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江家是s市當之無愧的第一豪門,那麼他們卓家,就是江家最忠心的一條狗。
雖然卓承軒不是很想承認,但事實就是如此。
追著跪舔,不是狗還能是什麼?陸清淩是,他也是。
他父母不惜花重金將他調到和江洲一個班,不就是為的他更好地接近江洲、跪舔江洲。
卓承軒眸光晦澀了一瞬,很快就開朗地笑起來說:“江哥,二中的丁新約我們放學後去和七中打架。”
江洲修長手指捏著筆,奮筆疾書,皺眉說:“我不想去。”
“他說鬱語薇也去。”
江洲手頓住,定定神,才繼續謄抄筆記說:“告訴丁新,我會過去。”
一場酣暢淋漓的群架散場後,驕傲的少女問江洲:“江洲,你是不是喜歡我?”
江洲從帶來的書包裏取出筆記,遞給她:“我問你同桌要了你的考卷,你這周的錯題本,我已經整理好。”
“誰要看這種沒用的東西。”
錯題本被蠻力掃到地上。
江洲撿起來,拍幹淨上麵的灰塵,平靜說:“下學期你就高三,不要總打架。”
鬱語薇心情複雜,世人眼裏的高高在上的謫仙校草清冷學霸,為她墮落凡塵,在她麵前,低聲下氣。
她問:“你不想我和丁新他們混是不是?”
“嗯。”
鬱語薇撇過頭,眼眶微微泛紅,“紀杏秋你知道吧?我討厭她,如果你能讓她退學,我就回去學。”
頓了頓,“對江家繼承人的你來說,應該很容易吧。”
江洲沉默了一會:“好。”
鬱語薇扭過頭又看了他一會,才別扭地接過他手中的錯題集,轉身離開。
清淩隱身立於校後門的圍牆上,跟雪鳥感慨說:“渣男就是渣男,為了一個女生,就準備毀了另一個女生的人生。”
不過這樣也好,她可以肆無忌憚地對付他。
雪鳥剛想附和,就聽她說:“可是他都不仁,天道居然還不準我不義。”
雪鳥想起她提出的一堆有關強迫男主懷孕計劃,腦殼突突地疼。
“咦,他的右肩受傷了。”
雪鳥順著清淩目光看去,江洲行動起來右肩果然不自然,應該是剛才群架時為鬱語薇擋棍時受的傷。
但鬱語薇在時,他沒表現出任何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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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洲回到家。
父親和繼母都不在家,管家接過他的書包後,他聽到頭頂上傳來繼姐的聲音。
“你回來啦。”繼姐倚著欄杆,漫不經心地問,“你又去打架了?”
江洲垂下眼皮,“別和陳伯說。”
繼姐嗤笑:“我才不會多管閑事。”
話雖如此,江洲回房後,她卻給江洲送來藥。
“知道你死倔不想陳伯發現,我從醫療箱偷來的。”
江洲解開襯衫紐扣,開始處理傷口。
“要我幫你嗎?”繼姐湊過來。
江洲不習慣她靠得這麼近,“不用。”
繼姐卻得寸進尺湊過來,貼近他耳垂:“江洲,你滿十八了是不是?”
“嗯。”
繼姐:“你恨我爸,也恨我媽,恨他們忽視你。”
江洲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隻是輕輕避開繼姐噴灑到他脖頸的呼吸。
沒想到繼姐竟再接再厲說:“其實我也是。不如我們倆搞到一起,讓他們後悔。”
她的手順著江洲解開的紐扣往下摸。
砰——
被關到門外的清淩聳聳肩,問雪鳥道:“他是不是不行?”
她化身這麼個大美人撩江洲,江洲都沒有反應。
雪鳥:“……”
雪鳥想了又想,還是忍不住提醒:“宿……”
“別說了。”
雪鳥話還沒說完,就沒被清淩打斷。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清淩說,“我查過,江洲的父親和我虛構身體的母親其實已經協議離婚,隻是沒對外公布。”
“他們倆如果在一起,是完全符合社會主義價值觀的。”
雪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