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來,我和爹洗完了臉。一起去退房,到了櫃台處見沒有人,我便喊:“有人嗎?”大約喊了二嗓子吧,那中年婦女從裏麵走出來。我爹一見馬上扭過頭去了,我卻一時反應不過來,臉紅脖子粗的站在那裏,看著中年婦女的三點方式有些愣了。這裏就不描述太多了,以免有涉黃的嫌疑,但桔子皮還是要說一句,那中年婦女戴了一個紅色的乳罩。哈哈,不要笑桔子皮呀,那時的桔子隻是在高中裏摸過女孩的手而已,所以這二片紅色桔子皮記得很清楚,至於穿了什麼顏色的三角褲,桔子皮真想不清楚了。
中年婦人見我看著他**,打了個哈欠,懶懶地說:“小毛孩子,沒見嗎。”我連忙低下頭,心頭一陣亂撞。說實在的當時我真想說,我真的沒有見過。但畢竟本人也是文明人,與流人還差了好多好多。
我爹這時轉過身來,這時那中年婦女也站進了櫃台,高高地櫃台擋住了他胸部以下,隻露出二個紅色的抹胸。我爹眼色躲閃著說:“我們……要退房。”
“行了,鑰匙給我,你們就可以走了。”
我爹是個樸實的人,便問道:“你不去看看嗎?”
我拉了拉了我爹的衣角,有些嫌他丟人,急著說:“走吧,人家不看,我們就走吧。”
把鑰匙放到櫃台上,我轉身就往門外走去,爹由於那中年婦女的穿著先出去了。走到門口處,我的腦中還有那二片紅色亂晃。所以我扭過身,急促地看向櫃台處,中年婦女好像發現了我的偷窺,雙手用力一托胸部。我腦中嗡的一下蒙了,做賊似的匆忙逃出門外,身後傳來那中年婦女得意的笑聲。
“怎麼了?”我爹關心的問道。
“哦,沒什麼,我們快走吧。”我仍然有做賊一的感覺。
“那行,你把那簡章拿出來吧,我們看看在什麼地方。”
我拿出了那個裝著招生簡章的大信封,抽了出來。看了看,對爹說:“我知道了,我們去找個出租車吧。”
我爹也不是個小氣之人,當然也不會與我爭這幾元錢,再說這也沒有公交車。
“你在這等著,我去叫個。”在我爹眼中,我總是個小孩子。
我沒有答話,爹走向那一堆“慢慢遊”。為什麼桔子皮叫“一堆呢”,這可不是筆誤。這裏的出租車,我沒有見幾個向我家那樣的夏利呀什麼的,隻有一些三輪車,雜七雜八地擠在一塊。
正在我等我爹時,一個差不多有二十多歲的青年人走了過來,問我說:“你是不是去奧體院的。”話語用的是比較正的普通話
說實說,第一次出遠門,我雖然不是很害怕,但這時我根本不敢相信他,我便冷冷地道:“不是。”
“我是學校的招生接待員,你不用害怕。”他仍然不放棄。
我扭了頭不在理他,他看有些自討無趣便走開了。後來到了學校我才知道,我們那個學校的確在冷水江火車站有個接學生的地方,而這個青年人便是我後來的武術套路教練。
這時我爹走了過來,看著那走開的年青人,疑問道:“他過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