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猥瑣男子漸漸有點笑不出了,臉上也掛不住了,陰沉了下來,輕輕咳了兩聲,道:“零葬前輩自然也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他好像在提醒零葬,莫輕視了他們背後的勢力。
猥瑣男子一想到自己的靠山,突然有底氣了一些,直起腰版說道:“這次我們來也是受江戶川組話事人小笠番長之托,希望能與零葬前輩談一項業務,這項業務保證不會讓前輩失望的。”
他剛說完,忽然看到兩個西裝革履的人走了過來。
一個有著優雅的小胡子,另一個臉上有一塊刀疤。
兩人的手裏都提著長長的捕狗繩套工具。
“嗨,我還以為是野狗叫得這麼歡呢,沒想到原來是一條狼和一隻鷹啊!”小胡子搖搖頭對刀疤男說道。
“狼和鷹也是可以用這個捕獸網來抓的,就是可能費點手腳。”刀疤男點點頭,不懷好意的看著猥瑣男子和清秀男子。
猥瑣男子和清秀男子居然是‘土狼’和‘毒鷹’,小笠元請來保護自己的殺手。
土狼和毒鷹顯然也認識小胡子和刀疤男,麵色頓時難看了許多。
“這次我們隻是受江戶川組委托來請零葬前輩談業務,你們源氏若有什麼恩怨,以後我們再談。”土狼沉下聲來。
“喲,當年九宮信長創立殺手‘九組’,一度能和我們源氏‘月組’齊頭並進,怎麼人家沒死幾年,你們這些人就淪落到給小笠元這種人打工去了,想必九宮信長知道了會氣的穢土轉生的哦”。小胡子笑道。
周圍的人一哄而散,他們都是長期在大家族家裏做工的,早就耳濡目染,一聽到這些家族內部的隱秘,立刻退了走,生怕惹禍上身。
土狼拳頭握了起來,侮辱前任組長,就和侮辱對方的父母一樣的,赤-裸-裸的挑釁。
毒鷹也摸了摸腰間,才想到自己的手槍被躺在椅子上的男子掉包了。
“你們不要忘了這裏是平家的地盤,今天是小公主十歲生日,要是引出平家的神秘人,你我一個都走不了!”毒鷹又像是在提醒對方,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沒事,平家的神秘人隻會對威脅小公主的人下手,我們為平家捉幾條野狗,想必他還會感謝我門的。”小胡子似乎根本不擔心神秘人會出手。
土狼食指微動,突然一言不發衝到了小胡子麵前,手裏的刀光瞬間就掃了過來。
刀疤男一直盯著他,一看他動立刻後發先至,袖子裏也藏了一把短刀。
兩人隻是打了一個照麵的功夫,手裏的短刀居然來回對峙了數十次。
小胡子沒動,緊緊的盯著毒鷹。
毒鷹不動,他不動。
但忽然躺在長椅上的男子動了,隻見他一個鯉魚越挺,雙手就那麼隨意伸到正在你來我往刀戰的兩人中間。
他貌似根本就沒看到刀。
雙手就那麼輕易抓住雙方握著刀的手腕。
土狼和刀疤男就覺得自己的雙手被鋼鑄的鐵環嚳住了一般,絲毫動彈不得。
忽然他們的身體就像脫離地心引力,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拋了起來,扔進了正在噴水的大噴泉裏。
躺著的男子似乎已經不想睡了,揉了揉眼睛,露出了讓毒鷹和小胡子不寒而栗的笑容。
“大家好,我現在暫時是平氏家族的保安部主任”,男子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皺巴巴的證件,悠悠道:“大家來喝酒吃飯跳舞,鄙人代表小公主非常歡迎,但要是打架,盡量還是去個無人的角落,不要讓我看見的好。”
“平家請了你!?”小胡子大驚失色。
被稱作零葬的男子點點頭,擺擺手居然不再理會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