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一天,他沒有遲疑,選擇直接的相信許苕清,那麼,事情大概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唐麟霆的目光沉了下來,他輕輕的咳嗽一聲,並且對白曉說:“阿姨,我不希望在我的莊園裏有這種事情發生,如果真的是她拿的,我會嚴厲的懲戒,但如果不是的話,我也不會徇私!”
白曉翻了一個白眼;“之前我把項鏈給依凝的時候,這個女人也在,後來項鏈就不見了,要是不是她拿的會是誰?”
唐麟霆還想幫許苕清說話,許苕清倒是坦然,她說:“就讓她們搜!”
白曉帶著傭人來來回回的搜了一遍,但是一無所獲。
這個時候,唐麟霆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喬依凝輕輕的拉了拉白曉,白曉立刻說:“肯定是她知道項鏈貴重,藏到身上去了,我要搜身。”
說罷,她已經朝著許苕清走去。
許苕清站在那,她既沒有閃躲,也沒退縮。
她直接問唐麟霆:“麟霆,要是搜身了還沒有找到的話,該怎麼辦?”
唐麟霆看向白曉:“還是一定要搜?”
白曉重重的點頭“沒錯,無論如何,一定要搜!”
唐麟霆那冰冷的目光掃向了喬依凝,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他的目光,喬依凝居然有些退縮了。
她伸手,輕輕的拉了一下白曉的裙角,她說:“媽,要不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
白曉卻不以為然:“怕這個女人做什麼?你放心好了,她留在這裏也就是想要向唐家訛詐,項鏈那麼貴重,她肯定早就自己收起來了。”
當著唐麟霆的麵,白曉給許苕清搜了身,可是,依然沒有在她的身上找到珍珠項鏈。
這下,白曉已經快下不來台了。
喬依凝跟唐麟霆做嬌:“麟霆,大概是我們搞錯了,就這樣算了吧。”
說完,她叫白曉先回家去。
可是,許苕清卻又悠然的開了口:“既然搜過了我這裏,那喬小姐的臥室,是不是也該找找?”
“許苕清你什麼意思?你說我故意放在我房間誣賴你嗎?憑什麼搜?”
“喬依凝!”唐麟霆緩緩的說道,“現在去你的房間。”
喬依凝還想要說什麼,可是,唐麟霆卻執意要搜喬依凝的房間。
沒有辦法,傭人又去喬依凝的房間搜了一遍。
最後,在喬依凝房間的枕頭底下,傭人找到了那個用盒子裝起來的項鏈。
在那一刻,喬依凝的臉色慘白慘白的,她全然忘記了,應該怎麼跟唐麟霆辯解。
白曉當個沒事人一樣,她笑著說:“算了算了,可能是我們忘了,既然珍珠項鏈找到了,這件事就這樣算了。”
她還以為,唐麟霆之前說的後果自負,隻是隨口說說的。
但是白曉怎麼都沒想到,當珍珠被搜出來之後,唐麟霆叫白曉把喬依凝帶回去,並且,要求解除婚約。
這下,白曉不肯了,她在唐麟霆的麵前耍橫:“為了這麼一個女人,你要解除婚約?到底有沒有搞錯,你知不知道唐傲勤答應過我們什麼?”
“其他的事情與我無關,我隻知道,像這種會陷害別人的女人,根本不配進唐家。”唐麟霆的聲音變的格外的冷硬,他還叫傭人把白曉和喬依凝送走。
喬依凝那哭哭啼啼的聲音傳來:“麟霆,你不能這麼對我的,你答應過你會娶我。”
“我從來沒有答應過你什麼,訂婚宴是在我父親的壓力之下舉辦的,況且,也是在你們的逼迫之下才進行的,如今你做出這樣的事情,還有臉麵再待在這裏嗎?”
“依凝,我們走,回去找你爸,到時候他會給你做主的!”白曉拉住了喬依凝的手,她惡狠狠的對唐麟霆說,“姓唐的,要是這門親事就這樣的毀了,我看你怎麼跟你的父母交代!還有,這件事情我們不會善罷甘休的,你最好給我等著!”
說完,白曉直接把喬依凝帶了回去。
這場鬧劇,終於在唐麟霆公正的決定之下劃下了帷幕,他柔聲對許苕清說:“你還在坐月子,先去床上躺著吧。”
哪知道,許苕清看著唐麟霆,她忽然抓住了唐麟霆的手,許苕清問:“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
“什麼事情,我早就忘了。”
“你和喬依凝訂婚的事”
唐麟霆和喬依凝訂婚的莫名其妙的,而且在她傷的最重的時候發生,可是就在剛才,她從唐麟霆的話語裏麵,讀到了另外的一些味道。
唐麟霆和喬依凝之間存在著某種協議,並且,他還是被逼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