容易想起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對於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白洛而言,這著實是有點刺激。

“林良下午有事,我送你去。”秦朝辭道。

原本想避開和秦朝辭獨處的白洛隻能接受他的“好意”,低頭應了一句。

吃完飯後休息了一會兒,秦朝辭就開車帶著白洛前往近郊的墓園。

帝都的交通不暢,墓園位置又遠,走走停停快兩個小時才到墓園,白洛下車在墓園大門不遠處的花店裏買了一束白念泠最愛的鈴蘭,然後步行進了墓園。

秦朝辭將車停在墓園外,坐在車裏等他。

白洛去了很久很久,久到太陽快要落山,夕陽的金色餘暉灑滿半空,秦朝辭靠著車門抽煙的影子被拉得無限長。

若是以往,秦朝辭必定不會放心白洛離開他視線這麼長時間,但是今天的白洛,他的記憶心性都隻有17歲,還是個沒有長大的小孩。

秦朝辭扯著嘴角笑了笑,他也不知道上天對他是好還是壞。

對他好為什麼要讓他和白洛走到離婚的地步?對他壞卻又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讓白洛失憶了。

但這對於他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一個修複關係的好機會,這一次秦朝辭絕對不會再讓白洛離開自己,他會隱藏起那些讓白洛不安的一麵,努力讓白洛真正愛上他。

天將近全黑的時候,白洛才緩緩走出墓園,他眼眶紅紅的,想來是在墓園裏哭了很久。

秦朝辭遞了一瓶水給他,體貼的什麼都沒問,隻是打開了車內的暖風。

深秋的帝都傍晚的涼意能沁人骨髓,白洛穿著薄薄的衛衣,在墓園裏涼透了,坐在車上被暖風一吹才感覺活過來。

兩人一路無話,白洛還沉浸在失去母親的痛苦之中,神情萎靡又難過。

直到車開上了三環的高架橋,白洛這才開口道:“秦朝辭,我不想回家,我想去酒吧喝酒,一個人喝。”

今天實在是發生了太多事情,白洛想一個人靜一靜。

他以前沒喝過酒,但是人說酒可解千愁,反正身體已經成年了,白洛想試試。

秦朝辭隻是短暫的猶豫了一秒,然後道:“好。”

轉向車燈一亮,方向盤往左拐,飛馳的阿斯頓馬丁在帝都璀璨的車流中開辟出一條新的通道。

秦朝辭載著白洛到了一家裝潢雅致的酒吧門前,領著白洛下車後,泊車小弟自動領了鑰匙將車開走。

酒吧門前的門童見到秦朝辭出示的黑金會員卡後誠惶誠恐的迎接兩人進門,白洛懵懵懂懂的跟在秦朝辭身後,像第一次跟著父母出遠門的小孩,全程不敢落下一步。

酒吧的侍應生推開一扇厚重的門,秦朝辭帶著白洛走進一間空無一人的包廂。

“這個酒吧是會員製的,私密性很高,也很安全。我給你訂了一個包廂,你可以在裏麵盡情宣泄情緒,想喝多少都可以,記在我賬上。”

“但是有一點,白洛,你要記得,我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這樣糟踐你自己的身體。”

“喝醉了或者不想喝了,就給我打電話,或者和包廂門口的保鏢說,我來接你回家。”

秦朝辭幾乎沒有一句廢話,說完直接離開了,白洛孤零零一個人坐在包廂裏的沙發上,透明茶幾上擺放著許多價格昂貴的好酒。

包廂裏的燈光昏暗,白洛打開酒瓶,也不倒進杯子裏,直接對瓶吹了,結果差點沒吐在自己身上。

酒是辣的,沒加冰塊的酒更辣,白洛搞不懂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喝酒,這還不如小賣部裏兩塊五一罐的冰可樂好喝呢。

可是酒能醉人,白洛忍著辣意又喝了幾口,喝著喝著,似乎就沒有那麼辣了,白洛砸吧砸吧嘴,臉頰被酒勁熏得通紅,還挺甜的。

白洛不僅想喝酒,他還想試試抽煙。

他知道秦朝辭抽煙,雖然他很小心,但是白洛還是聞到了他身上一絲淡淡的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