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許苕清也不明白了,喬依凝的葫蘆裏麵到底在賣什麼藥?
顯然白曉來勢洶洶的,她擺明了就是想要幫喬依凝出頭的,為什麼喬依凝還在裝作跟她關係很好似的?
許苕清狐疑看向喬依凝,喬依凝笑盈盈的,她叫許苕清先去休息,她帶白曉再轉轉。
說完,喬依凝挽著白曉的手就走了,留下許苕清站在原地。
跟她一起來的傭人手裏麵還端著茶,她都不知道應該把茶放下呢,還是怎樣。
隻能小心翼翼的問許苕清:“少奶奶,現在怎麼辦?”
許苕清問傭人:“少爺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少爺的行蹤一般都不會告訴我們這些下人”
“帶手機了嗎?”
傭人猶豫了一下,把手機給許苕清。
許苕清按了念熟在心中的號碼。
過了一會,唐麟霆接了起來,他問:“什麼事?”
許苕清說:“你丈母娘現在在莊園,不打算回來嗎?”
“什麼丈母娘,許苕清你胡說八道做什麼。”
“喬夫人現在在這裏。”
電話那頭,唐麟霆的聲音沉默了一會,他很快說:“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沒你的事,你躺著休息就可以了,別出門。”
“可是我剛剛已經和喬夫人打過照麵了。”
“你”唐麟霆似乎有些不悅,“你等一會,我忙完這裏的就過來。”
他掛了電話,許苕清把手機還給了傭人。
她也沒有心思做一個偷聽的人,於是,許苕清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剛躺下沒多久,腳步聲響起。
起初,她以為是傭人過來打掃,接著,她發現居然是喬依凝。
喬依凝拿著一個精致的盒子,她遞給許苕清:“苕清,我發現你身上好像都沒有什麼像樣的首飾,你看看這個喜歡嗎?”
許苕清看都沒看,她直接說:“喬小姐,又想用當初那一套來陷害我?”
喬依凝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她說:“你誤會了,這個不是我送的,是我媽給你的見麵禮。”
許苕清立刻就笑了起來:“那就更是可笑了,我和喬夫人根本就不相熟,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恨不得把我剝皮拆骨吧?怎麼還會送見麵禮給我?”
從孩子死掉的那一刻起,她和喬依凝已經是不容水火了,更何況,她現在還霸著唐太太的位置不放,許苕清清楚的很,喬依凝就是沒安好心。
“許苕清,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這是我們喬家的禮數,管你是大小姐也好乞丐也好,我媽都喜歡送見麵禮,要是不喜歡的話,你自己丟出去吧!”喬依凝放下,然後就走了。
她走了之後,過了一段時間,許苕清慢慢的走過去,她輕輕的打開了那個錦盒。
裏麵靜靜的躺著一串珍珠項鏈,項鏈的成色飽滿個頭也很大,看上去就價值不菲。
許苕清不傻,她知道,喬依凝並不真的是想送什麼見麵禮,她又想要害她呢。
不過現在,喬依凝已經把東西放下了,如果還給她的時候,她再說是自己偷的,那真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沉思了一會,許苕清的心裏麵,悄悄的有了主意。
她像往常一樣的躺著,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手裏麵正在翻閱著一本雜誌。
翻著翻著,緊閉的房門忽然就被打開了,嘩啦一下的,衝進來好些人。
麟霆就站在外麵,不出意料的,喬依凝和白曉也站在那裏,一副抓人的樣子。
白曉指著許苕清,她很大聲的說:“麟霆,沒想到你居然在家裏麵養了個賊,你這樣我怎麼放心把我的女兒交托給你?現在就把她趕出去,要不然我就讓警察來處理了。”
喬依凝也附和了幾句,至於說了些什麼,許苕清沒有仔細聽,所以,她也不太清楚。
唐麟霆的臉色不好看,他說:“事情還沒有搞清楚,她留在這裏坐小月子,等時間到了就會離開的。”
“離開?說的真是好聽,之前偷我女兒的黃寶石項鏈,現在又偷珍珠項鏈,你知道這個值多少錢嗎?”
嘩啦一聲,許苕清把本子給合上了。
她慢晃晃的下了床,許苕清很鎮定的說:“你們又覺得我偷了什麼?過來搜好了。”
“搜,肯定要搜的!”白曉衝了進來,她直接把許苕清拖拽到了一邊。
這個時候,許苕清的目光一直是看著唐麟霆的,她的目光清澈,卻有些冰冷。
看著她的樣子,仿佛又讓唐麟霆想起了那一天,喬依凝拖住她,說她偷項鏈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