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場麵真是格外的混亂,吵鬧聲,撕扯的聲音,讓人感覺到頭疼欲絕。
幸好有張霖霖在,不然許苕清都不知道自己會被人欺負成什麼樣子。
這個鬧劇最後以唐麟霆的出現而告終了。
王雅容走了以後,唐麟霆問許苕清:“這麼大的事情,你為什麼不跟我說?”
許苕清反而笑著問唐麟霆:“唐總,我想問我們兩個是什麼關係呢?我為什麼要同你講?”
“前夫前妻的關係。”他一本正經的說。
聽到他這樣的語調,許苕清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她的臉本來就被王雅容給抓花了,笑起來的時候,臉上都抽著疼。
唐麟霆當即說要送許苕清去醫院,可是卻被許苕清給拒絕了。
“唐總,你都是要結婚的人了,能不能少來招惹我?我現在已經夠麻煩的了。”
“需要我幫忙嗎?你弟弟的事情。”
許苕清很快的打斷了他的話:“不用了,第一,那個人不是我的弟弟,第二這是我們許家的家務事,和你唐麟霆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說完,許苕清擦了擦臉上那有些髒兮兮的痕跡,轉身就走了。
說來也奇怪,唐麟霆的內心是想要追上去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最後卻沒有那樣做。
他望著許苕清的背影出神,心中纏繞的那種情緒,久久不曾散去。
鬧劇告了一段落,許苕清真的被公司給辭退了。
她連這個月的薪水還沒有領到,就要這樣灰溜溜的離開。
臉上的傷好的很快,可是心裏麵留下的創傷,卻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消除的。
沒了工作以後,許苕清也嚐試過再去找工作。
但是無一例外,她都被刷下來了。
一開始她不明白這是為了什麼,有一天霖霖給她打電話,她才知道這個中的原因。
“苕清,你現在還好嗎?”霖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沙啞,好像是感冒了。
許苕清坐在沙發上,她把筆記本擱在腿上:“我挺好的,你怎麼忽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你真的不來上班了嗎?我們,我還怪想你的。”
“不了,來工作沒兩個月,給公司惹了那麼大的麻煩,我還是在家裏多待一段時間吧。”
兩個人有的沒有的聊了一陣,霖霖忽然對許苕清說:“苕清,那你最近有沒有投簡曆?找新的工作?”
她的話音落下之後,許苕清的目光停留在屏幕上,她的有一封求職信剛剛被退回來。
許苕清微微的張了一下唇,聲音好像有些許的顫抖:“沒還沒找到。”
“要不你過段時間再找吧,等這個風頭過去。”
“什麼風頭?”許苕清隱隱的感覺,霖霖好像知道什麼。
霖霖猶豫了片刻,她就告訴許苕清:“其實在市裏麵的設計脈絡都是相通的,就之前你親戚來公司裏鬧的事情在圈子裏麵都傳開了,你知道的,設計師最重要的就是信譽,當然他們覺得人品也是挺重要的”
後麵的話霖霖沒有再說下去,可是許苕清已經猜到她想說什麼了。
其實最近麵試屢屢失敗,許苕清也有點意識到了,但是她沒有想那麼多,她還以為是許家的勢力所致,真沒想到,是王雅容在公司裏麵搗亂了一場的結果。
霖霖還安慰許苕清說:“苕清你也不要太緊張,謠言這種東西都是一陣一陣的,過去了也就沒有了。你要不在家裏麵先安心的休息幾個月,等風頭過了再去找工作試試。”
“霖霖謝謝你。”
“說什麼呢,我們不都是好同事也是好朋友呢,講實在的話,你不在公司裏麵做了,我感覺也挺舍不得你的。”
“天下也沒有不散的宴席,以後你有空還是可以約我出來,我們一起逛逛街吃飯什麼的還都是可以的。”
“好啊,好啊!”
掛了霖霖的電話,許苕清那顆心開始變的沉甸甸的,她再沒心思去看有關於招聘的事情了,很快的合上了筆記本。
靠在沙發上,昏昏沉沉的,許苕清連自己怎麼睡著的都不知道。
她隻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夢裏她回到了許家,許青鬆又像以前那樣對她好,她又重新過上了大小姐的生活,但是好景不長,王雅容不知道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她氣勢洶洶,一定要抓著許苕清去配對骨髓,許青鬆的麵容也變的猙獰了,他們叫囂的讓許苕清一命償還一命。
就在針管刺穿許苕清皮膚的那一刻,她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