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5歲的時候的乖巧,老媽到現在都常常拿來做對比。就是因為那時候我主動掏灰倒灰。並且在他們都不在的情況下。現在想起來,也許是因為對父母親不是很熟悉的緣故吧。小時候在家裏呆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大多數時間還是呆在外婆身邊的。關於這部分記憶,我想在未來的某一天,奠祭外婆的時候好好寫寫。

我不喜歡這個家。就像父親小時候不喜歡我一樣。依稀還記得他在外麵受氣之後回來打我。於是,我很怕父親,到現在也很怕。我到縣城之後,那時候的縣城,沒有現在這麼多的高樓,也不是什麼全國百強縣。我隻記得有很多樹,我們幾個小夥伴就在樹林裏采蘑菇,然後從垃圾堆撿了一個破鍋,添上溪水,找一些樹枝、磚頭架起一個簡易的石灶,把鍋放上去煮蘑菇。當然蘑菇沒有煮熟過一次,我們也沒有吃過一次。我和弟弟沒事的時候也會去樹林裏探索秘密,記得有一次跑了很遠,然後看到一個紅頭的青蛙,個頭很大。感覺很恐懼,就拿磚頭砸了一下趕緊跑了。從那之後好多天我都不敢去樹林玩。過了不久,縣裏開始砍樹,很多很高很大的樹就慘遭毒手。聽大人們說可以賣錢,母親讓我們去撿一些樹枝回來當柴使。但是撿柴的很多時候那些大人會罵我們,讓我們趕快滾。後來那片樹林慢慢轉化為田地。並開鑿出泉眼、小溪流,我們也有了新的樂趣——捉泥鰍。

開墾田地以後,我們就去田邊的小溪中抓蚯蚓。那些泥鰍的個頭很大,當時我聽過黃鱔這種動物,還帶著罐頭瓶內的蚯蚓問母親是不是黃鱔。母親說黃鱔她小時候見過,那是有錢人才能吃的起的東西。不過現在我是不敢碰這些東西了,感覺很滲人。

5歲的一天傍晚,我和弟弟比誰的力氣更大,就提著母親剛裝滿熱水的暖壺在院子跑,結果弟弟不小心把水倒在腳上燙傷。整個腳都起了水泡,當時我就傻了,好在弟弟沒有留下後遺症,不然得愧疚一輩子。

6歲的時候,我和弟弟玩耍,院子裏有一個矮矮的石板,差不多30——40公分高,是用鑽頭墊著的。是院子裏一個老人吃飯、下象棋用的。那時父母不在,我就和弟弟就拿著搓衣板斜放在石板上麵,當斜坡往上走。結果石板一滑,意外發生了,我直接麵朝石板摔了下去,幸好福大命大,隻是眼角外磕破,血流不止,事後母親哭著打我,要是再往下一點,我就失去一直眼睛了。其實在三歲的時候也發生過這樣一件事情,我的另一個眼角也破了。

說說當時的鄰居吧。這時候的鄰居我還是有點記憶的。因為那時候我的一個姓文的鄰居狂熱的信上了“**”,家裏還掛著李某人的肖像照。我當時對這個沒有什麼影響,後來學校傳播危害的時候我才知道“可怕”。

當時我遇到一個女生,也是我最早遇到的女生。她一直跟著我玩,對她做過很多不該做的事情。後來搬了家,就失去了聯係。聽說她早為人父母,在這裏祝福她吧。其實我們當初搬家到地方距原來的地方並不是很遙遠,或者說縣城並不是很大吧。我長大了一點,開始上小學了。